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澤桑,你為什麼要讓穀口那家夥回去說是‘百鬼夜行’的人襲擊了他?”川島幸輝小跑著追了上來,不解的問道。
相澤朋也知道這家夥經常懶得動腦子,此刻也沒心情調侃他,於是隻得解釋道:“那家夥被我弄的一身是傷,不給他找個理由,讓他回去怎麼解釋?而且我也不想讓興田和我們西高這種緊張的關係繼續下去了....”
“相澤桑你是想要讓我們西高和興田決戰麼?”二階堂刃矢徒若有所思的道。
“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隻有讓興田和西高盡快決出勝負,我們才能找到機會,收拾西川梓,難道你們想天天這樣提心吊膽的生活下去麼?”
“但是相澤桑,我們能贏麼?”川島幸輝有些忐忑的道,興田的實力略強於西高,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平時眾人雖然不服興田,但是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相澤朋也滿不在意的道:“打不打得過,那是北原前輩應該操心的事兒,而且就算輸了又怎麼樣?北原前輩他們馬上就畢業了,就算興田贏了,他們又能製霸多久?”
最後他拍了拍川島幸輝的肩膀:“興田十鬼組和北原前輩不過是即將落幕的夕陽,將來怎麼樣,還得看我們啊....”
土曜日,早上十點,竹塚的一個遊戲廳中,穀口吾郎用繃帶裹著額頭,麵頰上貼著創可貼,露出了被相澤朋也打打得通紅的鼻子,一臉淒惶的站在禛野知章麵前,雨帶哽咽的道:“禛野大哥,百鬼夜行的家夥們在我下班回家的路上伏擊我,還弄壞了我的摩托車,這件事你得替我做主啊!”
穀口吾郎原本是去找西川梓哭訴的,隻說自己被人襲擊了,自己並不認識對方,對方襲擊自己之後,自稱是‘百鬼夜行’的人,還讓他回來警告禛野知章和十鬼組,讓他們不要太囂張,他們‘百鬼夜行’早晚要收拾他們雲雲....
西川梓本就脾氣暴躁,眼看自己的小弟被人打了,對方還如此囂張,心中更是惱怒,對於穀口吾郎的話也沒有懷疑,就直接拉著穀口吾郎來找禛野知章。
經過這幾天的修養,他舌頭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說起話來也不再含糊,這時插口道:“禛野大哥,西高的人最近越來越囂張了,我們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一舉打垮西高!”
禛野知章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瞳孔中似有微光閃爍,卻讓人猜不出她在想什麼,身旁的衝田健太作為西川梓的好友,也出聲附和道:“禛野大哥我們和西高的人對峙也快十多天了,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我們雖然收拾了不少西高的不良,但是他們最近對我們的報複也愈發激烈起來,這樣下去下麵的人心就散了,是時候發起決戰了!”
“對啊,禛野大哥,發起決戰吧!西高本來就不是我們的對手,你之前說擔心他們隱藏了實力,但幾次試探下來,北原八幡那隻蟲子,也不過如此嘛,我一個人就可以收拾了他!還什麼百鬼夜行,我呸!”肌肉發達的中村宏樹一聽有架可打,也連忙隨聲附和道。
禛野知章看著眼前這兩個目光短淺的家夥,心中頗為不屑,他們怎麼知道自己的想法,自己可不像他們一樣,隻看著眼前這點利益,他可是將來要加入極道組織三聯會的人,製霸足立區對於他來說是履曆上重要的一筆,即將畢業的他,在這件事上是絕對不能失敗的。
眼前的這些家夥名義上和他並列興田十鬼組,實際上不過是他的棋子罷了,他們怎麼可能了解自己的心思,要不是擔心在關鍵時刻自己的宿敵工高的大原平野給自己找麻煩,破壞了自己的好事,他早就已經動手收拾北原八幡了。
禛野知章和大原平野都是被三聯會中的一個中層看中的後輩,兩人都希望將來能夠加入極道組織大出風頭,所以製霸各自所在的地區,就成了他們在加入組織前向高層證明自己能力的最好辦法,所以一麵製霸自己所在的地區,一麵拖對手的後腿,
大原平野本來已經打服了荒川工高和荒川商高的不良,就隻剩下一個立井草高中還在跟他對抗,沒想到這時候二年級的小山美冴卻強勢崛起,一舉統一了二年級,而且小山美冴的父親還是三聯會的死對頭鐮川組的高層,大原平野和小山美冴頓時就勢同水火鬥的不可開交。
自己的宿敵終於沒空來拖自己的後腿了,禛野知章知道擊敗西高,製霸足立區的時候到了,眼下穀口吾郎被襲擊,也算一個不錯的借口,正好用來鼓舞人心,於是他猛然站起怒聲道:“北原八幡那條爬蟲,就隻會用些下作手段暗箭傷人,這種卑鄙小人是到時間收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