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齊家的各種八卦新聞越來越多,人們也討論地越來越歡暢。隻怕放眼全城,都沒有人不知道,也沒有人沒有參與討論過了。
這一天,歐陽晴的手機上,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心情很不好,脾氣更不好的她,當即就掛斷了電話。這段時間,打來騷擾她的電話,實在是太多了,不是來嘲笑她的,就是來問她對自己的丈夫這麼高調地找了一個情人有什麼看法的。
電話掛斷了,很快就有一條信息發了過來。這個,比起電話來還是讓歐陽晴更加好接受一些。
點開信息一看,就一句話:“怎麼,連我的電話都不敢接了嗎?”
還是剛才的那個號碼,隻不過連一個落款都沒有,還是不知道電話和信息是誰打過來、發過來的。
歐陽晴想了一想,還是將這個號碼回撥了過去。
很快,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了一個稱得上是熟悉的聲音,因為前不久,她們就見過一次麵,而且說了好多的話,雖然最終是不歡而散。
“是我。”電話那頭言簡意賅地說道。
“是你?”歐陽晴聽出來了,是戴夢妮。
“你來找我幹什麼?也來看我的笑話,你還不夠這個資格!別忘了,你是第一任,我是第二任,就是我把你給踢走的!”歐陽晴的語氣很衝,不過也怪不了她,任何一個女人遇到她這樣的事情,心情和脾氣都好不了。
“你馬上就會被第三任踢掉了。”戴夢妮也不是好惹的,不過她馬上又加上一句,“這樣看來,我和你同病相憐,真該惺惺相惜一下。”
“你什麼意思?”
“我想你肯定不想被第三任踢掉吧,不如我們來合作吧。”
“你當我是傻子嗎?我憑什麼相信你?你肯定是打著算盤,要我和你一起,將舒佩慈給踢走,然後你再將我也踢走,這樣你就可以回到齊睿的身邊,坐穩齊太太的位子了。”
“我還以為你最恨的就是舒佩慈,不然的話,之前你為什麼要來找我合作?”
歐陽晴最恨的,的確是舒佩慈,可是她也知道,戴夢妮的威脅有多大。可是除此之外,她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你要我跟你怎麼合作?”
“電話裏不方便,還是約定一個時間和地點之後,見麵再談吧。”
兩個人很快就談成了,戴夢妮也沒有想到,竟然會來得這樣輕易。歐陽晴就好像是一條魚,等著別人來把她釣上一樣。
方便兩個人的談話,她們索性找了一家酒店的房間。
見了麵,兩個人都沒有好臉色,不過為了她們共同的“敵人”,還是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一談的。
對於自己的這個曾經的“手下敗將”,歐陽晴其實不怎麼擔心戴夢妮。不過想到自己不久之前才從她的手底下吃了虧,她還是心有餘悸的。這一次隻有戴夢妮一個人出現,沒有了她的那個臭小子兒子,她還是安心了不少的。
歐陽晴估計是難得能遇到一個人,來跟她說這些話,尤其這個人還是跟她同仇敵愾的。她甚至都不急著去想有什麼好的辦法能將舒佩慈給逼走,而且最好是讓她走了以後就再也回不來了。她心裏有太多的仇恨和咒罵,直到今天,才終於有了一個這麼好的機會,能讓她全部說出來,而且還是這樣的痛快。
歐陽晴越說越來勁,戴夢妮好像也很有興趣,時不時地附和上兩句。歐陽晴更是好像得到了某種鼓勵一般,到後來簡直就是口不擇言了,什麼難聽的、惡毒的言語,全部都招呼在了舒佩慈的身上。
戴夢妮很是懷疑,同樣的話,歐陽晴有沒有對舒佩慈說過?是不敢,還是說了也沒用。而今天,自己剛剛好,就成為了她傾訴的對象。
戴夢妮不動聲色地聽著,暗暗覺得心驚,到底是有多麼大的仇恨,才能讓歐陽晴說出這麼陰險狠毒的話來。同樣的話,隻怕她現在是用來說舒佩慈的,當初卻是用來說過自己的。
直到歐陽晴說出要找幾十個人來輪、奸舒佩慈,再挖掉她的眼睛,砍掉她的手足,赤身露體丟到大街上去讓來來往往的人看個夠時,戴夢妮忽然想起,當初她在自己家裏睡得好好的時候,遇到了那幾個闖進來的人,之後雖然蘇素承認了全部是由她所為,但是籌謀劃策的,會不會也有歐陽晴一個?
兩個人各自懷著各自的心事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響了房門。
兩個人都是一驚,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