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談判(1 / 3)

“你想坐牢嗎?還有,我才是齊太太,你不過就是一個狐狸精,有什麼資格這樣對我?”歐陽晴說道。

“就憑,我還有一點東西,要給你看。”舒佩慈說道。

“我才不要看!我沒空跟你在這裏瞎折騰。我還有很多事要做,你們就留在這裏慢慢看個夠吧。”歐陽晴直覺,舒佩慈拿出來的東西,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也一定不是自己想要看的東西。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她又一次想要趕緊離開,可是舒佩慈剛好擋在了她和門之間,擺明了就是不給她出去的機會。

歐陽晴又想用蠻勁,直接推開了舒佩慈自己離開就好。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也不管戴夢妮剛才說的那些“坐牢”之類的話了,衝上來一把就將舒佩慈給推開了,猛地打開了房門。

隻可惜,她的行動也就到這裏為止,房門口,守著好幾個身穿製服而且身強力壯的男子,應該是酒店的保安。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他們齊齊看過來。直把歐陽晴看的心驚膽戰,甚至不由自主地害怕。舒佩慈會不會真的把她剛才出的那個狠毒的主意,轉而用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砰”的一聲,歐陽晴知道自己根本出不去了,她索性又把門給關上了。那幾個男人的眼神,實在是讓她覺得很是害怕。

而這邊,舒佩慈的眼神也沒有好看到哪裏去。她不無得意地笑了笑,又在手中的筆記本上操作了幾下,就看到屏幕中央的畫麵又發生了變化。

這一次,當中的主角還是歐陽晴,還有另外一個主角,不再是戴夢妮,而是換成了另外一個不認識的男的。

光線不是很清楚,不過還是可以看得出來,歐陽晴跟這個男的,躺在床上,渾身赤裸地抱作一團。至於正在坐著什麼,更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

畫麵一轉,環境發生了變化,主角之一也發生了變化,其中一個還是歐陽晴,不過男的卻換成了另外一個,地點倒是沒有便,依舊是在床上。這一男一女,正在做著什麼,也沒有變。

畫麵在一轉,又出現了新的一幕,女主角沒有變,男主角已經換成了第三個。地點也發生了變化,不再是在床上,而是在沙發上,不過正在做著的事情,還是沒有變。

歐陽晴再也看不下去了,手揮舞了過去,就想要將舒佩慈手裏的筆記本給打翻在地上,最好是摔成了碎片才好。隻可惜,舒佩慈早有防備,哪裏會這樣輕易就讓人得逞。

“你找人偷拍我?”歐陽晴惱羞成怒,一邊還嚐試著想要打翻筆記本,或者搶過來也好,一邊憤怒地指責。

“你不也一樣找人跟蹤偷拍我?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隻可惜,你花了這麼多的財力物力,卻找不到我的一點錯處。倒是你,我讓人隨便找一找,就找出這麼多精彩戲碼來了。這段時間裏,一二十個男的總有吧,也難為你能找出這麼多來,個個都不重樣,而且長相身材也都不錯,就是可惜,他們全部加起來,也比不上一個齊睿!”

一報還一報,同樣的手段,不同的結果,要怪也隻能怪歐陽晴自己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歐陽晴慌了,自己這麼多的把柄落在了自己的仇人的手中,那自己的好日子,隻怕是要到頭了。苦日子,隻怕是也要開始了。

“我想幹什麼,你說我想幹什麼?”

“你休想我跟齊睿離婚。我是他的老婆,永遠都是!”舒佩慈想幹什麼,歐陽晴還能不知道嗎?可是她說什麼,都不能答應,絕對不能讓舒佩慈得償所願!

“好啊,那我就把這些視頻帶回去給齊睿也看一看,看看他是不是還能允許你做他的老婆?”

“哼!那你就去給他看好了。反正他又不是沒有看過!”

這一點,倒是真的。舒佩慈手上的這些視頻,雖然她告訴歐陽晴,是她找人偷拍的。但實際上,其實都是齊睿給她的。齊睿必定是看過這些視頻的,但是歐陽晴又怎麼會知道。還是她為了給自己壯膽子故意這樣說的。

“你怎麼知道他已經看過了?”舒佩慈覺得,還是要問清楚一點的好。

“他何止看過,而且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麼樣,你沒有想到吧,他就算是看過了這麼多的視頻,還是要甩掉戴夢妮,跟我結婚!你以為,這些視頻,就可以讓他又轉而跟我離婚了嗎?”

“你說什麼?”戴夢妮一直默默地看著好戲上演,直到歐陽晴忽然說出這麼句話來,她再也不能沉默了。聽歐陽晴這話的意思,歐陽晴的私生活作風混亂,早就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而且齊睿是心知肚明的,也是親眼看過的,可是他竟然還可以跟歐陽晴結婚?

舒佩慈也不敢相信,齊睿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甘帶綠帽的“破罐子破摔”的精神啊?

“你們還沒聽懂嗎?不怕告訴你們。早在我跟他結婚之前,他就已經知道我的這些事了。不過有什麼辦法了,他就是這麼愛我,寧願跟戴夢妮離婚,也要娶我!怎麼樣,你們再怎麼羨慕嫉妒恨,都是沒用的!”歐陽晴得意洋洋地說著,可是說完了以後,連自己都覺得心寒。

齊睿為什麼會跟戴夢妮離婚,又為什麼會跟自己結婚,現在又為什麼要跟自己離婚,她自己心知肚明,而且可以肯定,絕對跟自己說的這些理由,沒有任何關係!

戴夢妮和舒佩慈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隻覺得心裏充滿了無限的悲哀。

眼前的這個女人,姣好的容貌,優越的身家,表麵上來看,的確是一個難得的伴侶。可是就衝她做的這些事,就可以知道,她絕非一個良伴。如果說齊睿什麼都不知道,那還可以理解和原諒。可是他明明什麼都知道,而且知道得相當清楚,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