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輕咳一聲,往離桑小暖的一側移了移,“應都已經應下來了,難道還能不做嗎?你也別生氣了,我們現在應該想辦法怎麼能夠除掉的鬼麵瘡才對。”
“我是有法子,可是現在也沒那個條件可以做。”桑小暖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那鬼麵瘡治不治都可以,你偏偏還去激人家。”
“有辦法就行,我們想辦法解決問題不就行了嗎?丫頭,你要是再說,我可就生氣了。”老者努力維持自己長輩的形象,桑小暖也不好和他計較這麼多。
緩了緩神,然後還是問出了自己一直都想要問的問題,“按照你的本事做點什麼不好,為什麼偏偏要去做什麼騙子?”
“養家糊口的生意而已,我雖然精通草藥,但是對看病卻一竅不通,平時也就隻能這支藥,但是製那些正經的藥丸我又不喜歡,所以總是會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錢都用來做這些事情了,自然沒錢。”
老者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模樣,真真是讓桑小暖無語了,他這樣自己又能說什麼?
“丫頭,不如你先說說你想要什麼?我看看我能不能想辦法把你搞回來,總是要解決問題的,你也別想那麼多。”
桑小暖不憤的看了他一眼,不過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對,“那你製藥治了這麼多年,可製過有什麼能夠麻痹人的東西?”
“什麼叫做麻痹?”
“就是能夠讓人失去知覺,感覺不到痛感的東西可有?”桑小暖隻好好好的和他解釋這個東西。
老者想了想,然後眼睛一亮點點頭,“但是有這個東西,偶然間遇到一種草藥,有這種藥效,我現在還帶在身上呢,喏,這就是給你了。”
老者從自己的袖子裏麵掏出一個藥瓶,桑小暖將信將疑的接過,現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先拿去試試,若是還有什麼要求的話,我就告訴你。”
與紀大夫的這個賭約,實在是意外,桑小暖本來肚子裏就有孩子,也沒想把這件事情搞得這麼複雜,現在就是要想著怎麼才能夠除掉鬼麵瘡,至於藥物方麵的問題就交給老者吧。
榮五郎回到家,聽到這件事情以後,二話不說直接站起身來,就往門口走,桑小暖連忙叫住他。
“這麼晚了,你往哪去?”
“你別管,你先好好歇著,我有事情要找那位老先生說說。”
榮五郎僵著一張臉說道,桑小暖覺得這件事情恐怕沒有榮五郎說的那麼簡單,但是她也不準備攔著。
“那你早去早回,別累著自己。”
“好。”
根據第二天住在客房旁邊的夥計說,昨天晚上那位老先生的房間裏麵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而且甚為淒厲,倒像是誰被狠狠打了一樣。
第二天桑小暖見到老先生的時候也發現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