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行嗎?”雖然白輕羽實習了有幾天了,但是也就是幫著包紮,按摩,其餘的像這種技術性的,還是要軍醫來的。
“我也看了好幾天了,總該實踐一下。”白輕羽冷著臉說。
“那可不……”軍醫剛想說那可不行,就被肖崇打斷。
隻聽肖崇說:“讓她來吧!”
聽語氣就知道這人是生氣了,不讓她出出氣,估計接下來的日子他不能好過,自己的未婚妻還得自己寵著,她要拿他出氣就出氣吧,左右也是在擔心他。
既然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別人也不好插嘴。但是軍醫也沒走,想著一會白輕羽不行他再來。其他人就更不能走了,誰知道這個走路不帶聲的女人是什麼來路,萬一對自家營長不利呢。
白輕羽可不管他們什麼想法,走到肖崇的床邊坐下,然後拿出藥和針,按比例配好,拉過肖崇的胳膊仔細的用酒精消好毒,這才下針。
肖崇隻覺的似乎被蚊叮了一下,就見白輕羽已經把針拔了出來。
“按著!”說這兩個字的時候白輕羽的臉色還是挺冷的。
肖崇腰上的傷剛剛已經被軍醫看過了,隻是白輕羽還是有些不放心,又重新打開,之後又上了一遍藥再重新包紮上,一切動作做的行雲流水,似乎是做了幾十上百次一樣熟練。
看著在自己身前忙活的人,肖崇的目光柔和,然後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這句話一出,讓屋子裏所有的人都是一陣詫異,感情這倆人認識。許是看出來這些人的疑問,肖崇大大方方的介紹:“這是我未婚妻白輕羽。”
原來是未婚妻啊,怪不得他們營長這麼乖的任由人家上下其手。
白輕羽沒理他,隻是對軍醫說:“王醫生,我今晚留在這裏,您先回去休息吧,如果有什麼突發狀況我在找您,辛苦了。”
“好好好,那我就先走了,這裏就交給你了。”人家未婚夫妻幾個月沒見自然有好多話要說,況且看她剛才的手法,把她留在這裏照顧肖崇他也放心。
王醫生走了,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找了個借口撤了,於是整個帳篷裏就剩下小兩口。
白輕羽到門口處把門關嚴一點免得透風,之後又回來把屋子裏的火盆挑的旺一點,畢竟是冬天,這裏還是很冷的。這些都做完之後才回來又坐在了肖崇的床邊。
“你什麼時候來的?”肖崇又問了一句。
“來了一個多星期了。”白輕羽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然後說。
“怎麼沒來找我?”肖崇問。
“我總不能當個累贅吧,現在我也算是有了一技之長,所以也不怕你趕我走了。”白輕羽說。
“怎麼會趕你走,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肖崇說著伸手握住了白輕羽的手,這是繼他們發生衝突那次又一次的身體接觸。
白輕羽沒有躲,任由他握。兩個人誰也沒說話,就這樣慢慢的感受著彼此。屋子裏除了炭盆發出的聲音外很安靜。
又過了一會兒,白輕羽看出來他累的有些睜不開眼睛了,於是扶著他躺下,給他掖好被子讓他睡,自己則是拿起一本書來看。
肖崇也實在是挺不住了,奔波了一天又是受傷又是流血的,除了身體極度虛弱之外精神也是極度疲乏,於是說:“我就睡一會兒,一會兒就醒。”
白輕羽知道他想說什麼,他想說就睡一會兒,一會就起來陪你,可是他們來日方長,又何必在乎這一時呢。
“恩,好,一會兒我叫你,你安心的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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