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認真的看著她,“我想應該不可以。”
她嗬嗬一聲,拿了過來,放在了一邊。
這就是一場風格不協調的約會,如果這也能稱之為約會的話。
“不拆開看看?”池墨對她這樣的冷淡並沒有生氣,隻是保持著他的禮儀以及紳士的態度。
沈一萱有些火大,但還是將這火壓了下去。
有些粗魯的拆開禮物盒子,一看就是首飾。
她打開……
是項鏈,碎鑽鑲鉗的獨特的造型墜子,上麵還有她名字的簡寫。
“謝謝。”基於禮貌,這聲道謝她還要要說的。
池墨卻是突然的站了起來,拿起了項鏈,“我幫你戴上。”
“……”她不動,她覺得沒有必要戴這個項鏈,“池墨,就算我迫不得已的要與你演這場戲,那麼也應該適可而止了。”
他還想怎樣?
“如果我說這不是演戲呢?”池墨撩開她的長發,站在她的身後,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後,“你會……害怕嗎?”
沈一萱整個人都呆呆地坐在那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是演戲?
冰涼的觸感讓她回過神來,她的脖子已經戴上了他送的生日禮物。
她冷笑出聲,“不是演戲?你不會想說你想假戲真做吧?”
“如果是呢?”他已經坐回了他的位置上。
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她分不清他這是嚇她的玩笑,還是嚇她的真話!很顯然,不管真假都很嚇人。
他與她默默的對視,等待著她的答案。
沈一萱勾了勾唇角,“難道說當初你逼得我與三少不得不分手,實則不是因為你妹妹,而是因為你喜歡上我?”這真的是最好笑的笑話了。
他搖頭,“我那時候還並不認識你。”
所以他是很清楚她心裏有誰,不是麼?他清楚知道她與席錦銳無奈分手,她自己遠走他鄉,撒下一次又一次的謊言是為了什麼。
現在,他說他不是演戲?
“我以為你已經善忘了我心裏住著的人是誰。”沈一萱諷刺地看著他。
池墨垂眼看向高腳的酒杯,紅色的酒液在美妙的燈光下帶著朦朧的美光,他淡淡地說,“沒忘,不過沒有什麼關係。”
他這話她回應的隻是一聲諷笑。
“我缺個新娘。”他說。
沈一萱忽地站了起來,手裏拿著酒杯,瞪著他,衝動的想要將酒液潑向他的俊臉,但是看到他散著冷光的臉,她竟然還是很沒用的不敢潑向他。
被自己的膽小給氣到了,她仰頭的將一杯酒一口灌下,然後重重地放下杯子,諷刺的說道,“你池先生要新娘,還不是招招手就多是人排隊,別說女人,男人也會去排!!”
池墨輕輕地搖晃著酒杯,搖頭,“我覺得,你現在這樣,隨時都會讓之前的付出前功盡棄,還是說,你願意看著席錦銳因為你疼得死去活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當初發作得最嚴重的時候,隻能依靠鎮靜劑的注射以及輸著營養液而活著。”
沈一萱的手緩緩的攥緊,她真的覺得很諷刺,曾經她竟然覺得池墨也蠻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