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想錯了?”李教授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等等,你們看!”白輕羽驚奇的發現桌子上剛剛暴露在空氣中的白紙在慢慢的發生著變化,慢慢的幾個淩亂的線條躍然紙上,這些線條由淺入深,像小溪一樣彙聚成河流,然後河流在彙聚成大海。
等到半個小時之後,這幅畫才不在有任何變化,與其說它是一幅畫,不如說這是一張地圖來的貼切。
“這是哪裏?”梁淙宇看準了半天也沒看明白這是什麼地方,地圖畫的太潦草,就像是古代的地圖,但是比那個要強些,線條挺多的,但是地圖上也就隻有線條了,什麼字都沒有,字母都沒有。
“不知道!”李教授不感興趣的說。
白輕羽皺起眉頭,總覺得這地圖很熟悉,具體是哪裏她現在還一時想不起來。
就這樣兩個人興衝衝的來,又沒有收獲的回去了。回去的時候,梁淙宇還怕她失望於是說:“這沒準就是藏寶圖呢,多好,吳二那二傻子做夢也沒想到爺花了二十萬買了一張藏寶圖,他呢多花了五百萬買了一尊玉觀音,裏外一算還是爺賺了呢!”
說起這個白輕羽倒是來了興趣問:“你跟買玉觀音的那個吳二有仇嗎?”
“仇,還是世仇,說不上從那一代開始我們兩家就是你死我活的狀態了,具體一開始是什麼仇估計現在已經說不清了,不過現在一件事壓著一件事,不是你打壓我就是我打壓你,早就到了水火不容的狀態了,所以隻要是對方不痛快我就痛快這已經是我們兩家人做人的宗旨了!”梁淙宇無所謂的說道。
“所以你們就是為了根本不知道什麼仇的仇一直敵視彼此到現在?”白輕羽真想說一句冤冤相報何時了?
“也不是,他那人不地道,做人做事都特別的沒有底線,包括他們家人都是一樣,特別的讓人看不上,就比如說他弟吧,跟浩宇差不多大的年紀,居然弄大了好幾個小女孩子的肚子,之後不認賬,有一個女孩子因為這件事都自殺了,但是他們家最後給了錢給死者父母,就這樣不了了之,這還是個未成年呢,要是成年了得混賬成什麼樣?”
這確實挺讓人發指的。
“再告訴一件令你高興的事。”白輕羽突然轉移話題。
“什麼事?”無論她說什麼,他都願意聽。
“姓吳的昨天買的那個玉觀音有問題,也就是說他花了三萬買回去了一個廢品。”
“恩?”梁淙宇這下倒是來了興趣,於是問:“這話怎麼說?”
“那尊玉觀音看著完好無損,實際上在底座的地方就已經開裂了,隻不過裂痕很細,而且比較隱蔽,所以無論是買方還是買房都沒看出來,但是現在看不出來不代表這以後看不出來,所以說這尊玉觀音無論如何買回去總是要虧的。”
“你怎麼知道?”梁淙宇一下子抓住了重點,既然買方和賣方都沒發現,那麼她是怎麼發現的呢?
白輕羽看著他笑了一下,然後說:“我說我有透視眼,你信不信?”
梁淙宇沒有說白輕羽異想天開,而是開玩笑似的說:“那好,這位透視眼小姐,請問我穿了什麼眼色的背心?”
現在是十一月份接近十二月份,梁淙宇裏麵穿著一件白色的高領毛衣,外麵是一件灰色羊毛大衣,根本就看不見裏麵穿著什麼,他這麼說也是開玩笑。
誰知白輕羽還真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你裏麵什麼也沒穿!”
“吱!”刺耳的刹車聲,是梁淙宇最直觀的表現他震驚的方式。
“你真的能看見?”
“當然,我騙你幹什麼?”白輕羽難得正色的說。
梁淙宇眉頭緊皺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這是白輕羽的回答。
“好,那就這樣,千萬別讓別人知道,很危險,這種特殊能力會給你帶來很多的麻煩。”梁淙宇此時正色的樣子突然間和多年前的晏崇重疊在了一起,那時她和晏崇的親密照被周詩影貼的滿宣傳欄都是,也是那時她告訴晏崇她不是真的白輕羽,身體是,但是芯子已經換了,但是想象那時候的晏崇是怎麼表現的,他還是像現在的梁淙宇一樣,還是在擔心她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