畝晴拿著支窗戶的棍子對著老趙頭的肚子打了兩下,居然敢打她的主意!找死!
本來畝晴都睡著了,誰知道李清之把她搖醒,又聞到了那股異香,這是迷藥啊!畝晴趕緊在李清之手上寫藥丸呢?李清之在畝晴耳邊很輕的說:“沒事,剛剛咱們吃過了,不會迷暈。”畝晴放下了心,不知這個老趙頭回來幹什麼,便假裝睡著看看是要做什麼事。
誰知那個老趙頭走到床邊竟然搓了搓手,然後色迷迷的說:“小美人,讓我來好好疼疼你。”伸手就往畝晴的臉蛋摸去。
直接就被李清之伸手給手掰脫臼了。
“說吧,你們為什麼在這個村子裏麵?”李清之做在凳子旁,悠哉遊哉的問著。
老趙頭心裏一驚,原本他隻以為這對夫妻是普通老百姓,捉到他又能怎麼樣?他也是不懼的、但是現在看來,這句問話,明顯是知道些什麼!
“老朽不知道你們再說些什麼,我隻是起了賊心,想把你們手裏的另外一兩銀子弄到手而已。”老趙頭戚然然可憐兮兮的說。
“你們紅花教的人都是這麼會裝模作樣嗎?”李清之接過畝晴手裏的木棍,對著老頭的胳膊狠狠一打,瞬間老趙頭慘叫出聲,李清之卸了老趙頭的下巴,老趙頭疼的眼淚直流,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畝晴轉身到一邊,對於紅花教的人,任何殘忍的行為都不殘忍!他們殘害普通人的時候手段比這惡毒一百倍!但看著還有有些不忍,所以畝晴決定不看,審問過程太血腥……
“說吧。”李清之伸手把老趙頭的下巴又給安上了。神色淡漠的問道。
老趙頭心聲惶恐,對李清之不敢小覷,使用這般手段如此漫不經心,說明平時一定沒少做過!這人不簡單。老趙頭渾濁的眼珠滴溜溜的轉著,想著主意。
然後又是一陣劇痛,腳斷了!還沒等尖叫出聲,下巴又被卸掉了。
最後李清之也沒有審問出什麼有用的消息,因為老趙頭隻是負責在村子口處看大門的,因為他體力沒有不行,年紀也大了,就負責做一些瑣碎的小事,而這次他們來到這個村子是有什麼任務,具體是什麼誰都不知道,都在等消息。
上麵告訴他們要小心行事,盡一切可能低調些,因為大景國內打擊紅花教非常的嚴、所以教徒們都在村子裏麵不敢出去。
“那這村子裏麵的人呢?”畝晴張口問著,村子裏麵的人同意他們進到村子裏麵來住?
老趙頭神情躲閃沒有回答。
“村子裏麵的活物都讓他們殺了。”李清之眯著眼睛看著老趙頭說著結論。
畝晴不可置信的張大了眼睛,然後看向老趙頭,老趙頭沒有反駁隻是低垂著頭。“你們還是人嗎!”不對,紅花教的教徒們本來也不是人!是畜生!畝晴平了平心氣,然後向李清之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院子裏麵有狗窩,狗盆裏麵也有狗糧,但是卻沒有狗,咱們到村子的時候正應該是吃晚飯的時候,按理說應該有煙火,但是卻隻有一家煙筒冒著煙,說明這麼多人隻有一家做飯,而紅花教這種事情很多,從來都是占領地盤,就會殺光在哪裏的人,屠村,他們最擅長對付手無寸鐵的老板姓。”李清之神色平靜的說著這個事情,其實心裏也是波濤洶湧的,之前他看過被紅花教占領的那個村子的慘狀,被殺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村子裏麵人死前還要被百般淩辱。
紅花教殺人手法極其殘忍,開膛破肚這都是小菜,而且如果他們猜錯,那麼這家本來的主人應該被藏在的地窖之中。
但是李清之沒有說,他怕畝晴害怕。如果畝晴知道自己生活的房間地窖下藏著屍體一定會受到驚嚇的。
畝晴拿起木棍對著老趙頭一陣暴打,打死他都不解恨!
“好了,好了,不氣了,不必打死他髒了你的手。”李清之搶過畝晴手裏的木棍安慰著說,他知道現在畝晴憑著一時氣憤動手打人,如果老趙頭死了,畝晴絕對會內心不安寧。
李清之把老趙頭的手和腳都打脫臼,下巴卸掉,綁在屋裏柱子中,嘴上用不塞住,讓他不能呼喊,不能自救。李清之這麼做也是因為東三的逃跑給了他教訓。
畝晴想到紅花教行事殘忍,但是到底沒有親眼見過,現如今這種事情就發生在身邊,讓她受到不小的震驚,屠村!那是個什麼概念!這紅花教真是該死!畝晴心中十分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