禁軍分成兩撥,一撥去了丞相府,另一撥去了政事堂。
去政事堂的那撥撲了個空,政事堂的人說丞相府的家仆來報說家裏有事,剛剛把丞相叫回去了。
另一撥禁軍氣勢洶洶的將丞相府圍了個水泄不通,結果府中隻剩下家仆奴婢,府中主人全不在內。
禁軍首領得知消息後,心知要出大事了。連忙吩咐人把守住京城的四處城門,他自己準備回宮稟報情況。
這時候手下兵卒手裏提溜著一個人過來,禁軍首領看了一眼,這是丞相府的管家。正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他們這些做京官的,哪個不認識丞相府的管家?
隻是平時自以為高人一等的管家,今日竟像個破布袋子一樣被兵卒拽著頭發領子拖在地上。
“將軍,此人說有事稟報。”
禁軍首領微微低頭盯著管家,“你知道丞相的去向?”
管家此刻披頭散發,滿臉都是惶恐,哆哆嗦嗦從懷裏掏出一封信來,說:“這是……少爺交給我的,說……說府上來了人,就把這個交出去。”
禁軍首領奪過信一看,信封上寫著李澤親啟。
他麵色微微一變,竟然直呼皇上名諱。隻是這上頭指名讓皇上親啟,他是沒有膽子打開看看的。
這信以最快速度送到了李澤手上,上麵內容很簡單,讓李澤孤身一人帶著趙嫣然出城換人。若有一點不遵守,便砍下薛紅的頭。若敢晚一刻,便砍了薛紅的一條腿。
李澤放下信閉上了眼睛。
小木屋內,薛紅盯著自己的腳,正在暗自神傷,“沒有了腳,我那獨步天下的輕功還怎麼施展?”
係統:“你不是說不能斷腳,會失血過多而死嗎?”
薛紅沒有回答,她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忽然低吼一聲,“哎喲喂!”
隻聽輕微“哢嚓”一聲,薛紅抱著腳滿頭大汗,她的腳踝處扭曲成了個一個詭異的形狀。
“你知道什麼是縮骨功嗎?”薛紅一邊哆哆嗦嗦的把腳往外擠,一邊道:“就是從小就鍛煉關節脫臼錯位,骨頭錯位了,身體自然能縮小到常人所不能的大小。我為什麼不會縮骨功?因為太他娘的疼了……”
係統看著她那脫臼後被擰成一團的腳,讚道:“宿主你真是個狠人,歇歇吧,你現在心跳加速,有脫水的症狀。”
“不能歇!”薛紅瞪大了眼睛,“待會兒腳腫了,就出不來了……”
“嘩啦!”
鐵鏈掉落在地的聲音,薛紅的臉慘白一片,捧著自己脫困的腳,再使勁一扭,“哢嚓”骨頭複位了。
她仰麵倒在床上大口喘氣,都說養孩子不容易,古人誠不我欺。等見到了李澤,她一定要狠狠的把他弄到哭,讓他得到教訓。
係統:“作為係統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你,你的所有x行為必須建立在對方自願的基礎上,強行發生關係會受到雷擊懲罰哦~”
哦,哦~哦你個頭啊哦~
係統:“宿主,你的腳腫了哎。”
薛紅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紅腫不堪的腳,咬牙切齒道:“你腳斷了再接上不會腫?”
係統:“人家沒有腳哦~”
薛紅穿上鞋襪,忍著劇痛走出了這間她住了好幾天的木屋,入眼就是一片蔥鬱的樹林,“這是什麼地方?”
係統:“宿主你要去哪兒?”
薛紅掰了一根樹枝當拐杖,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皇宮外等著,我放了鍾玉,鍾玉為了救趙嫣然一定會想辦法引李澤出宮,我就在宮外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