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田風兄弟也暗暗不滿,心想:“古少峰怎麼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很明顯,狗日的刀疤怎麼可能是洪流氓的對手。”
與洪流不同,刀疤卻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暗想:“看不出來這姓古的傻B倒有眼光,知道姓洪的傻B打不過我。”
古少峰側頭給洪流使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出聲,繼續說:“我們都是文明人,打架鬥毆爭強鬥狠不算本事,真要比,我們不如來比點別的。”
刀疤也樂得息事寧人,既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對。陳哥鼻子裏發出冷笑問:“大家相互看不順眼,不比打架比什麼?既分輸贏,又能給對方一點懲罰,一舉兩得。難道要我們跟你們比彈琴唱歌啊?”
“彈琴唱歌是我們的專長,拿我們的長處比你們的短處,這麼不公平的事我們幹不出來。”古少峰轉過身子麵對陳哥兩人,以真誠的態度直視著對方說:“相信你們也幹不出來。陳哥你也說了,我們雙方比試,一方麵分輸贏,一方麵也是要給對方懲罰。現在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兼顧這兩樣,卻又很文明和諧,就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參與。”
“你說說看啊?”陳哥眼裏仍舊帶著嘲笑。
“很簡單,我一說大家就明白了,”古少峰兩手一攤說:“就是打賭、押寶。”
“打什麼賭,押什麼寶,你說清楚點。”刀疤粗聲粗氣問。
“你們覺得曾總這一招不管用,我們卻覺得這一招很管用,曾總一定會順利達到目標業績,大家意見不一致,我們就在這件事情上打賭。”
“嘿,那得一個月之後才分勝負,時間太久了。”陳哥連連搖頭。
“這麼說你們是急著要挨打了?”洪流插嘴。
“你說什麼鳥話?”刀疤不服。
“哎哎哎,都不要吵。我們幾個人加在一起百多歲的人,怎麼跟小孩子一樣,說翻臉就翻臉?”古少峰製止。
“是姓洪的先挑釁的。”刀疤辯解。
“洪流氓別打叉。”古少峰對他連連搖頭。
“我是你師叔,你管起我來了……”洪流哽著脖子說。
田風在他腳後跟上輕輕踢了一下,小聲說:“別說話,一致對外。”洪流氓這才不出聲了。
“何必等到一個月之後?”古少峰先朝洪流挑挑眉,意思說看我怎麼引他們入彀,回頭斜眼挑著陳哥兩人,“如果你們真的敢賭,就賭明天一天的業績也可以啊?”
“明天一天的業績?你當我們傻啊?”陳哥鼻子都要歪到耳朵後麵去了,“今天宣傳剛出來,明天是第一天開始,肯定有很多傻B跑來湊熱鬧、看稀奇,往後效果會越來越差。你單賭明天,這不是明擺著耍賴嗎?”
“關鍵是我賭的不是明天業績翻一翻,而是翻三翻,平常如果是15萬,明天就得60萬,你們敢賭嗎?”古少峰笑吟吟看著兩人,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而事實上他心裏一點把握都沒有,隻是為了讓對方接招,才作出這樣的表情,順便練練演技,為以後影視歌三棲打下基礎。
而想方設法讓他們接受這個文明和諧的比試方法,也隻為不把事情鬧大。至於誰輸誰贏,古少峰並不十分看重。
聽他這麼說,陳哥和刀疤對視一眼,都有些動心。
“好,賭注呢?”陳哥算是拍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