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山緊皺著眉頭思索,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悶抽。
一個小時後,煙灰缸的煙頭已經有十幾個,鍾山腦子嗡嗡作響,但也沒能夠想出是誰。
而就在鍾山在排除對象時,東海縣南郊一出荔枝園,楊清和王鬆走了進去。
在荔枝園裏麵,一名四十出頭的中年人,已經擺好酒在那等他們了。
王鬆一愣見到中年人後,隨即變臉:“楊清,你不是說我紮了馬高達後,要帶我過隱居生活的嗎,怎麼這裏還有人?”
“他是我老板。”楊清毫不隱瞞的說道。
“你老板?”王鬆臉色再變似乎想到了什麼,雙眼瞪著楊清:“這一切難道都是騙我的?”
楊清瞬間變了一副嘴臉:“廢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什麼德性,我會喜歡你這種癩蛤蟆嗎?”
“楊清,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喜歡我的成熟和體貼,隻要我殺了糾纏你的馬高達,你就會和我過隱居生活的。”王鬆仍然不相信這是一個騙局。
“王鬆實話跟你說了吧,這些都是哄著你玩的,不然你怎麼會上當。”
楊清說完目光轉向那中年的男人,直接走了過去,大大方方是坐在中年男人的大腿上,那雙巨物直接頂在中年男人的眼前:“老板事情辦完了,你答應我的那十萬,是不是可以兌現了。”
中年男人咧嘴一笑,手毫不客氣的抓在上麵:“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怎麼會耍賴呢,十萬塊今晚到賬,不過我現在很上火,你看是不是幫我解決一下。”
楊清白了中年男人一眼,立刻半蹲下去,非常熟練的拉開中年男人的拉鏈,當著王鬆的麵辦起事。
這一幕落在王鬆的眼裏,讓他的五官瞬間扭曲成一團,心裏那股怒火騰升上來。
“楊清你他媽的在耍我,我要了你的命。”
王鬆再蠢也知道自己被人當猴耍了,憤怒的抽出尖刀,想紮眼前的狗男女。
但是他才拿出尖刀,背後就挨上一悶棍,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他砸出老遠,手裏的尖刀也飛了除去。
王鬆準備再去撿刀,但一隻腳狠狠的踩了下來,用力的揉搓起來,接著又是幾悶棍砸向背後,直接讓他暈過去。
楊清跟中年男人像個沒有事的人一般,繼續辦他們的事。
二十來分鍾後,中年男人提起褲頭,一把揪住楊清的頭發,臉湊了過來:“賤人,技術提升不少,看來這段時間沒少伺候男人。”
“老板,我哪敢。”楊清的心髒砰砰直跳。
啪.....
楊清話剛落下,臉上就傳來一陣火辣。
“媽的,做了就做了還不承認,老子最討厭就是不誠實的人,再有下次,我切了你這對玩意,滾回去,今晚十萬塊打到你戶頭。”
中年男人說完,直接一腳將楊清踹出去老遠。
楊清不敢有絲毫的不滿,立刻爬起來朝著中年男人微笑,然後再迅速離開。
“老板,這條死狗怎麼處理?”打倒王鬆的壯漢問道。
中年男人摸出一根雪茄點上,深吸幾口咧起嘴:“劉誌,你想辦法弄到他對鍾山不利的錄音,然後把他跟園子裏那幾條狗關在一起,
“老板怎麼不處理掉,放著恐怕有麻煩。”
“放心吧,這裏根本沒有人找得到,下一步計劃,你快點執行。”
“放心吧老板,我弄到錄音後會第一時間送到局裏去,這一次鍾山不死也要掉層皮。”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這事要是辦妥了,以後石溪鄉你跟李仲堯一人一半。”
中年男人拍了拍劉誌的肩膀,然後上了一輛奔馳離開了。
劉誌則是拿出一條鐵鏈將王鬆拴在狗棚裏,接著拿起那把鋒利的尖刀,獰笑著走過去。
......
鍾山回到工地轉一圈,馬上招來李靜,問她警察來了以後怎麼說的。
李靜說都是按照見到的說,不過說是馬高達自己來找麻煩,被混混刺傷,並沒有提及其他事情。
“警察怎麼說?”
“警察說他們會調查清楚的,並留下個電話,交代我若是想到了什麼隨時跟他聯係。”
“謝謝你李姐,工地這邊麻煩你有點心,我還有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
鍾山說完就急衝衝的走了。
現在已經是下午距離事情發生,已經六個小時了,馬高達的手術應該做完了,這時候鍾山想去探探他的口風。
鍾山買了些補品,和營養需要品到了醫院,重症病房隻有馬高達一個人在。
鍾山推開門想了想又退了回來,拿出手機點開錄音,接著再走進去。
馬高達的精神狀態似乎不錯,那一刀紮得並不深,動完手術後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你他媽的還敢來。”馬高達見到鍾山後,五官立刻猙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