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的時候,那位教授已經在家裏等著了。
“輕羽這位是李教授,李教授這就是我更您提過的,白輕羽!”看得出來李教授和梁淙宇很熟悉。
“您好,李教授久仰大名!”白輕羽客氣的伸出手。
“你好,聽淙宇總是提起你,年少有為!”李教授伸出手輕輕一握之後又分開。
“李教授謬讚了!”白輕羽笑著說了一句,其實這還真不是她謙虛,她並不認為她有了什麼成績,就自己班級的那些個熊孩子的成績,她都覺得對不起他們的家長。
“好了,別客氣來客氣去的了!”梁淙宇在旁邊接茬,然後說:“李教授我把東西帶來了,您給掌掌眼?”
聽到他的話,李教授眼前一亮,然後說:“好好,快拿出來讓我看看!”這時候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看得出他是真的喜歡。
三人直接去了書房,甚至是都沒來得及和廚房裏忙著切水果的李夫人打聲招呼。
畫卷在三人麵前徐徐展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副水墨蘭花,此時在近距離的觀看,發現這幅畫雖然不是大家所做,但是還是有它自己獨特的韻味,起碼在白輕羽這裏就覺得值得收藏。
李教授拿著放大鏡小心翼翼的看著,十幾分鍾後仍然是沒有什麼發現。
其餘兩個人屏住呼吸,也跟著李教授一樣,認真的想要找出這幅畫的與眾不同之處。
“扣扣。”敲門聲響起。
“進!”李教授頭都沒抬。
“行了,歇會兒,一看起畫來就什麼也不顧,請客人喝杯茶!”李夫人端著托盤走了進來,一邊把茶杯放在旁邊的茶幾上,一邊的數落著李教授,看得出兩個人的感情很好。
“你看我,隻顧著看畫了,來咱們先來喝杯茶!”李教授把手裏的放大鏡放下,然後j接過李夫人手裏的茶杯,並做出請的姿勢。
白輕羽二人隻得回身拿起茶幾上的茶杯品茶。一時間室內一片茶香四溢。
“你是淙宇的女朋友吧,淙宇真是好眼光,我就說嗎這小子二十好幾了,也沒個對象,原來是在等你啊!”李夫人笑著打趣。
白輕羽微笑說:“您客氣了。”
沒承認但是也沒有反對。她的態度讓梁淙宇心花怒放,看來今天表白這件事必須的提上日程了。相對於這個,這幅花了二十幾萬買的,到現在已經成了圈子裏笑話的一幅畫根本就不算什麼了,能博得白輕羽一笑,別說二十萬,就是二百萬又能怎麼樣,他拿得起。
又說了一會兒話,幾個人又開始跟這幅畫較上勁了。
“這畫明顯的就是現代的作品,隻不過裝裱方式怎麼就這麼奇怪呢?”李教授一邊拿著擴大鏡看,一邊自言自語的說。
“有什麼的奇怪的?”梁淙宇好奇的問。
“按理來說現在的畫家都用極薄的宣紙作畫,盡管裝裱之後也不應是這個厚度的,所以我就說奇怪了呢!”李教授說。
聽他這麼一說,白輕羽問:“能不能是畫中畫?”
其實她就是感覺裏麵有東西,但是具體是什麼,她還沒“看”出來。
李教授沉思了一下,然後說:“不好說,但是要真是畫中畫的話,那都是經過特殊手法弄上去的,如果想要把裏麵隱藏的畫弄出來,勢必要破壞這張,即使不完全破壞,也會有一定程度的損傷。”
白輕羽看了梁淙宇一眼,隻見一絲猶豫都沒有的說:“破壞了就破壞了,咱們廢了這半天勁不就想要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至於這幅畫倒是有些可惜,但是在真相麵前也就不值一提了。”
“那好,你說的,一會兒要是發現什麼也沒有,你可別後悔。”李教授又說了一句。
“不後悔,您該咋辦咋辦!”
有了這句話當然好,李教授其實也有些躍躍欲試,他研究書畫這麼多年還真沒遇到過這種事情。還挺新鮮的。
小心的查了一下這方麵的有關資料,之後才準備工具以及一些能用得到的東西。
這種事必須要膽大心細,於是一個小時以後,畫的第一層終於在李教授的努力下慢慢的被揭開了。出去上麵薄薄的一層,裏麵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