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點了嗎?”我問。

“好了。”何連成說,“你說一個大男人用自殘引起女人的注意,有意思嗎?”

原來何連成什麼都看得出來,隻是沒點破而已。我聽到劉天已經無沒事了,鬆了一口氣,把他推進浴室說:“你先洗澡,等一下我給你拿幹淨的衣服過來。”

他悶聲答應下來,問:“寬寬呢?”

“睡著了,大的小的都睡了,就我在等你呢。”我一邊說一邊去臥室給他找衣服。下午他扔了一床的衣服還在,我還沒來得及收拾。

我聽到浴室裏傳來了水聲,鬆了一口氣,低頭把衣服疊好放進衣櫃裏,幫他拿了一套幹淨純棉睡衣,拍了一下浴室的門說:“親愛的,衣服。”

他從裏麵拉開門,濕漉漉的手接過衣服,順手把我拉了進去。

“做什麼?”我條件反射一樣問。

他施然把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逼到我眼前問:“你說呢?”

“何連成,你色魔呀……鬆手。”我現在後腰還酸著,下午他把我壓到辦公室狠狠做了一次,這才幾個小時,這貨怎麼又獸性大發了。

“我不對你色,對誰色?”他笑得眼睛泛起光亮,圈在我腰上的手收緊,他身上的水迅速浸濕了我的衣服。

“不行,不行……你會腎虛的……”我心虛地說著有點不靠譜兒的理由。

“虛個屁,都快燒著了,好不好?”他低下頭咬住我的衣服,用牙一點一點咬開扣子,呼出來的熱氣噴到皮膚上,我馬上覺得自己已經快被誘惑得墮落了。

“濕乎乎的,不舒服,不在這裏……”我喘了一口氣,做了退步。

“濕乎乎的,怎麼就不舒服了?”他話裏另有它意,笑著一把抱起我,把洗手台上的東西一古腦掃到地上,然後壓著我俯身在台子上。

“何連成……不行……”我掙紮著從他懷裏跳下去,伸手就要去拉開浴室的門。他眼疾手快地擋住我,輕輕用牙啃著我脖子上的血管低聲說:“是因為劉天住院,你沒心情做嗎?”

“胡說什麼呀……”我都想給他的腦回路跪了,“孩子都有了,我多麼明確地選擇了你,你怎麼還提這些。”

“那陪我做,好不好?想你,就是想要你……”他的聲音裏有了柔軟和動情,一字一字在我耳邊低聲說,“想你,想你,想要你……”

我心軟了下來,回吻他一下說:“回臥室。”

“就在這兒。”他話音一落,炙熱地吻落了下來,沿著細膩的肩頭滑下去,然後極盡溫柔的廝磨……

雖然這是主臥的衛生間,與孩子們的房間隔著兩道門,我還是怕聲音傳出去。童童這小東西鬼精靈得很,萬一被他聽到,明天早上問我,我怎麼說?妖精打架?或者是把他們吵醒了,跑過來拍門我要怎麼解釋……

心裏揣著這些,我心裏又企盼又緊張,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他看到我的樣子故意重重頂了我一下說:“你這麼緊張,我都動不了了,好辛苦啊……”

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被他惡意碰觸,電擊一樣的酷刑把我折磨得滿身是汗,想不要又想要……他像是發現什麼一樣,低聲湊到我耳邊說:“親愛的,我找到了……”

然後又故意反複碰觸,我全身軟得沒了骨頭,忍不住的顫抖起來,沒了支撐身體站立的力氣。

他停了一下,含住我的耳垂說:“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我聽到自己的心跳急促起來,就像是要從胸膛裏跳出來一樣,他的也是如此。耳膜都要被強勁的心跳聲震破。我就像瀕死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喘氣,把身體掛在他身上……

最後我的腿都抖成了一團,站著做這件事太考驗體力了。他大力怪一樣竟然還能抱我進臥室,我想到今天兩次的瘋狂,把頭埋到被子裏,從腳趾頭到耳朵尖都覺得燒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