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呢,何必呢!這事兒能怪我嗎?我還不知道找誰說理去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事兒困擾了,期末考試我居然掛科了。偶買淚滴嘎嘎,不要哇--老娘一聽說我掛科了,直接衝到學校去了,非說人那電腦壞了,成績不準。之後悲劇發生了,那個嘴沒半點把門的指導員直接把我和丘偉翰的事兒拿出來現身說法,還讓我老娘注意子女教育。
這些事兒我都是老娘回家之後和我說我才知道的,我要是在現場,肯定去和指導員好好吵一場。什麼叫注意子女教育,怎麼了我就得注意啊。我五講四美三熱愛,我走路都不踹小販,上車我也投幣了,幹嘛呀這麼說我。
“你和偉翰什麼時候在一起的?怎麼也不和家裏說一聲!今兒要不是去學校了,我還不知道這檔子事兒呢!好家夥,那學校裏都傳遍了,什麼版本都有啊!我就讓你給我一句話,你們倆走到什麼地步了。”
皇後娘娘到底是親娘,沒一棒子把我打死算是對我的慈愛了。
“媽,我是清白的。”我哀嚎著。我冤啊我!我得開窗戶看看外麵下雪沒,這怎麼比竇娥還冤呢!
老娘根本不買我賬,鼻子一哼:“蘇妲己還說她是清白的呢!”
這有可比性麼?那是狐狸精,我是你女兒啊娘親,有這麼說自己閨女的娘嗎?媽你確定我是你親生的嗎?不是隨便從樓下垃圾桶裏翻出來的吧。
老娘沒在我這裏打探出什麼結果來,直接電話給丘爸爸,兩家湊到一起開了個家庭會議,我看那架勢好像有直接給我們把婚禮辦了的跡象。嚇得我趕緊給丘偉翰打電話,也不管他在哪、幹嘛呢,電話一通我就開始嚎叫:“阿丘哥哥,趕緊救命吧。再不回來我就成你爸兒媳婦了--”
丘偉翰當時第一句慢條斯理的:“成我爸兒媳婦有那麼委屈你麼,我看挺好。”間隔沒一秒鍾,嗷一嗓子,震得我耳朵嗡嗡的:“你說什麼?要我們倆結婚?”
我繼續哭:“除非你還有個哥哥或者是弟弟,不然的話你免不了一死,等著我出現在你們家戶口本第N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