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有些不願惹事的記者開始打退堂鼓。
看到記者的反應,秋闌珊捏緊了拳頭,她又想起了父親的話。
淚水迅速蓄滿眼眶,“霍總,你昨晚對我做的那些你都忘了麼……”
她的話如同平地驚雷,讓那些萌生退意的記者也是一驚,這可是個大新聞。
直到十分鍾以後,那些記者才被酒店的保安給清理出去。
霍昱東冷眼看著秋闌珊:“我本來不打算追究,可你竟然當著記者的麵,顛倒黑白,惡意中傷我,看來我們有必要找個地方好好地算算賬。”
說完,他毫不憐惜的拖著秋闌珊直接出了酒店,把他塞進自己的座駕,絕塵而去。
郊區別墅。
霍昱東動作粗魯的把她從車內拽了下來,就像是拎小雞似得,提著她的後衣領,把她扔到了別墅冰冷的地板上。
秋闌珊被甩的七暈八素,晃了晃腦袋,忍著膝蓋的痛,想要站起來,霍昱東的大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大的想要捏碎她的脖頸。
她雙手用力想要掰開脖子上的桎梏,而他的力道卻愈發的大了,大手不自覺的收緊,她隻覺得眼前發黑,呼吸困難,快要斷了呼吸。
突然,別墅的門被人大力的推開,霍昱東雙眼猩紅的扭頭看向門口。
目光穿過司機,視線落在臉色蒼白,微喘著氣,扶著胸口的妻子身上。
他才斂去了渾身的戾氣,溫柔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門口,風一吹就會倒的女人,看到他柔柔一笑。
她扯了扯嘴角,強裝笑顏道:“昱,我看到了新聞,不放心你,才想要來看看。”
“我沒事,外邊風大,快進來。”
霍昱東三步並作兩步,走了上來,扶著她進到屋內。
葉宓看到新聞的時候正在醫院,隨即慌忙趕回來找霍昱東,這會兒見到霍昱東麵上還得裝作鎮定。
然而等她走進,定睛一瞧,雙腳如同灌了鉛一樣,再難移動半步。
是她回來嗎?
她不是死了,怎麼會?
她仔細的又瞧了一遍,不像,不太像……
她隻是一瞬間的慌亂,之後很快恢複了鎮定,麵上不動聲色。
“昱,你……別生氣,她也可能並不是故意的。你就饒了她吧。記者也真是,偏偏盯著我們不放,要不讓她暫住別墅吧?一來防止無孔不入瘋狂的記者,二來防止她到處亂說。”
霍昱東沉思了一下,正想說些什麼,助理就打來電話催他去公司。
他覺得妻子的話也有道理:“好吧,聽你的。公司裏還有事,我先走了。”
他離開前還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秋闌珊一眼,然後扭頭大步的離開。
前一刻還笑語盈盈的葉宓,在徹底看不到霍昱東的背影後,陡然收起溫婉的笑容,臉上瞬間遍布寒霜。
秋闌珊身子一抖,下意識的想要往後縮。
懨懨病人的葉宓,突然變了個樣。
她步履生風,直奔秋闌珊,僅一秒鍾就揪住了她的頭發。她緊緊的拽著她的頭發,粗暴的把她拖到了衛生間。
葉宓一手揪著她的頭發,一手打開蓬蓬頭的開關,對準了她,冰涼的水兜頭澆了下來。
秋闌珊倒吸了一口涼氣,拚命的想要躲開冷水的襲擊。
即使她極力的閃躲,身上也瞬間被淋濕,她連連打了個幾個噴嚏。
看著成了落湯雞的秋闌珊,葉宓冷笑道:“不管你是不是她,還是刻意的模仿她,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他不喜歡你這樣的。他娶了我,我才是她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