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在G處邊上的元寶山山頂,竟然有兩個人影站在那裏,借著月光,呼哈呼哈地練著拳。
這兩人一個身材魁梧,身高不下一米八五,站在那裏有如一坐鐵塔一般,很有一種壓迫感,而另一個人則要相對瘦削許多,正在那魁梧男子的指導下,不停地用自己的背部靠著山頂上一顆碗口粗的鬆樹,把那鬆樹撞得一震一震,鬆樹上的鬆針也是如落雪一般紛紛飄落。
這兩人正是那老王還有葉夏。
早上葉夏和申屠辛同那場所謂的切磋,在一麵倒的情況下,卻意外的以申屠辛同追著洋彪兒離開而中止。
那申屠惜不由十分意外,對申屠辛同的不顧大局也很是生氣,不過申屠辛同已經離開,他也無可奈何,幹笑了幾聲,便也走了,臨走前還意味深長地看了葉夏一眼。
而老王也是歎了口氣,拍了拍葉夏的肩,安慰了葉夏幾句,然後便離開了。
不過到了晚上,老王卻突然找到了葉夏,問葉夏有沒有興趣跟他學拳。
葉夏卻也正有此意,隻因申屠辛同離開時所說的話,表明接下來他肯定還要找葉夏‘切磋’拳腳功夫,他也苦思著接下來該怎麼應付,現在老王主動找上門來,是再好不過。
於是老王便把葉夏帶來了元寶山這邊。
早上的時候,葉夏他們剛吃完早點,便被召集到了一間房子裏上起了課,學習G處的規章製度以及保密守則等等東西,甚至葉夏他們幾個新進來的人還宣了個效忠國家為人民服務的誓言。
學了一個半小時的各種紀律條款後,大家又一起學了一個小時的偵查學,不過他們學的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刑事偵查,而是涉及一些具體行動中偵查和反偵查的技巧,倒有點偏向偵察的味道,接下來則又學了一個小時的行為心理學。
在學習偵查學和心理學時,也並沒有什麼老師來給他們講授,而是直接發了幾本G處內部印刷的冊子讓大家自學,課堂上,除了葉夏幾個好奇之下翻了翻那些書冊外,大部分的人似乎根本沒什麼學習的興趣,都在教室裏聊起了天,甚至於那申屠辛同和申屠寒更是來坐了一下便馬上離開了。
而大家這麼散漫無紀律,G處的領導也沒有來管的意思,聽洋彪兒說,以前蔓草也跟大家說過,這些並不強求大家必須去背去記,因為現在記了也沒什麼用,都是空洞的東西,更多的東西還是需要在實踐中去學習。
到了下午,吃了午飯,休息了一個小時後,學員們便被分成兩撥,葉夏他們這一批新進來的學員被安排到了一個另外的教室,學習所謂關於蠱的理論知識。
這一次,倒是有老師來教他們,隻是讓大家有些意外的是那老師竟然就是先前去葉宅鎮接他們來G處的老胡。
老胡也果然沒讓大家失望,和大家自我介紹了聲說自己姓胡,大家可以叫他老胡後,便分發給大家一本依舊是G處內部印刷的冊子,然後讓大家在那裏自學,自己則坐在講台前發起了呆,中途還開口加了一句,叫大家有什麼疑問可以問他,至於能不能得到解答,他卻不能保證。
葉夏翻開老胡發下來的那本薄薄的冊子看了下,發現上麵寫的東西也多是煙老頭以前教過的,甚至還沒煙老頭說得詳細,隻是大致把蠱毒、蠱蟲和蠱術什麼的說明了一下。
葉夏不由大失所望,也不免懷疑這難道就是煙老頭讓他來G處學的所謂更係統的關於蠱的知識。
甚至連小觴和叮咚兩個,她們以前可以說是處在蠱門邊緣,沒像葉夏和滿滿一樣接受過多少係統的學習,但在看了這本冊子後,也是顯得很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