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方鸞身形再次一動,抬掌再次往柳先秋拍去,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看過任謙一眼。
方想一臉陰笑的看著任謙,道:“想不到在羅仙殿之時被你逃脫,如今你竟然又落在我手中,看來你命中注定死在我方想手中。”
說完,縱身朝著任謙而去。任謙此時修為被禁錮,麵對方想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若不是其肉身也極為不凡的話,恐怕早已命喪當場。但長此以往的話,任謙的隕落,也隻是遲早的事。
柳先秋麵對方鸞的攻勢,幾乎沒有任何招架之力,之前他與王博一戰,體內就受損嚴重,靈力更是幾乎消耗殆盡。如今在麵對一個比王博還強的上四卦修士,他實在有心無力,幸好其肉身極為強悍,偶爾還能還手讓方鸞忌憚一番。
突然本打得極為盡興的方鸞和方想,身形一頓,臉色變得極為蒼白。四周除了他們四人和暈倒在地上的關月,再無其他人。但兩人卻是感受到一股恍若實質的殺氣將兩人籠罩其中,使得兩人根本不敢有一絲的妄動。
突然,一道枯瘦的身影出現在幾人之間,一個極為蒼老的老人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裏。顯得那麼的突兀,又好像從古至今就一直存在一般。老人裝扮極為普通,好像一個小村子裏隨處可見的糟老頭一般,但幾人卻沒有將老人看成一個普通的糟老頭。
方鸞神色大變,老人的出現他根本沒有絲毫的察覺,甚至出現之後神識橫掃下,也沒有感受到老人的跡象,但眼前卻真真切切的站在那裏。
看到那老人,原本奄奄一息的任謙突然輕笑起來。
老人看著任謙的摸樣,一股濃烈的殺機頓時爆發而出,整個樹林內在這股殺機下寂靜無聲,方鸞和方想兩人更是直接被這股殺機壓製得跪在了地上。
方鸞滿臉的不可置信,他不相信有人竟然可以僅僅靠著殺氣,就壓製得他不敢動彈分毫,甚至還被壓製得跪在了地上。看向老人的眼神,頓時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老人來到任謙近前,掏出顆丹藥讓其服下,而後伸手解開其身上的禁錮。做完之後,老人才轉過身,看著方鸞和方想。
“想怎麼死,說吧……老夫難得出手,這次破例讓你們選擇一個死法。”
語氣極為霸道,根本未將方鸞和方想兩人看在眼裏。事實上,老人確實未將兩人放在眼裏。若是他想,完全可以隨手將兩人擊殺。
任謙服下丹藥之後,神色好了一些,咳嗽了兩手,艱難的道:“老不死的,不用你出手,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
老人臉色一沉,一臉氣急敗壞的看著任謙。
“誰說這是你的事情,你是我徒弟,這兩個混蛋敢對我徒弟出手,分明就是不給我麵子。不給我麵子就是讓我不爽,誰讓我不爽,我就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