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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啟林的臉色陰沉的可怕,江綰煙絲毫不知,笑的還十分起勁,就在她笑到直不起腰板時,陸啟林下一秒便再次遏製住她的脖頸,讓她再也動彈不得。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力氣被嚇唬到,幾乎整個人動繃緊了身子,一直不停的拍打著陸啟林。

"咳咳……咳、不要掐我,是你自己笨,就準你算計我,不準我算計你嗎?這什麼道理?我就要算計你,我就要讓你對我無話可說,我就喜歡、看你吃癟。"

江綰煙有些吃力的說出這些話,不停的拍打著陸啟林的手臂,可是他卻漸漸收緊了自己的手。

"你要、要掐死我嗎,我告訴你,我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是可以一手遮天都隱藏不住,你必須要為你所做的付出、付出代價。"江綰煙幾乎是沙啞的說出了這幾個字,她覺得自己已經有些呼吸不過來,她隻能死死捏住陸啟林的手,試圖讓他放過她。

可是哪有那麼簡單,陸啟林眼中的憤怒根本就不是這幾句話可以撲滅的,他力氣越來越大。直到江綰煙覺得自己就快要暈過去之時,陸啟林突然收了手。

江綰煙腿一軟,整個人靠倒在車邊,用手撫著脖子還沒喘過來氣,陸啟林便直接拽著她將她拖進了車裏邊。

江綰煙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從另一邊上了車,立馬將車門一鎖,再次發動了車子。

江綰煙見他極速開動著車子,心裏有些慌,她緊緊扣著車門警惕的看著陸啟林問:"你要帶我去哪裏?"

陸啟林冷笑一聲:"去哪裏,你猜猜。"

江綰煙一看手機上的機票信息,咬咬牙,道:"送我去機場,立刻,馬上。"

陸啟林唇邊的冷笑越來越烈,就好像在嘲諷她這幾句話是多麼大的笑話似的,可是江綰煙卻覺得他的笑無比刺眼,看著這空無一人的馬路,再次強調了一句:"我告訴你,你是關我不住的,現在就送我去機場,我們還算是和平分手,我以後想起你還會對你有些感恩,若是你不願意。之後我也會自己逃掉,等到那個時候,我不緊會厭惡你至極,以後會做什麼傷害你、傷害你家人的事情,我自己也說不準!"

江綰煙瞪著陸啟林,可他卻隻是用後視鏡淡然的看了她一眼,挑眉道:"你的感恩在我心裏一文不值。"

這句話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直接打在了江綰煙心上,眼見著他車速越來越快,前邊一處亮的地方,江綰煙心裏一緊,猛的開始拍打著窗戶:"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我要去機場!你這個畜生!!"

可是呼喊哪有什麼用,任憑江綰煙用什麼罵他。他都不發一語,隻是加深了油門。

陸啟林一百二十的車速直接略過了這巨大的機場,江綰煙隻能通過玻璃窗看著機場離自己越來越遠,心裏一陣發慌,瞪著陸啟林,可是他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依舊淡然的看著車,見江綰煙看著窗外,他道:"還想跳車嗎?這次是想跳車,還是想設計出車禍?還是玩別的什麼以前沒玩過的把戲?嗯?"

他十分淡然的說完話,還不忘挑釁的看著江綰煙,江綰煙咬牙切齒,看著手機裏的機票時間,心裏不由得緊了緊。

"快到點了是嗎?心裏是不是很焦急呢。"

與江綰煙此時的焦急相對立的是陸啟林的悠閑,即便是如此之快的機場高速之路,他也可以分開神經跟江綰煙說話,和江綰煙全身緊繃簡直產生了巨大反差。

江綰煙氣的已經七竅生煙,她壓低聲音,再次說了一句:"警告你,送我去機場,我最後警告一遍。"

她滿臉威脅的看著陸啟林,緊緊掐著自己皮膚,可是陸啟林道:"不好意思啊,已經快下高速了,這條路是不能逆行的。"

他這幅無奈的樣子讓江綰煙心生了極度怨恨的心裏,她甚至想抓著這張臉狂扁一頓。

在後視鏡看清了江綰煙越來越焦急,他唇邊的笑便越來越從容,江綰煙咬牙切齒,再也忍不住,大叫一聲,猛的撲了過來,直接控住陸啟林的方向盤猛的打了一個轉。

陸啟林的臉色突變,像是沒有預料到江綰煙會做出這種舉動:"你瘋了!"

他反應迅速,猛的甩開了江綰煙固定在方向盤上的手,江綰煙被大力甩到直接靠在窗邊,背脊狠狠的"啪"的被打了一下,他力氣十分大,讓江綰煙猛的吃痛,眼淚都快下來。

可是陸啟林的臉色仍然很差,他猛的反打方向盤,將方向盤的位置打了回來,江綰煙似乎不打算罷休,又起身來想去幹涉陸啟林,可是陸啟林察覺她的意圖,直接踩了刹車,將車猛的刹住,車由慣性往前一衝,江綰煙叫都來不及叫,也顧不上止住陸啟林的手,頭撞到了前邊的窗戶上。

"江綰煙,是不是想死?想死直說,我沒功夫陪你玩刺激的!"

車猛的刹住後,陸啟林用力的扭轉過江綰煙的臉,逼她看著他,他手指力氣十分大,看她瞪著他,笑了,不輕不重的拍了拍了拍江綰煙的臉:"現在你不是我老婆了,就算死了也跟我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尋死我自然也不會管了。想嚐試的話,自己站在馬路中間去試試,如何?"

陸啟林說完這句話,便把江綰煙一放,她喘著氣,明明剛剛被嚇到了,卻硬是擠出了一個笑對陸啟林道:"我發現你今天很易怒啊,看來被我欺騙的這件事真的讓你很受打擊呢,看來你還是真的很在意我呢,咳咳、不怪你,怪我魅力太大,陸啟林,不要生氣嘛,你生氣的樣子顯得你特別慌亂,顯得你特別在意我會走,你這樣會讓我越來越得意的。"

江綰煙洋洋得意的說完這番話,看著陸啟林,陸啟林眼眸中的火似乎看著是壓了很久才壓下去的感覺,他突然輕笑一聲。

江綰煙撫了撫脖頸,平緩了胸口的氣後,道:"笑什麼。"

"你是被我算計的有多狠,被我傷的有多深,這麼小小的贏了我一次才會如此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