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見到陳飛無比緊張,扔下手裏的塑料袋,連忙就要關門:"你認錯人了。"
"我怎麼可能認錯。"陳飛麵露笑意,抬腳輕輕一頂,那門就被定在了原地,任憑張誌怎麼用勁也無法閉合。
張誌見狀。索性將門大開,憤怒的看著陳飛:"你已經讓我丟了工作,還被王夢溪的手下追殺。你還想怎麼樣。"
"這一切可與我無關。"陳飛緩步走了進去,坐在客廳。
"是與你無關,但請你也別打擾我了。"張誌說話間,眸眉不住的掃視內屋臥室。
陳飛跟著目光看去,一個人突然走了出來,帶著鴨舌帽。帽簷壓低,麵朝地麵,直挺挺的向外走。
"阿誌。既然家裏來人了,我就先走了。"此人連打招呼都不敢以正麵示人。
陳飛一個陌生人,自然不便攔阻,可此人的身影卻讓他有些熟悉,而且觀其步伐乃是個習武者。可在東都相熟的習武者,陳飛還真想不起有誰。
等那人出門後,張誌似乎精神放鬆了許多,竟還跟陳飛端茶閑談了起來。
"王夢溪的小弟都說是我出賣了王夢溪,現在一個個把矛頭都指向了我。"張誌訴著苦,他已經一周沒敢出門了,連電話都不敢打,家裏人也不敢見。這些壓力還是第一次舒緩給外人,一個曾經的對頭。
陳飛撇了撇嘴,他可不是心軟之人。張誌再慘也是自作自受,不過聽張誌說王夢溪已經被判入獄,他就放心多了。
再無逗留下去的必要。陳飛告辭離開,至於張誌就讓他自生自滅去吧,這也是他應得的。
走到樓下,炎熱的天氣漸有了涼風,陳飛不知為何,突然停下了腳步,腦海靈光乍現:"是他!"
幾秒鍾後,陳飛突然轉身奔向小巷,來到了張誌門前,盡量讓自己情緒看起來很平穩。
"咚咚咚,我把東西落你們家了。"
"什麼東西啊。"
門應聲而開,張誌看到了陳飛陰沉的麵容,想要再關門已經來不及了。
三下五除二,張誌輕鬆被陳飛用床單綁在了廚房。
"你是自己說,還是我讓你說。"陳飛拿著一把菜刀,修剪著指甲。
"你...你讓我說什麼,那人隻是我曾經的同學,根本不是你說的什麼保鏢。"
張誌話音一落,陳飛突然目光冷冽了下來,手中菜刀破風而至。
"別!我說!"張誌嚇得渾身冷汗,一聲驚呼!
菜刀劃過,隻有一縷發絲隨風飄落。
陳飛嘴角上揚:"他叫什麼。"
"我隻知道他叫晨哥,全名就不了解了。"張誌應道。
"他為什麼來找你,還那一副見不得人的模樣。"
"他..."張誌對於這個問題,支支吾吾,似乎不願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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