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柔道和跆拳道攻擊對手是張彤的強項。柔道是以摔發為主。跆拳道是以腿法為主。張彤試圖擒住對方的雙手然後用腿將小C絆倒,但都失敗了。張彤隻要另想辦法。她左手握拳在小C的眼前晃了晃然後轉身左腿踢向小C的腹部。小C隻好用雙手去擋。張彤見狀又急忙用腳踢他的頭部小C有點難以抵擋。抓起箱子就跑了。那條項鏈也掉了下來他也不顧的去撿。
莫城走過去撿起小C掉了的項鏈。
“程夕你說你見過這條項鏈。”張彤問道。
“你讓我想想。”程夕看著那項鏈沉思著。
“好像就是最近一個月內見到的。對了我想起來了。這條項鏈我見安貝貝戴過。就是上次去我們學校的時候。她戴的就是這條項鏈。和這個一模一樣的。”程夕得意的說著。
“爸,那這一條是怎麼回事啊!”張彤不解的問張景帆。張景帆結果莫城手裏的項鏈看了好久才說。這條是高度模仿品。幾乎和真的一樣。如果不是對這條項鏈很了解的人,一般是看不出來的。”
“那媽媽能認出來嗎?”張彤問道。
“她認不出來。但是我不想騙她。我要真的。”張景帆注意到了張彤一聽程夕說這項鏈見那個叫安貝貝的點過臉色明顯有些不對勁。
程夕忽然叫到。
“不好,那個箱子被拿走了。”
張彤淡淡的說:“反正那箱子裏麵的錢也不多,就上麵的一層是錢下麵的都是白紙。我對說有項鏈的人有些不放心,更何況他開口就要三萬明顯是衝著錢來的,所以我對他防了一手。這是爸爸教我的。”張彤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爸爸,你先回去吧,接下來的事情我們來想辦法一定會把項鏈找回來的。”張景帆點點頭。
“那你們小心一點啊!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隨時打電話給我。”
他們三個回到張彤的出租後開始討論該怎麼去像安貝貝要回那條項鏈。張彤和莫城去是肯定不行的。所以隻要派程夕去了。
小C搶回錢箱後回到他的住所急忙把錢想打開。他開心的笑著。等到他把錢倒在床上的時候他傻了。他看到除了最上麵的一層是錢外其他的全是一遝遝的白紙。
“媽的,居然耍我,既然你們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了。老子會讓你們後悔的。”一臉憤憤的小C嘴角上揚邪邪的笑了笑。
程夕開始按照張彤他們三個人的計劃去行動。程夕把安貝貝的家庭住址以及暑假的生活習性都調查的一清二楚。對她的一切行動都了如指掌。接下來的事情就全靠程夕的智慧了。看他能不能獲取安貝貝的芳心了。
計劃一開始實施:早晨是安貝貝晨跑的時間。一向懶散的程夕開始去和安貝貝偶遇了。第一次還算是成功。程夕成功的偶遇到了安貝貝。安貝貝對程夕特別熱情。他們一個並肩的跑步。讓程夕傷心的是。安貝貝之所以對程夕這麼熱情完全是因為要打聽關於莫城的消息。害的程夕白高興一場,以為魚兒上鉤了呢!
安貝貝以為程夕和張彤認識。所以以為和是莫城的哥們。唉~~來那個大悲劇啊!程夕想他奶奶的為了張彤豁出去了。
之後每天程夕都會和安貝貝偶遇。然後回來把他們之間的談話告訴張彤。張彤是想讓程夕能把安貝貝手裏的那條項鏈給掉寶一下。把小C上次掉下的那個給換過去。這樣媽媽見到找回的項鏈就有可能和爸爸複婚了。現在這是張彤最大的心願了。
在程夕和安貝貝關係猛曾的情況下。程夕有幸再次看到安貝貝戴上那天項鏈。可恨的是當時小C的那一條項鏈不再程夕手裏。要不然程夕一定能把那條項鏈給換過來。
在程夕和張彤說的時候張彤也很激動。隻是為沒有換過來可惜了。張彤把那條項鏈交給程夕讓他有機會再下手吧!盡量越快越好。
白秦和白言回到老家後一直都在掛念這張彤和莫城。有好幾次白言拿起電話想要給張彤打電話。可每次拿起手機會有麵無表情的放下了。
“小言,要是想小彤了。就給她打一個電話吧!”白秦說。
“還是不打得好。我總是覺得有些對不住她。可又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麼。”白言低著頭不看白秦。
白言現在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幾乎連吃飯的力氣也沒有了。但是每天還依舊讓白秦扶著他出去散散步。他說想在臨死之前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好好感受一下。
漸漸的安貝貝對程夕越發的好。他們像一對親密戀人。程夕是喜歡上了安貝貝這是無可厚非的。安貝貝是個美女是誰誰也會對她有好感的。再加上安貝貝對程夕真的很好。程夕把安貝貝的情況和張彤說的越來越少了。張彤也發現事情有了轉變。
在張彤的再三詢問下。程夕才說了。他喜歡安貝貝。這場遊戲他不想在玩了。他想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去追求安貝貝。而不是以一個間諜的身份。程夕要求退出這場遊戲。
張彤知道安貝貝絕不是那麼簡單的人。不可能說對莫城的感情說忘就忘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利用程夕。無論張彤怎麼勸說程夕就是不聽。
“小彤妹妹你是屬於莫城的,無論我怎麼努我們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因為你根本就不喜歡我。所以我要去找自己的幸福了。以後我們好朋友。我不管貝貝以前是什麼樣。我隻在乎她現在。放心我當然也是不會讓她欺負你的。”說完程夕把那條項鏈還給了張彤。“項鏈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
“莫城你說該怎麼辦啊!程夕現在已經不能自拔了。”張彤焦急的對莫城說。
“小彤你先別著急啊!我們來慢慢想辦法。”莫城看著不知所措的張彤也有些急了。
“小彤你先好好休息一下,這幾天為了項鏈的事情你已經忙的不可開交了。先睡一會。我出去買點吃的回來。”說著在張彤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才離開。
在莫城出去後,張彤沒有想到已經戒了一個多星期了,再次發作。張彤失去了莫城的幫助一個人徘徊在痛苦的邊緣。那難以忍受的痛再加具,在蔓延。整個思想也不受了控製。莫城的房間裏有毒品,是一些沒有銷毀的毒品。不多,但足以解除現在的痛苦。
那毒品是張彤讓莫城特意留下來的。說試一試自己會不會在毒癮發作的時候注射。此刻她有些恨自己,為什麼要留下一些呢!現在張彤真的堅持不住了。痛苦與注射的欲望讓她一步步走向莫城的房間。她在痛苦掙紮。告訴自己不要過去,不要過去。都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在堅持一下,不然前麵一段時間的努力全都白費了。莫城一定會難過的。
注射到一半的時候。莫城突然進來了。他一臉驚恐的看著張彤。“小彤,你”
張彤一見莫城回來了,說了句“莫城,對不起。”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間,跑回了自已的房間把門從裏麵反鎖上。張彤覺得注射後沒有什麼效果,身體還是覺得很難受。她覺得實在沒臉見莫城了。現在莫城一定對自己很失望吧!
莫城在外麵叫道“小彤,你幹嘛。千萬別做什麼傻事啊。”
張彤對自己也有些絕望了。她打開門衝到陽台上,爬到了陽台的邊緣。此時的她已毫無力氣了。莫城也衝了出來。
“小彤,快下來啊!。”莫城近乎絕望的喊著。他們是住在6樓的。如果從上麵摔下去存活下來的肯能性不大。再加上張彤的毒癮上來了現在的身體狀況非常差。
上一次莫城和張彤親眼見到一個女人從5樓跳下當場斃命。那時候他們剛好從樓下見過還得張彤每晚都做噩夢。現在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張彤重蹈覆轍。否者他會一輩子不安的。
“你別過來,在過來我就跳下去。”張彤有氣無力的說著。好像隨時都會掉下去。
“小彤,你到底怎麼了。”莫城問道。
“你都看到了還問。又失敗了,都已經堅持一個多星期了。今天又,又...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我真的堅持不住了。對不起,莫城,對不起。我又讓你失望了。”說著又向前移動了一些。
“你別動,千萬別動了。”
莫城明白了。張彤以為她剛才注射的東西是原來留下的沒有銷毀的毒液呢!而莫城以為張彤剛剛是拿著針管在玩呢!
“那根本不是毒品,那隻是普通的青黴素。毒品早讓我給銷毀了。”莫城是怕張彤再有發作的一天,為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出現,所以莫城早把東西掉了包。
張彤不敢相信的問“真的嗎?是真的嗎?你沒有在騙我?”
“傻瓜,當然沒有騙你。我就是怕你有堅持不住的時候。所以才掉了包。”
張彤低下了頭。“無論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還是,還是”她沒有在說下去。
“是我沒有陪在你身邊,是我沒有照顧好你。”莫城走過去把張彤抱了來。
“差點害了你。”張彤抱著莫城哭了起來。
莫城揉揉張彤的頭發“好了,別哭了,都過去了。”抱著張彤回了客廳。“你好好休息,今天做好吃的給你吃。”
自從張彤戒毒以來,莫城便開始學做飯。在網上搜一些關於戒毒人的飲食營養搭配。每一點都很小心。看著莫城忙碌的身影,張彤感到很幸福。
每天莫城都很細心的照顧張彤。為了讓她能早日恢複體能,每天早晨都陪她晨跑,打籃球。傍晚陪她散步。就這麼十指相扣的走。
莫城提醒張彤“戒毒兩個月內複注射率很高,要堅持住。”
“放下吧,你看我現在已經戒了。不用在擔心了。有你在,我不會在注射了”張彤含情脈脈的看著莫城。
張彤的毒借的差不多了。現在唯一讓她頭疼的就是媽媽的那條項鏈。
程夕和安貝貝最近正打得火熱。兩個人整天待在一起。要不是太了解安貝貝的話。張彤真的會認為安貝貝喜歡上了程夕。
程夕在安貝貝的再三追問下最終還是說出了他當時接近安貝貝的目的。不過他再三保證現在已經退出那個遊戲了。現在是一心一意的喜歡安貝貝。可笑的是安貝貝居然說相信程夕的話,並且原諒他。
安貝貝暗笑:可憐的張彤想不到吧!你的朋友會出賣你。我說過我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知道嗎看著你難過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了。
程夕問安貝貝能不能把項鏈還給張彤。好讓張彤的父母複婚。
“程夕我不管張彤怎麼看我。反正隻要你相信我是愛你的就好了。我打算和張彤和好。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要了,有你就已經夠了。”安貝貝動情的說。
程夕一聽安貝貝這麼說了。激動地抱住安貝貝。
“我就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孩了。”
“那你明天幫我把張彤約出來好不好。我打算把那條項鏈還給小彤然後以後我們就和睦相處。你看怎麼樣?”安貝貝說的頭頭是道。程夕忙點頭。
“好的沒有問題。你能和小彤和好當然是好事了。我支持你。”
“那我們就約在西郊的遊船上吧!”程夕很是高興安貝貝能和張彤和好。這樣他就不用左右為難了。
“小彤。貝貝說明天讓你約你到西郊的遊船上。她說要和你和好並且要把你媽媽的那條項鏈還給你。”程夕高興地跑到張彤的出租屋裏說。
張彤莫名其妙安貝貝怎麼會突然變好了。程夕看出了張彤的擔憂忙說:“放心吧貝貝說好了。她要好好的和我在一起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因為安貝貝說隻要張彤一個人去。所以張彤並沒有告訴莫城。
清晨已經有些熱了。因為今天程夕要來接她所以她告訴莫城有事要出去。莫城也說他的父母今天從北京回來所以要去機場接他們。
莫城的父母都是國內著名的科研人員。所以也是經常不在家的。有時候都一年才回來一次。這樣莫城倒也覺得輕巧。隻是偶爾也會想想他們。
莫城離開不久程夕就過來了。10分鍾左右到了西郊的遊船上。這裏的風景不錯。可是張彤並沒有那麼好的興致去看風景。她隻想拿了項鏈就走人。他實在不想多看安貝貝一眼。
安貝貝今天穿的是一件粉色的露肩緊身上衣。一條淡藍色的迷你裙。外加一雙水晶的高跟鞋。給人的感覺極其妖媚誘人。但是在張彤看起來卻極其讓人反胃。
“小彤姐姐。”安貝貝站在船頭上喊張彤。聽的張彤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不過她還是禮貌的笑了笑。
“好久不見。”張彤不想再跟安貝貝廢話。
“對了。那個項鏈。”張彤一針見血的說。
程夕也在一旁說:“貝貝快把項鏈給小彤吧!”隻見安貝貝慢吞吞的走向船的盡頭。
“小彤姐姐我們好久沒有見麵了怎麼你也不想和我說說話就走啊!”安貝貝責怪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還有急事,不能陪你說話了。”安貝貝嘴角揚起邪邪的笑了一下。但這一下卻沒有逃過張彤的眼睛。張彤暗叫不好。她不知道安貝貝又會做出什麼可惡的事。安貝貝把手伸進她的挎包裏拿出了那條項鏈。就在她要把項鏈遞過來的時候她的身子突然一晃一跤摔在了地上,而手裏的項鏈由於慣性從安貝貝的手裏飛了出去剛好掉進了水裏。
“哎呀、、、好痛啊!”安貝貝大叫一聲。程夕慌忙跑過去扶起安貝貝。
“貝貝你怎麼了。”程夕笨蛋似的問。
“程夕我的腳剛剛不小心扭到了,好痛。”
她又轉過臉來對張彤說:“小彤姐姐對不起我剛剛腳突然抽筋了。把項鏈也弄掉進水裏了。真的對不起。我知道那條項鏈對你很重要,可是、、、、、、可是”說著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程夕趕忙安慰她。
“貝貝你別哭了,這不是你的錯。你又不是故意的。”
媽的居然用這一招,張彤狠狠地看著安貝貝。靠,奶奶的我以後與你勢不兩立。張彤暗罵道。
“撲通”一聲河裏濺起了很大的水花。張彤已經氣昏了頭完全失去理智了。她隻想快點找到項鏈。
“小彤,你瘋了啊!你根本不會遊泳的。”程夕在船頭上大喊。
張彤在水裏不停的用手劃水。身體在水裏忽上忽下的。船上、岸上的遊客都驚呆了。張彤的憤怒讓她沒有那麼快就沉下去。張彤一個孟子紮到了水底。用手不停的摸索著。沒幾秒鍾由於水的浮力她又浮出了水麵。折騰了幾下就沒有了力氣。身體開始下沉。
“撲通”一聲又一個人影跳了下去。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安貝貝的哥哥安興達。安興達長的就沒有安貝貝長得那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他和安貝貝就是一個天上的,一個地上的。可能由於客觀原因是臉先著的地。但是安興達身上有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氣質。有種壓人的感覺。
安興達在岸上把事情的發展進度看的一清二楚的。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他這個妹妹。她那摔跤是故意裝出來的。這個安興達很清楚。他早就聽別人說過張彤隻是一直沒有親眼見過。今天不僅僅見到了,而且還救了她。
當安興達抱起張彤的那一刻他明顯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這是前所未有過的事情。好像自盤古開天辟以來這種事情從來沒有在自己身上發生過。
安貝貝一見救張彤的居然是自己的哥哥。咬的銀牙咯咯的響。她是恨不得張彤淹死都沒有人去救她。那樣莫城就有可能和她在一起了。
程夕跑過去搖著張彤。
“小彤妹妹你怎麼了。快醒醒啊!小彤。”程夕沒有絲毫要停止搖晃張彤的意思。
“喂。她隻是昏過去了,沒有生命危險。你再這麼要下去我就不敢保證她能活過來了。”安興達有些火。程夕聽了安興達的話才停止了他那地震般的搖晃。
安興達用力的按住張彤的腹部。水一點點的從張彤的嘴裏吐出來。但是人好像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安興達俯下身去準備給張彤做人工呼吸。卻被程夕給攔住了。
“你要幹嘛?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程夕看著安興達。有他在他是不會讓別人占張彤便宜的。
最後是由一位女遊客給張彤做的人工呼吸。安興達氣得臉都綠了。安興達知道張彤有男朋友。但是他的宗旨是隻要沒有結婚就算是訂了婚他也有追求別人的權力。
張彤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在家裏躺著。莫城在一旁焦急的看著她。莫城看到張彤醒了才露出了笑意。
“小彤,你終於醒了。可我嚇壞了。程夕把事情都跟我說了,既然項鏈掉到水裏了。你也就別太難過了。”莫城安慰張彤說道。
張彤絲絲的盯著莫城。“我如果說安貝貝是故意的你信嗎?”張彤等著莫城回答。
“信,這一次我不會再懷疑你了。”張彤突然委屈的哭了。莫城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
“莫城,這下可怎麼辦呢,我爸爸媽媽不能複婚了。那個項鏈找不回來了。”
白言已經進入生命的最後階段。他還是沒有勇氣給張彤打電話。其實到現在了他還是不知道對張彤的感情到底是愛情還是親情。現在的白言瘦得隻剩骨頭了。白秦每天看著他這樣心裏難過的要死。他恨不得自己替弟弟承受一切痛苦。隻是他不能。
天空中飄著縷縷雨絲。夏天的雨能這樣下已經很不容易了。白秦打著傘推著輪椅在街上漫步。每天清晨白言都會讓白秦推他出來散步,晴雨無阻。白言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靠坐輪椅了。除了張彤的事外,白言一直都是很開心的。
雨還在飄飄灑灑的下。真有點春雨的感覺。他們兩個人陶醉在其中。傘是一把天藍色的傘,綁在了輪椅的後背上。白秦一邊和白言說話一邊看著前方的路。
白言看著雨有些傷感。不由得冒出句詩來:夏雨暖人意,卻在離別時。手足情難段,相聚在來生。
“我們來生還要再做兄弟。”白言說。
“好。”白言孩子氣的伸出小拇指。
白秦愣了愣。
“哥,我們來拉鉤。”白秦並沒有笑,而是把小拇指也伸了過去。
“我們來生還是好兄弟。”兩個人就那麼沉默著,誰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