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一個閃躲的瞬間,陳飛突然抓住了女子的手臂,一個踏步靠近了到了女子麵前。
突如其來的濃厚男人氣息讓女子動作一滯,給了陳飛可趁之機。
腰間的束帶被瞬間抽出,好在她穿的是連體行衣,束帶隻是個裝飾。可是這等輕薄的動作讓她心裏的怒火瞬時迸發。
本來陳飛這一下有機會折斷她的關節,可這裏不是戰場,他的心性也不是從前,手下沒有那麼狠,反倒是繞過身後,綁住了她的雙腿,在後腰一推,讓她身體失去平衡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
做了這一切,陳飛笑著拍了拍手:"怎麼樣。不是平手吧。"
那幾名黑衣人啞口無言,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領頭女子更是滿目怒火,剛剛陳飛在推她後腰的時候還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屁股,這種挑釁讓她瞬間失去了理智。
這時一旁的喬雅揉著腦袋站了起來,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領頭女子抬起匕首瞬間割斷了束帶,可陳飛遠在數米之外。她便把目標看向了喬雅。
"不好。"陳飛一聲驚呼,幾個踏步奔了過去。
喬雅剛剛睜開昏暗的眼睛,就看見一個瘦小的黑衣人手持短匕刺向她的脖頸,當即心頭一跳,驚呼一聲,嚇的不及反應,閉上了眼睛。
數秒後,喬雅並未感受到冰冷金屬刺入的痛感,睜開雙眼,陳飛已經站在她的身側,那雙粗糙的大手緊緊握住了短匕,鮮血滴答滴答的落下。
領頭女子沒有所動。反而得意的看了一眼:"哼,這個女人就是你的弱點吧。"
不等陳飛開口,女子趁機一腳高踢砸向了陳飛下顎。
身體裏的十二根鋼針在一瞬間抖動了起來,可又被陳飛強行壓製住。
他看了眼身旁的喬雅,絕對不能在喬雅麵前暴露實力,隻得咬牙硬生生抗下了這一腳。
倒也是陳飛能感受到對方並沒有下殺手,而且眼神裏沒有殺氣,才敢如此。
陳飛眼裏的光線漸漸收縮,世界也跟著昏暗了過去。
......
等到陳飛蘇醒,眼前便是喬雅淚眼紅腫的容貌。
"她沒把你怎麼樣吧。"陳飛對於生死早已看淡,可喬雅隻是個普通人,蘇醒後,陳飛第一反應便是牽心喬雅的安危。
喬雅擦拭著淚水,看到陳飛醒來似乎情緒好了許多,點了點頭:"我沒事。她打暈你之後就離開了。"
"就這麼離開了?"陳飛有些意外,不知道這夥人的來曆,行事也讓人難以理解。
"對。臨走的時候讓我轉告你,她還會來找你打架的。"
聽到這話陳飛一陣頭痛,莫名其妙招惹上了這麼一個勁敵。找誰哭去。
隻是一點皮外傷,沒等日出兩人就出院了。
次日晌午。
陳飛才醒來回到公司。
這件事他並沒往心裏去,再次進入了緊張的拉票工作。
卻不料其後隱藏著一個驚天大秘密,也事關他和喬雅的勁敵南家。
直到這天。
陳飛剛剛從一個客戶家裏出來,卻在路過一條小巷子的時候,撞見了一位熟人。
正是張誌,神色匆匆的走進了一條小巷,還警惕的四處看了眼,這才放心大打開了門。
"鬼鬼祟祟幹什麼呢?"陳飛上前一把抓住了門。上次王夢溪事發之後,就再沒見張誌去公司上班,也不聽同事提起。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