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高達,我救了你一命,你還用這種口氣說話。”
“你救我一命?鍾山你少他媽的在這裏演戲,告訴你這次你兄弟完蛋,你也要跟著完蛋,等著瞧好了。”
鍾山聽著馬高達的言語,頓時有些心慌:“馬高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身為老板教唆工人殺人,這最判下來夠你蹲的。”馬高達的聲音無比陰冷,甚至還帶著快意。
“馬高達你這是在陷害我,我壓根沒有教唆過任何人殺人,王鬆跟我也不是什麼老板與員工的關係,我們僅是吃過一頓飯而已,他紮了你我還救你,你竟然反過來陷害我。”
“我他媽的就陷害你怎麼了,你等著瞧吧,好戲還在後頭,我保證這次你牢底坐穿。”
鍾山說道:“我就不相信你能夠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了。”
“我用得著去說嗎?隻要我爸跟局裏的領導打聲招呼就行,滾吧,好好呼吸一下短暫的新鮮空氣,因為很快你就要進去吃公糧了。”
馬高達直接冷著臉,下逐客令。
鍾山也不再停留,直接提著補品離開了重症監護室。
出了門口鍾山頓時鬆了一口氣。
“好在有錄音,不然真被這王八蛋坑死。”
放下手機後,鍾山趕回住處,然後將錄音保存在電腦的文件夾。
做完這些後,鍾山開車到工地,剛停好車,馬上就被警察包圍住。
“鍾先生,你涉嫌教唆他人殺人,現在跟我回去調查吧。”
說話的是一名高級警司,他的話落下身後的警察馬上將鍾山控製起來。
“這麼快就動手。”鍾山心裏一慌,馬上將目光投向李靜,:“李姐打電話給唐總,說我出事了。”
鍾山說完直接被押上了警車。
東海分局,鍾山被關進的審訊室,一名四十來歲的老警員走路進來。
“說說吧,為什麼要這麼做?”
“說什麼?”鍾山一頭霧水。
聽到鍾山的回答,老警員也不生氣,端起水喝上一口茶水說道:“當然是說說你是怎麼教唆他人殺人的。”
鍾山頓時激動起來:“我沒有這麼做,當時很多人都在場,他們可以給我作證。”
“別急,這些我都知道,不過據我所知,他們都是你手下的員工,你還跟他們說過叫他們不要亂說。”
“我絕對沒有說過這些話,也沒有教唆過他人去殺人。”
“行,我暫時信你,現在說說你跟王鬆是什麼關係。”老警員仍然是一臉從容,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但是在鍾山看來這種人最難對付,那淡淡的笑意裏隱藏著鋒利的刀,如果一不小心,隨時都會被宰得體無完膚。
“他是我朋友的朋友,跟他僅是吃過一頓飯。”
老警員頓時笑了:“是嗎,據我所知不止是這樣的關係,他應該是你的打手吧。”
“這絕對是謠言,我是正當商人,根本不養什麼打手。”
“那你聽聽這個。”老警員淡淡一笑,隨之按下手機,接著馬上傳出了聲音。
“親愛的,剛才吃飯的時候,那個叫鍾山的是什麼人啊,神色冷冰冰的,看起來好嚇人。”
“他是我老板,其他也不凶,對我們兄弟幾個還挺好的。”
聽著王鬆跟楊清的對話,鍾山臉色瞬間就綠了,這他媽的絕對就是楊清提前挖好的坑。
鍾山瞬間明白了楊清接近王鬆的目的,就是要將自己弄進去,隻是這個坑挖得太深了,他當時沒有及時發現。
“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老警員淡淡問道。
“這僅是兩人的片麵之詞,我要求跟王鬆當麵對質。”鍾山打死也不承認他跟王鬆的關係。
“別急,還有。”老警員說著又播放另一段錄音。
“誰叫你這樣幹的?”
“是鍾山,他說事情辦完了,給我十萬。”
錄音播放完後老警員問道:“這個你怎麼解釋。”
“這還用解釋嗎,很明顯就是有人坑我,我要求你請出錄音的人,我要跟他當麵對質。”
老警員終於怒了,猛地一拍桌子:“鍾山,你就繼續裝糊塗,我看你能夠熬到什麼時候。”
鍾山心裏並沒有慌亂:“我沒有裝,這錄音一聽就有問題,既然是錄音,為什麼隻有短短的兩句,而且兩句都是對我不利的言辭,這不是陷害我是什麼?”
“誰會吃飽的撐著,陷害你?”
“我也想知道是誰挖了這麼深的一個坑,這些就看你們的調查了。”
“你不老實,給我等著。”老警員冷冷的留下一句話後,直接離開的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