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不說能出這黑石牢中就已經壞了我不少的能量,就算是說我能夠出去,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把血鳳給趕走啊。況且你這個七係全開的女人還在這兒呢,而且還是昏迷的,不是嗎?”紫玉今天就好像是誠心要跟唐瑾過不去一樣,時刻都在戳著她的痛楚,但是看見唐瑾馬上要翻臉的樣子,紫玉低著頭,說:“其實有很多事情貌似想不通,但是隻要是轉個彎就能夠發現,原來冥冥之中什麼都是注定的。”
紫玉一下子從不正經變成了如此的嚴肅,她有點兒受不了之餘還有點兒狐疑,貌似自己醒過來之後,一切都開始變得不一樣了。就在唐瑾來到這黑石牢中跟紫玉聊天的時候,外麵進來了一個人,模糊的人影看不清楚。“你不出去看看是誰?恐怕是看到你還沒醒,又該是找了所有能夠找到的太醫了。”紫玉開玩笑的說著。
其實這兩天,唐瑾睡的倒是挺好,她沒醒過來,可是這晉王府中的所有人可就是倒黴加上遭殃了,他們所有人都圍著唐瑾轉。就連宮中的太醫每天來這兒都已經比吃飯還要勤快了,不過沒有用,唐瑾就是沒有醒過來。子墨昀淺幾乎是發瘋了,也正是因為這樣,紫玉才發現,原來唐瑾這個女人,仍舊是被一個男人深深的愛著啊。
“不想要動彈,在這兒看吧。”唐瑾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裙就這樣的躺在了黑石牢的地上,她看著那上麵的水鏡。其實若是唐瑾在這裏,她能夠看見外麵發生的事情,但是與此同時外麵的人看著她就像是睡著了或者是走神了一樣,不會發現其中的異常。而這也是為什麼唐瑾敢肆無忌憚的來這裏的原因,她看著子墨昀淺的那一身金色的衣服,但是她看著那人的身形和動作,卻像是另外的一個人。
那個已經跟自己好久都沒有見過的人,他們兩個是如此的想象,尤其是那雙眼睛,可是唐瑾知道,他們兩個並非是同樣的一個人,她需要冷靜的去思考。可是當子墨昀淺越來越哦走進的時候,唐瑾竟然開始懷疑自己了,難道冷亦寒真的跟子墨昀淺不是一個人嗎?那為什麼他們兩個的腳步竟然會如此的想象?而且他們兩個的動作和習慣……
以前是唐瑾陷入了自己的感情之中,並沒有把自己抽出來看看,可是如今卻抽出來的時候,發現,這一切似乎都是一個巨大的陰謀在包裹著她。唐瑾冷著的時候,紫玉在黑石牢中說:“其實我想說的是,這些天你一直昏迷的時候,都是他來照顧你的。我不知道他是什麼王爺,但是對你倒是真心,而且人也長得不賴,所以,你還是跟……”
“你見過他的長相?”唐瑾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的猛地回頭,倒是把紫玉嚇了一跳。她點點頭,說:“是啊,他來照顧你的時候,說什麼你不是一直想要看他到底是漲稱什麼樣子嗎?他就把麵具摘掉了,正巧我閑著無事,看見了。還好吧,雖然沒有我的樣貌俊朗,但是也可以算的上是美男子一個,配你也是綽綽有餘了。”
唐瑾沒有一次這麼痛恨自己竟然睡的不是時候!她那麼的想要看看子墨昀淺的廬山真麵目,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就這昂的錯過了!唐瑾扭頭看著紫玉,說:“他的臉上有沒有什麼胎記或者是被毀容的跡象?或者是很大一塊的疤痕,或者是什麼圖騰!”唐瑾說完之後,紫玉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把自己的衣服給扒開,那白皙的肌膚一下裸露在唐瑾麵前,讓她有點兒不知所措。紫玉倒是也沒有暴露狂或者是耍流氓的意思,而是指著自己肩膀上的那個刺青說:“你看,這才叫做胎記呢。那個男人臉上,完好無損,白的像是一個什麼玉麵人似的,所以,沒有問題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總是帶著麵具的,但是絕對不是因為他臉上有殘疾的問題、”紫玉說完之後,想要把衣服穿上。
卻發現唐瑾的目光一直看著他,紫玉故意裝作害羞的捂著自己的胸口,說:“沒想到你竟然是個色狼啊!你別這樣啊,外麵還有一個看著你的男人呢。”唐瑾卻沒有想別的,隻是靠近紫玉,越來躍進的時候,唐瑾忽然有種猛然的頭疼反應,她看著紫玉肩膀上的那個金色的刺青,似曾相識,卻怎麼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