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陌,不要想太多!”車銘簡抱過禪兒安慰了她一句,“對自己好點,以後都是如此!”
喬陌然點點頭,跟禪兒說了幾句話,小丫頭這次很懂事,沒有纏著她,大概是看到她受傷了,車銘簡把孩子接走。
喬陌然跟隨曹澤銘去見牛小寶,一路上,她都在想,是因為自己跟曹澤銘在一起了,所以再度惹惱了牛小寶,到底還是自己種下的因,曾經那樣說過,跟曹澤銘不會有可能,可是還是嫁給了他。等一下,如何麵對牛小寶呢?隻是該來的都會來的,她不太喜歡逃避!
經過一夜的煎熬,牛小寶在第二天的十點鍾才醒了過來,她感冒了,鼻音很重,渾身都疼,隻是藥效退了。
等她清醒的看到自己什麼都沒有穿坐在一個鐵皮大盆裏時候,她覺得自己所受的屈辱都是喬陌然帶給她的,憑什麼那個鄉巴佬可以得到這麼多人的幫助,她就要被人唾棄?她一點不比喬陌然差,可是,為什麼不行?
她把地上散落的衣服都撿起來,穿在身上,然後就坐在那裏。
期間,盧克凡來過幾次,林銳來過幾次,他們給她送了吃的,就是不放她走。
現在都下午三點了,還是不放自己,牛小寶終於忍受不了地拍著鐵門,從窗戶縫裏往外看,一次次對著外麵大喊:“開門,你們兩個混蛋!”
盧克凡和林銳已經換班休息了,精神還算不錯。但是都沒有理會牛小寶的叫囂,牛小寶最後也喊得沒有力氣了!
曹澤銘的車子開進這邊的時候,盧克凡和林銳都看到了,當喬陌然從車裏下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愣了一下,沒有想到喬陌然會過來。
喬陌然下車後走過來跟他們打過招呼。
“牛小寶呢?”曹澤銘問。
“在屋裏呢!還在喊呢!”
“我們去看看!”曹澤銘帶著喬陌然過去找牛小寶。
當打開門的時候,曹澤銘走在前麵,屋裏的牛小寶看到了曹澤銘,那雙眸子裏嶄亮了起來。
可期盼的眼神在見到喬陌然在曹澤銘的身後時慢慢的暗淡下了,頃刻間又化為熊熊燃燒的怒火,再也顧及不到理智,厲聲地質問道:“喬陌然,你還敢來?”
說著,她就要衝過來,那架勢好像要跟喬陌然動手。
曹澤銘冷聲地嗬斥:“牛小寶,收起你的瘋婆娘招數!過分的是你,不是我們!”
“是她說過這輩子都不會嫁給你的!”牛小寶尖銳地吼道:“她說話不算話,仗著自己被你喜歡,竟然不要臉前腳跟顧以笙同居,後腳就嫁給你!”
曹澤銘聽到這話,眉頭皺緊,臉上十分不悅,眼看著就要燃起怒火。
喬陌然輕輕地扯了扯曹澤銘的衣襟,阻止他的怒火,她輕輕地從他身後走了出來,對著牛小寶說道:“我說話的確不算話,對你食言了。隻是小寶,曹澤銘不是你的誰,我跟他在一起,他單身,我單身,我們的結合應該沒有妨礙到別人!若說我對不起你,也是因為對你食言了!但是就因為我對你食言了,你就那樣對我嗎?下手那樣重,不顧人倫道德嗎?”
“你這樣的女人就該那樣對待你!”牛小寶冷哼一聲,一張漂亮的臉蛋因為嫉妒而扭曲著。“你就不該跟曹澤銘結婚!”
“原來恨可以讓一個人如此的扭曲自己的心智,小寶兒,我們注定做不成朋友了!”喬陌然覺得自己曾經真的很努力,可惜這份友誼沒有一個善果!
“你們還不是這樣對我?曹澤銘我告訴你,這個女人打過別人的孩子,那個男人就是顧以笙,她懷過別人的孩子!你娶這種女人做什麼?”
這話喊出來的時候,盧克凡,林銳都聽到了!他們明顯的都是一驚,這件事,他們可不知道,但是
他們在後麵,看到曹澤銘突然緊繃的身體,也為他擔心起來,這種事雖然在結婚前,但是現在說出來,對男人來說也挺屈辱的!
喬陌然有點苦澀地笑了起來,她望著牛小寶那雙滿是恨意的眸子,緩緩地說道:“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覺得我對不住你的,都說出來吧?還有你覺得我對不住曹澤銘的,也都說出來吧!這次,你一次說個夠!”
牛小寶倒是沒想到她會那麼不在意,而她看到曹澤銘陰沉的臉,盧克凡和林銳震驚的神色,她也得意地笑了起來,然後道:“我對你下了藥,你們也對我下了藥,咱們扯平了!”
喬陌然的目光望著牛小寶,眼中又歸與一片死寂,沉默地看著她,良久眸光中多了一抹犀利,一字一句地反問道:“我跟顧以笙的事誰告訴你的?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這個,你又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