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畝晴還特意給李清之後背塞了個衣服,弄成駝背的樣子,他們倆可以說的上是大變樣了,畝晴覺得自己做的可比電視裏麵演的變裝看起來像模像樣多了、就算是畝朗見麵都不一定能夠認出他們倆來!
皮膚黝黑,嘴巴上還有撇八字胡子的中年男子從懷中展開紙張,對著兩人左看右看,嘖嘖幾聲,“不對不對,這倆個人不是畫像上的,差這麼多還叫我來看看,老趙頭你眼神也太差了吧!。”
“行了,這倆人不是,我就先走了,你注意點這倆人,明天早上讓他們趕緊滾蛋,現在咱們是特別時期,不能暴露!”中年男子對老頭很是謹慎的說。
“你放心吧,這倆人我還看得住。”老頭拍了拍胸口保證道。
“老趙頭,你可管住你的手!這倆人你說的在林縣可有親戚,失蹤了肯定會來村子附近打聽,沒準官兵也回來,如果官兵來了,發現咱們,可就一個也跑不了!你要是因為一時私欲害了大家,我劉瘸子第一個饒不了你!”劉瘸子不再嬉皮笑臉,而滿是嚴肅的說。
這個老趙頭別看年紀大了,可是色的很!不知淫\/殺多少婦人了。
“知道了知道了。”老趙頭不耐煩的擺著手,倆人往外走去。
腳步聲走遠李清之睜開眼睛,畝晴也睜開眼睛但是卻不敢動,畝晴在李清之手上寫著:走了嗎?
“走了。”李清之趴在畝晴的耳邊用氣聲說到,引得畝晴身上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對此畝晴惱怒的打了李清之胳膊一下、“咱們現在怎麼辦啊”畝晴坐起身,誠惶誠恐的說。
現在明顯是這附近都是他們的人,而這幫人肯定是紅花教徒,不然不可能拿著畫像要找一男一女!現在這情況下,誰能拿畫像找人,肯定是紅花教在找他們倆個!一路上李清之已經和畝晴講了那幾個人的來曆。
紅花教在大景可以說得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邪教,就連學堂上都會將紅花教這個邪教,這也是朝廷特意要求加入教學裏麵的。紅花教最擅長洗腦,所以大景的百姓一定要知道紅花教這是個危害人民,危害朝廷的邪教!
“沒事,有我呢。”李清之看著從畝晴很是溫柔的揉了揉畝晴的腦袋。
如果李清之沒受傷畝晴的確是不慌亂,但是李清之現在受傷了啊!那個藥丸的確很有效果,但是病人需要靜養啊!而且李清之還帶著她這個累贅!畝晴十分上火。
“我知道了,咱們現在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明天早上咱們就正常離開,回到林縣安全了再說!”那倆人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放過他們倆人,不惹事,所以他們來現在是安全的!
“晴兒,放心,沒事的,睡覺吧。”李清之把坐著的畝晴拽倒床上、然後摟緊懷裏,拍了拍後背說道。
“等一下,現在他們已經不看咱倆了,男女授受不親,咱們不必演戲了,我去睡踏上。”床下有腳踏,也是可以睡人。畝晴覺得還是和李清之拉開些距離,因為她發現自己好像對李清之有些不一樣了。
“欸,欸你!”畝晴掙紮著,因為李清之手腳並用的把她摟在懷裏動彈不得。
“你再動我的傷口就裂開了。”李清之在畝晴的耳邊輕聲說,這句話很有用、畝晴立馬一動不動了。她是真不能再加重李清之身上的傷了
“你鬆開!”畝晴擰著李清之的胳膊咬牙切齒的說。
“我困了、”李清之慢慢吐出三個字、一動不動還放緩了呼吸,明顯是要睡覺的模樣。
畝晴覺得這三個字好像有魔力一樣,讓她的眼皮也沉重起來,想了想,算了,就這麼睡吧,想到身處這麼個地方,也挺害怕的,最起碼現在這樣能踏實些,畝晴把男女大防拋到了腦後,今天一天也是各種奔波,畝晴也是累的不行,便閉眼睡去。
事實證明那個老趙頭的確是沒管住自己的手。半夜摸進了李清之和畝晴的房間裏麵,想著這二人本來也是路遇劫匪變成如今的樣子,現在就是他玩了又能如何,殺了之後再拋屍山野,最後還不是會賴在劫匪身上?
老趙頭如此想著,心思越來越活躍。便用了劉瘸子留下的迷香。想起畝晴長得雖然不怎麼樣,但是那皮膚細膩啊!那脖頸處露出來的皮膚,真是讓老趙頭是陣陣的心猿意馬。
沒成想踢到了鐵板,如今被綁在屋中。
“夫君,把他怎麼辦?”畝晴問著李清之,稱呼仍然是夫君,無論如何都不能暴露李清之是清將軍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