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遇見程夕(3 / 3)

“哎呀”一聲慘叫一個女生騎得車子剛好倒在了白言的輪椅旁。車子的車身壓到了白言的身上。白言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怎麼騎車子的,把我弟第壓傷了怎麼辦。”白秦有些火的說。

“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裏啊!”白秦緊張的問道。

“哥,我沒有事你就別怪她了。她也不是有意的。”白言笑笑說。

“對不起啊!由於我的手今天受傷了又加上下雨路比較濕滑。真的很對不起。如果你哪裏受傷了我們去醫院看看。”女孩說著眼淚也跟著掉了下來。

白秦這才感覺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重了。急忙道歉。

“那個、、、不好意思啊!由於我剛剛比較擔心我弟弟的安危所以說話重了點。”白秦這才看清了麵前這位女生的樣子。

白皙的皮膚。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精致的臉龐給人一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感覺。因為白言說沒有什麼所以也就沒有去醫院檢查。女孩為了表示歉意決定要幫幫白言。因為她自己是學病人護理的所以對護理病人比較有專業的手法。

白秦一聽也是很高興。畢竟自己對這方麵不是太懂。現在多個人來指導一下,當然是件好事情。隻是白秦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人家一個女孩子家的。

“你不用擔心什麼,算是我對你們的陪嚐吧!”女孩調皮的說。

“我叫雨煊,今年18歲。是A大的護理學生。有幸能為你們服務是我的榮幸。”雨煊笑著說。那笑讓白秦想到了張彤。同樣可愛的笑臉。隻是張彤的笑裏夾雜著很多心事。而眼前的這個女孩眼裏很清透。是沒有憂傷的那種。

他們互相介紹了一下。雨煊是個很開朗的女生。一路上讓白秦和白言笑個不停。雨煊說她不是這個地方的隻是暑假來姥姥家過暑假的。她說自己是煙城的。白秦一聽來了精神。問雨煊離煙城的市中心有多遠。雨煊說就在一個名為“清醒吧”的酒吧附近。

白秦在心裏樂開了花。隻是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馬上又沮喪起來了。他忘記了自己是個癮君子。

到了白秦的住處。一座歐式的小洋房。有些古典氣息。

“哇~好漂亮的房子啊!”雨煊感慨到。白言看出了白秦的心思。除了張彤之外白秦還真沒有對什麼女孩愛這樣的會心的笑過。

之後雨煊幾乎每天都過來照料白言。從白秦的口中雨煊得知白言已經是白血病的最後時間了。所以更加好好的照顧他,希望他能在活著的時候是開心的。雨煊對白血病的飲食方麵也是很有研究的。所以雨煊來了之後白言的食欲大增。白言的睡眠是要很充足的。白言休息的時候白秦就會雨雨煊一起散步。隻是從來不敢和雨煊說自己注射毒品。他怕自己一說雨煊就會離開。

不過雨煊最終還是知道了。周六的下午雨煊本來說有事情今天就不過來他這邊了。她把白言的飲食和白秦交代後就掛了電話。可是誰知道就在白秦毒癮發作的時候雨煊過來。當他看到白秦毒癮發作時的痛苦樣子。作為一個醫護人員她習慣性的去幫助白秦。眼裏雖有一絲疑問但還是以平常心去麵對。

白秦開始逃避雨煊。他猜想雨煊一定會嫌棄她。之所以她現在不說肯定是怕傷了自己的自尊心。長痛不如短痛。所以白秦覺定讓自己淡定不去想太多。

“白秦你最近怎麼了。怎麼老是心不在焉的樣子。是毒癮發作難受嗎?這方麵我也不太了解。不過我會盡力幫你查的。”雨煊關心的問。

“你會戴有色眼鏡看待像我們這種人嗎?”白秦大膽的為難雨煊。

“不會。在我們眼裏所以的人都是一樣的。隻要自己不放棄自己。在這個世界是沒有人會放棄你的。”雨煊認真的說。

最後張彤隻好用剛開始她想到的那個辦法。用那個假的項鏈。張彤和張景帆商量以後,本來張景帆是不答應的。張彤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哭的張景帆也沒有辦法最後隻得同意。

張彤打國際長途給詩穎希望她能回來。張彤猜想的一點也沒有錯媽媽還是愛爸爸的。隻是她沒有找到台階下又不好意思開口說複婚。這下有了項鏈她二話沒有說就回國來了。

詩穎還是愛麵子的人。回國後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住到張彤的出租屋去了。莫城則是搬回了自己的家裏住了。因為莫城父母回來過不了幾天。所以希望莫城能多在家裏待待。

詩穎是個長的很漂亮的女人。雖然年過45了。可看上去和30多歲的差不多。臉上的魚尾紋也不明顯。她一向保養的很好。

當詩穎見到張彤的那一刻眼淚都掉下來了。她第一次感覺到了心痛的感覺。這麼多年來。她真的沒有好好的照顧過女兒。從去年這個時候到今天為止才算是見到張彤一麵。詩穎看著張彤那有些蒼白的臉。心裏感覺很對不起張彤。

“媽媽,什麼都別說了。也別鬧了好不好啊!我們一家好好過日子好嗎?我現在很累。隻想有個家。可以嗎?”張彤近乎有些哭了。

詩穎摟著張彤。“小彤是爸爸媽媽不好。我們以後會好好的相處。我和你爸爸明天就去民政局。”詩穎有些淚眼婆娑的說。

早晨的陽光依舊有些熱。風和日麗。張景帆的司機李峰早已把車子開到樓下等他們。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坐在車子裏。

“爸爸媽媽我們去買一套家庭裝穿穿好不好啊!”由於張景帆和詩穎要複婚了。張彤顯得特別高興。在一家名為星光界的服裝商場他們買了一套有意思的家庭裝。張彤還有她的爸爸媽媽都把衣服給換上了。張彤的衣服上寫著我是小寶貝。張景帆的衣服上寫著我是可愛的爸爸。而詩穎的上麵寫著我是勤勞的媽媽。其實這套家庭裝是四件的,是專門給四口之家的。家庭套裝隻有這最後一套了。所以他們要把四件都買去。

詩穎看到第四件的時候眼角有些紅了。張景帆走過去拍拍她的肩。

張景帆小聲的對詩穎說:“小穎小彤在這裏呢,別這樣。小彤會擔心的。我們趕緊去辦複婚手續辦了吧!別在讓小彤擔心了。”

詩穎點點頭。他們說這話的時候張彤是聽到了,但是她裝作沒有聽到。四件衣服他們都買下了。又讓司機李峰幫他們拍了張全家福。張彤笑的很開心。

在民政局裏。他們一家三口。終於複婚了張彤狠狠的在張景帆和詩穎的臉上親了一口。詩穎還是有些不高興。她又拿起了第四件衣服。滿腹心事。

張彤猜想一定是有事情。她開始暗中調查希望能有什麼線索。

由於張景帆和詩穎複婚了。所以張彤就搬回家裏住了。莫城也在他的家裏陪他的父母。兩個人就電話聯係。要麼就是聊QQ。

張景帆每天都回家。詩穎會每天在張景帆下班回來之前把飯做好。然後一家三口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吃飯。沒錯這就是張彤想要的生活。不需要多麼的華麗。隻要開心幸福就好。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會先來,張彤不在乎這些。她隻是盡可能的握緊現在的幸福。

白言離開的那天,天上下著大雨。好像連老天也在哭。白秦早上醒來的時候去給白言穿衣服卻發現怎麼也叫不醒白言。他心裏一驚。發現白言的身體已經沒有了溫度。他就一直抱著白言。

“雨煊,白言走了。”白秦哭著和雨煊說。

“白秦,你先別著急我馬上過去。”雨煊聽著白秦哭也慌了神。一個男生要遇到能讓他痛苦的事情可不是見容易的事。可見白秦有多麼在乎白言。在乎他這個從17歲才叫他一聲哥哥的白言。天不從人願。好不容易白言叫他哥了。又要離開了。這怎麼不讓白秦難過。

一路上雨煊不知道摔了多少跤。她一心隻想快點到白秦家。車子被摔壞了她就用跑的。雨傘也沒有拿一路狂奔到白秦家。

“雨煊。你怎麼淋成這樣。”白秦帶著哭腔說。雨煊微微的笑了。

“見到你沒事就好。小言他、、、、、、”雨煊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白言慢慢走過去。眼淚一滴滴的落下,摔在地上濺起在破碎。畢竟雨煊照顧了白言那多天,和他也是有感情的。

白言經常逗雨煊。

“雨煊姐姐你和我哥哥真是很搭啊!不如你就昨晚的嫂子吧!”白言總是把雨煊說的臉通紅。

“你這小家夥整天腦袋裏都不知道老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雨煊責怪到。心裏卻是甜的。

“雨煊姐姐,你會不會嫌棄我哥哥他和毒品有染。”這是白言很關心的一件事。他不想自己走了。哥哥連個伴都沒有。那樣他會走的不安的。

“不會的。如果他願意的話我可以幫助他戒毒。隻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戒毒。戒毒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從雨煊的話語裏白言能感覺得到雨煊很關心白秦。他很放心了。

白言心裏最終還是放不下張彤。他在離開之前給張彤寫了一封信。信一直緊緊的握在他的手裏。

“白秦你看小言的手裏有一封信。”雨煊盯著白言手裏的信。信封上麵還有貼有一張紙。

“哥,我走了,你要保重。替我謝謝雨煊姐姐這麼久對我的照顧。她對我很好希望有她的陪伴你能快快樂樂的走下去。我還是不能原諒我對小彤做的一切。我隻能帶著對她的懺悔離開這個世界。信的裏麵是我留給小彤最後的東西。一定要給她。我會在另一個世界照顧好青甜的。希望哥哥能照顧好雨軒姐姐和小彤。”

小言絕筆

雨煊緊緊的握著白秦的手。

“或許這是小言最好的解脫方法。他活的太累了。他一直活在自責裏。”雨煊靜靜的看著睡去的白言。

雨水順著雨煊的發梢還在往下滴。臉上有雨水也有淚水。白秦伸手去擦雨煊臉上的淚水。

“我們以後一起走未來的路好嗎?”雨煊點頭。

白秦也遇到了一個知道他注射毒而沒有轉身離開的人。他發誓他要用一輩子去愛這個人。

白秦回來了。張彤在酒吧裏見到了白秦,卻沒有看到白言。

張彤忍不住問“小言呢?”白秦竟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不用白秦說,張彤也明白了。但她還是有些不相信。

“小言離開了。”簡單的五個字,敘述了一個生命的消逝。

“他讓我帶封信給你。”白秦慢慢的說。

信封表麵簡單的寫著些字。但淚水模糊了張彤的眼睛,怎麼看也看不清楚信封上的字。一顆淚珠掉了下來,又一顆淚珠掉了下來。接著第三顆,第四顆。張彤擦掉了眼淚,才看清信封上的字。是那麼工整,那麼好看。可是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了。信封上寫著。張彤《收》白言《寄》。張彤的眼淚掉落在字裏行間。無論是作為朋友,還是...張彤都不希望他死。

如果有那麼一天,我離開了這個世界,你可以在為我流那麼滴眼淚嗎?

如果有那麼一天,你突然想起了我,可以輕輕的念一遍我的名字嗎?

如果有那麼一天,你想起我也有那麼天真的笑過,可以淺淺的笑一笑嗎?

如果有那麼一天,你走在紅地毯的時候,可以想一下我也曾經給過你那個承諾。

如果有那麼一天,你記不起我了,也請你在努力的想一想,想一想那個曾經的曾經的人。好嗎?

在我即將離開的時候,希望能再次牽起你的手,一秒已足夠

曾經你很喜歡哭,曾經你很喜歡藍色

曾經你愛吃冰淇淋,曾經你愛看我傻笑

在這生命裏的最後時刻,我記起了我們那麼多的曾經。

這一生的曾經,我下一生來還,可以嗎?

這一生我負了你,下一生來補償,好嗎?

張彤感覺有些精神恍惚。一個人走出“清醒吧”白秦有些擔心她。一直跟在她的後麵。張彤來到西郊的遊船上坐下。靜靜的望著河水。眼淚還在往下掉,白秦以為張彤想不開,慌忙走過去。

這時莫城看到了張彤。

莫城是陪他父母出來散心的沒有想到在這裏會遇到張彤。很是興奮。

“小彤。”莫城叫著張彤。他的父母在一旁看著莫城。他們的兒子可從來沒有這樣過。在大庭廣眾之下喊女生。看來嘻嘻~莫城的媽媽看著莫城的爸爸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我們兒子長大了。”莫城的媽媽袁珂歡喜的說。

“兒子是長大了。有心怡的女孩了。嗬嗬。”莫城的爸爸莫科萊也順著兒子目光看去。

張彤站在船頭並沒有聽到莫城叫他。袁珂和莫科萊也跟在莫城身後向張彤走去。

莫城走到張彤後麵捂住張彤的眼睛。卻感覺有潮濕的液體。

“小彤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怎麼哭成這樣。”

“莫城。”張彤抱住莫城。眼淚往下掉得更厲害了。

“小言死了。”莫城一愣他也沒有想到白言會離開的那麼快。

莫城擦幹張彤的眼淚。

“小彤這是我的爸爸媽媽。”張彤擦了擦眼淚。

“叔叔、阿姨好!”她這一叫把袁珂和莫科萊樂壞了。袁珂打量著張彤好像在檢閱她這個未來的兒媳婦合不合格。張彤被袁珂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媽。”莫城叫了一聲。袁珂才收回目光。從她的表情裏莫城看的出老媽對張彤很滿意。

白秦看著有些好笑。不過以這樣的方式見到未來的嘻嘻白秦也替張彤高興。

莫城的父母見到了未來的媳婦後開心的走了。

莫城拉著張彤的手在河邊散步。

張彤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來小彤我背著你。”莫城蹲了下來等著張彤伏上去。張彤是有些累了。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人累了,心更累了。

“人世間的紛紛擾擾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什麼時候人才能變得如水一般的清澈透明不用滿腹心機。”

莫城背起張彤慢慢的走著。

“傻丫頭。什麼時候人都不會變的。所以人活著才會累。是你自己有太多的放不下。有時候別人放下了你卻放不下。要不就是你自己不肯放下你自己。”

張彤伏在莫城的背上心完全放下來了。但一想到白言的離開。心裏又是一陣難過。白言是愛過張彤並不是白秦所說的親情,張彤感覺得到。還有那詩。

張彤是累了。居然伏在莫城的背上睡著了。莫城換了兩聲“小彤,小彤”張彤沒有應他。他也不再叫了。而是把腳步放的更輕了生怕驚醒了睡夢中的人兒。

張彤夢見了白言。那時候白言和她剛認識不久。他一直很盡力的去幫助張彤。張彤的外語不好。連買東西的時候白言也陪她一起去。那時候的張彤快樂的像隻小鳥。雖然也有難過的時候,張彤一直固執的認為隻要有白言的陪伴沒有過不去的坎。後來的事讓張彤絕望了。她的耳邊響起了王菲唱:“蝴蝶飛不過滄海,沒有誰忍心責怪。”眼淚一滴滴的落下來打濕了莫城的背。

“小彤怎麼哭了。”莫城放下張彤捧起她的臉。陽光有些刺眼張彤的眼淚掉的更厲害了。張彤喜歡素麵朝天,這一次她想逃避了。鑽進了莫城的懷裏。

“我夢見白言了。”張彤不想多說。或許莫城能理解她現在的心情。

“白言已經走了,他會在天上祝福我們的。不要再放不下了知道嗎?白言也不希望你整天不開心對不對。”

正如張彤所說安貝貝是不會那麼輕易就放棄莫城的。她又開始想別的辦法來接近莫城了。程夕和安貝貝這段時間在鬧矛盾。程夕知道了安貝貝以前喜歡莫城還找人打過張彤,因為這些已經成為曆史了所以他不去計較了。程夕陪安貝貝去逛街的時候安貝貝看到了莫城居然把程夕給晾到一邊去了。一直跟在莫城的後麵。把程夕給忘記了,氣的程夕火冒三丈。程夕跟在安貝貝的後麵看看她到底想幹嗎?安貝貝既不上前去和莫城打招呼也不叫住莫城就那麼一直的跟在他後麵。

自從放假後安貝貝沒有再見到過莫城。她知道莫城不會原諒她了。現在在她看來能看到莫城都是莫大的幸福。莫城和張彤約在學校見麵。當安貝貝看到張彤那笑的花枝亂顫的臉時憤怒之火再次燃燒。程夕在安貝貝的後麵看著安貝貝傻笑。原來是這樣嗬嗬。是時候離開了,這麼久原來隻是她的寄托。程夕沒有給安貝貝留下任何隻言片語便離開了。

安貝貝打程夕的電話也打不通,她以為程夕有事過一段時間自然會出現的,就沒有多想。

有時候錯過了一段愛可能就再也找不回來了。風過留痕,雁過留聲。可是有時候你並沒有給別人留,留下痕跡的機會那又怨的了誰呢!

程夕是傷心了,可是他是不甘心,他放不下安貝貝。縱然是知道她心裏有別人。人有時候就是這麼一種奇怪的動物明明很在乎卻總是得不到手。安貝貝的魅力是很大,程夕沒有超過三天又出現在了安貝貝的身旁。這不能說程夕是無賴隻能說他是情給了錯誤的人。安貝貝也沒有問程夕離開的原因。在這場愛的遊戲裏程夕早已注定了是最後的輸家,而且是輸得一敗塗地。

安貝貝得到可靠的消息莫城的父母從北京回來了。這個消息安貝貝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剛好砸到她。另一個故事的拉開了帷幕。跳梁小醜又一次站上了華麗的舞台。

這年頭也不知道都跟誰學的,可能是連續劇看多了都學會了製造偶遇。華麗的語言背後往往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安貝貝花了一些錢請了一人幫她合演一場華麗的白菜戲。

在公交車站旁一個帶著墨鏡的人在莫城父母的左右不停的飄來飄去。安貝貝預想的當時情況是這樣的。她找的那個戴眼鏡的人趁車站等車人多的時候去偷莫城父母的錢包,然後由安貝貝見義勇為的看到並且去追搶錢的人。那個時候安貝貝找的那個人要裝作太慌忙了摔了一跤,然後錢就被安貝貝順利的給見義勇為回來了。那個人再爬起來逃跑。安貝貝然後裝作憤恨搶錢的人再來個個人總結。莫城的父母感激的謝安貝貝。但是還是那句話天不從人願。

所有的場景幾乎都在安貝貝的預算之中但令她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摔跤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她自己。那個人拿著錢包就逃之夭夭了。

說做的天衣無縫是不可能的。人在做,天在看。可笑的是安貝貝忘記自己來演這場戲的時候忘記換鞋子了。她穿的是高跟鞋,剛大喊一聲“有賊啊!快抓賊。”自己才跑出去兩步“嘭”的一聲整個人跌到站台下麵去了。進醫院檢查後醫生說腳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