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風萌生了濃濃的忐忑,害怕和胃痛讓他的臉泛白。
他怕慕晩就這樣一去不複返,心裏跟針紮一樣,很難受。
他捂著胃,抬眼就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喜悅頓時浮上眉梢。
她回來了。
“你幹嘛?”
慕晩莫名其妙一回來就被厲承風抱得緊緊的,她快要穿不過氣了,他專程出來說因為不相信她嗎?
不被人信任的感覺讓她焦躁不安,她眉頭微皺,微惱的把胃藥放到了他的手上,“吃兩粒,如果沒有及時緩解,再來一粒。”
“你就這樣走了?”
厲承風滿偶怨言,生病之後,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隻想有個依靠,從小到大,他習慣了孤獨,本以為這輩子,會孤獨一人,但遇到了慕晩,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有了期待,想要一個家的
“你不相信我。”
慕晩從齒間咬出這幾個字眼,白了他一眼,反正他現在胃痛,不能動彈,想打也打不了她。
“扶我進去,沒看到我現在痛得不能走路了嗎?”厲承風伸出手無視她的怒意,示意她過來。
……”
他都能從床上起來,這前前後後才不到十分鍾的事,轉眼卻連走路都不能走了?
病人為大,無奈之下,她隻能把他扶到了臥室內,給他準備一杯溫水,把藥遞給他。
厲承風乖乖吃藥,看到他吃藥時皺著的眉頭,跟慕暖心如出一轍,果然是父女,連喝藥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樣的。
“你先休息吧。”她該走了,兩個人置身於同一間房,她有了退縮之意。
“我想洗澡。”
一句話,讓慕晩她剛剛出去好不容易清理幹淨的燥熱念頭,又被他挑了起來,腦海中浮現各種厲承風帥氣的畫麵,還有當年他們相愛的一幕幕……
她深深的吐了口氣,要降溫,不然她會燙死。
“不願意?需要我提醒你,你現在是我的妻子,而且今天你也在其他女人麵前宣布了。”
厲承風嘴角微勾,想到剛才在酒吧慕晩挺身而出,認真的宣布她是他妻子時,他好像是被治愈了。
似乎從前的那個她又回來了。
“你……我扶著你進去,你自己洗吧。”讓她去幫他洗,她糾結著,實在下不去這個手。
“慕晩?”
“在!”慕晩響亮的應了一聲,回答完畢之後,她整個人都是懵懵的,在這個男人麵前,她總是暈頭轉向。
他贏了。
她無計可施,隻能帶他進去洗澡。
生病的厲承風一點都不可愛,反而像是個頑劣的孩子,還無理的提著各種要求。
慕晩按照以前的習慣,親自把浴缸洗了一遍,然後扶著他靠近,意識到沒找換洗衣服,羞赧的紅著臉快速出去給他找。
關上浴室的門,彌漫全身的躁動因子在腐蝕著她的心,她吸氣呼氣,不停的順著心口。
糟糕,畫麵感太強了,尤其是當他在自己麵前寬衣解帶,腦海中的那個畫麵更加真實了,她快要控製不住體內的熱情了。
她抓起了水杯,一股腦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她才意識到這是厲承風剛剛喝過的水杯,她臉紅心跳,她到底做了什麼?
她不禁跺腳,她絕對是瘋了。
“進來!”
男人的聲音把她拉回了理智。
“我給你找衣服,等等。”
慕晩打開了衣櫃,按照厲承風的收納習慣,很快找到了他的貼身衣物,給男人拿這些東西,還挺難為情的。
聽到浴室內砰地一聲。
慕晩下意識推開門,看到厲承風正從浴缸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