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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啟林的手若有若無的摩挲著方向盤,倒是收起了一身戾氣,點燃了一根煙,開窗抽了起來,然後順手將煙灰彈到了車窗外,行雲流水。

江綰煙心中有氣,扯了個笑,道:"我純屬以玩弄你為樂罷了,別把自己高看了,而且你別忘了你剛才承諾過我的話,每個月五十萬,這五十萬我要你一分不少的給我,陸啟林,你堂堂陸總,不會出爾反爾吧?"

陸啟林看著眼前女人這般模樣,不說話,隻是抽著煙,直到煙差不多燃了一半的時候,他將煙掐斷,重新發動了車子。

江綰煙警醒:"現在去哪?"

陸啟林笑道:"去個好地方。"

江綰煙冷冷看著他,心想,罷了,今天走不了了,明天再走罷,總會有逃掉的一天,可是見他車並沒有開往家的方向,心裏再次警惕的問道:"什麼地方,不要賣弄關子。"

陸啟林沒有回答她,甚至臉上有些許危險的神情,還有一種壓抑的曖昧。

便是這一眼,讓江綰煙心裏敲響了警鍾,她突然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

他說:"既然沒有懷孕,那意思便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吧?"

江綰煙心裏猛的咯噔了一聲,可是陸啟林都不給她發問的時間,車子巨快的開到了離機場不遠的酒店旁停下。

江綰煙反應迅速,連忙把車門打開然後迅速逃了出去,她還沒跑幾步,便被陸啟林拉住手。幾乎是拖一般的拖進了酒店。

陸啟林將她摁在了懷裏,江綰煙嚇得大叫,他將她直接拖到了前台,江綰煙準備向前台求救,但陸啟林眼疾手快的捂住她的口鼻,甩給了前台一張卡,簡短的吐出了幾個字,前台便什麼話都不敢說,連忙給陸啟林訂了個套房。

江綰煙瞪大眼睛望著前台唔唔的叫不出聲,搖著頭抗拒,陸啟林將她拖到了了電梯中,摁了高樓,電梯門關住,江綰煙的眼眸中逐漸絕望。

這一幕讓前台的人看的有些發慌,一個高馬尾對著旁邊的同伴道:"他們這什麼情況啊,是不是……在用強的?"

另一個用手指比了比安靜,示意她噤聲,才道:"不關我們的事,看看這張卡,就知道方才的人也不是我們得罪得起,不要管閑事。"

高馬尾看到卡之後,點點頭,選擇了閉嘴。

江綰煙一路被陸啟林拖到了高層,口鼻都快要不能呼吸了,他稍稍放開她一丁點,她便開始尖叫著,可是他的力氣更大,直接用房卡刷開了房。

江綰煙使勁扒住門邊,讓自己不被拖進去,可是陸啟林的力氣太大,將她直接抱了起來,江綰煙推搡根本就不起作用,隻能直直的被甩在床上。

江綰煙翻身起來,再次被陸啟林推倒,腦袋又撞上了床板,尖銳的疼痛讓她直接失聲。

她捂著腦袋,咬著嘴唇,不斷往後縮,但陸啟林利落的將她往前一拉,飛快的挑開了她的紐扣,然後直接不帶一絲猶豫的控製住她整個人,讓她再也動彈不得。

江綰煙嚇到失語了一陣,拚命反抗著,可是自己的反抗似乎沒有一點用,尖銳的疼痛傳來,她哭叫著,嘴裏忍不住開始破口大罵。

"你就是惱怒了,被騙了這麼多錢很不舒服吧。被我戲弄很不舒服吧?我告訴你,你這樣也沒用,我回去就吃避孕藥,自從那一次掉了之後,你再也別指望我會懷上你的種!你也再也別指望我會對你有什麼感情!!"

可是她罵的越狠,換來的也是他越狠的力氣,她痛到已經罵人罵的斷斷續續:"陸啟林,畜生,你這樣就適合孤獨終老,你一輩子也隻能孤獨終老!你不對誰真心,你也換不到誰的真心,我也早就不愛你了。你和你爸都蠢,你每天裝的很累吧,你明明討厭樓家卻要娶她也很累吧?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可憐人,我比你自由多了,至少我能自由戀愛!"

陸啟林本就怒火中燒,聽到"自由戀愛"四個字,江綰煙整個人就像觸及了他的神經一般,他突然動作緩慢下來,在江綰煙耳旁問道:"自由戀愛?"

"是啊。"江綰煙盡管整個身體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但臉上依舊帶著得意的笑:"我就是可以自由戀愛,你真的以為你可以管我一輩子嗎?從這次你輕輕鬆鬆被我騙到我就發現你也並沒有我想象的萬無一失,你的人生全部都被安排好了,可是我並不是,我還可以去找其他人,我年輕漂亮,一切都可以重來!"

陸啟林聽著她這些話,眼中的嫉妒越來越深,她大笑了幾聲,道:"你再怎麼折磨我也沒用,我、我就是……"

他的力氣再次加大,江綰煙痛的臉色發白,嘴唇發白,眼淚居然就這麼劃了下來。可是她邊哭邊笑道:"我就是我比你過得好,每個月不僅能拿到你給我的錢,還可以越過越幸福,你自己身不由己,人生悲劇就不要拉我、拉我下水了……"

江綰煙說到後麵,什麼話都說不出了,她從大聲嘲諷換成了大聲哭泣,以哭的方式來釋放者痛感。

她哭到撕心裂肺,陸啟林捏著他她的臉,道:"求我,求我,我就放過你。"

江綰煙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陸啟林,說不怕是不可能的,她全身都在顫抖,明明是盛夏,她卻發著抖,可即便如此,她依舊是一個求字都不說。

她又哭又笑道:"你現在簡直就是一個悲劇,以前我以為你有多麼風光,可是、了解你之後發現你不僅孤獨,還、可憐……我……我真可憐你……你對於你父親來說就是一個結婚工具,是一個繼承工具,沒有父親的寵愛,也沒有母親的愛護。我一直覺得我自己可憐,可是這麼一想起來,你其實才是最可憐的那個,哈哈哈哈哈……"

江綰煙說完這句話,他終於鬆開了她,她也在那一刻直接癱倒在了床上,啞著聲音,一言不發。

她不僅是身累,心更累,累到一句話都說不出,甚至有種想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