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有些激動的趴到車窗上:「好漂亮。」

「我這是第一次見雪山,章先生你呢?」

章斯年將她被風吹亂的髮絲捋到耳後:「之前有去過加拿大的班夫國家公園,在那兒看過。」

「和這區別大麼?」

「景色還是有些區別,那時候是秋天,滿目都是紅色的楓葉和黃色的落葉。景色和這兒不相上下,你要是想去,下次我陪你去。」

雲舒點點頭。

兩人下車前一站,坐在對麵的老夫妻下了車。雲舒在車窗裏,看著老爺爺拄著拐杖,挽著老太太的手一塊向前走,手將章斯年的手握緊了些,章斯年的手大而溫暖,輕輕的回握。

兩人在小鎮住下。

第一周住在山腳下,出門就是清澈的湖泊,二樓臥室的屋頂是透明的,抬頭就能看見蔚藍的天。

兩人過得十分悠閑,在吃了當地幾家有名的餐館,都不合口味後,便和小鎮本地的居民一樣,去超市購買是食材,自己做飯。

中間去搭乘了一次滑翔傘,在半空俯瞰這座美麗的小鎮,景色美不勝收。

大多數清晨,雲舒都會呼吸這新鮮的空氣,走過曲曲折折的小路,在早間集市的小攤手裏,買一大束新採摘的野花。

身披著暖融融的陽光,小跑回來,章斯年正好將早餐做好,擺上桌。

兩人一塊吃完早餐,將花插在花瓶裏。有時章斯年會抽出其中幾隻,為她編一個花環,戴在她頭上。

白天在湖邊散步、垂釣,累了就徑直躺在草坪上。山林間的風帶著草木香,天空是無比澄澈的蔚藍。

或者牽著手漫無目的在小鎮的街頭遊蕩,看到有趣的小店就進去逛一逛,坐一坐,在咖啡館給國內的朋友寫一張明信片,蓋上當地的郵戳,寄回國內。小鎮不大,人很和善,沒過幾天,兩人和街頭上大部分人都認識了,相見時都會熱情的打招呼。

晚上的大部分時間,兩人都消磨在了床上。

臥室的床很軟很大,緯度高加上空氣好,抬眼就能看見璀璨星辰。

這樣的房間裏,連做.愛都比往日更有感覺。

陸知意和林楚楚那兩個小汙婆,結婚時一個送了一整盒的情.趣.內.衣,一個送了一整箱有一些特殊「功能」的避.孕.套。

雲舒那天和章斯年一塊拆的禮物,於是這些就順理成章的塞在大號行李箱裏,從國內,帶到了歐洲,為兩人的蜜月增加了不少情.趣。

其實並不單單是章斯年享受。

對於雲舒而言,自己坐在章斯年腿上,看到麵前的人為自己呼吸急促,一向慢條斯理的動作變得急促,甚至有些瘋狂的抱著自己的腰,在身上落下深深淺淺的痕跡時,除了肉。體的快。感,她內心深處也溢滿了自得與滿足,自己麵前的男人,睿智、客觀、理智,做過億的風投時,眉毛都不帶皺一下。

——他所有不冷靜與不理智開關都掌握在自己手裏。

有時兩人也會靜靜的偎依在一塊,看著漫天星辰,章斯年一個一個星星指給她看,教她辨別各個星座的位置。兩人相視一笑,摟著脖子,膩膩歪歪的接一個不帶情.欲但滿含愛意的吻。

第二周,兩人一塊住到了山上。

坐著纜車一路向上,眼前的景色逐漸被積雪覆蓋。從纜車上下來時,雲舒迅速將自己羽絨服的外套拉緊一些,沿著清理出來的小徑,向山上走。

住處是一個歐式的別墅,旁邊常綠的杉樹積雪覆蓋,雲舒走到門前時,一大塊雪順著下垂的枝葉滑落,砸在她的帽子上。

雲舒「嗚」了一聲,章斯年笑著將她頭上散落的積雪掃淨。

室內的裝修是溫暖舒適的歐式田園風格,客廳內鋪著柔軟的地毯,甚至帶著一個壁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