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玹發現,自己的自製力變差了,且是每況愈下!眼下,他更是無法抵擋她嫵媚的嬌態,翻身便壓住她,貪戀地狠狠吻住她的唇,又把剛穿好的袍服扯開去丟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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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軍大帳前的台階下,一眾士兵部將就在階下慌亂集結。
趙天俯視著一群羅裏吧嗦的將士,處置蘇驍的急迫反而有增無減。
“看看你們,一個個慌不擇路,萬一北厥大軍攻打過來,你們必敗無疑!”
趙明霜站在趙天身側,目光憎惡地看向那粉色營帳,“可惡的賤人!不知用什麼狐媚子邪術勾*引了殿下,竟讓殿下那般死心塌地!”
刀疤聽到她咒罵,忙自她身後上前,湊近她耳畔,“郡主可是在阿史那頤離麵前說了蘇妙音是清白之身,現在七殿下夜宿蘇妙音的寢帳卻鬧得人盡皆知,阿史那頤離若是知曉郡主誆騙他,恐怕……”
“一會兒見機行事殺了蘇妙音,就說是瑞王因蘇驍叛國暴怒失手殺了蘇妙音。阿史那頤離癡情蘇妙音,定會因蘇妙音的死遷怒瑞王,再次對大周發兵,如此,便一舉兩得!”
“卑職明白!”
赫連遙自中軍大帳的帳簾內,早已靜立許久,將主仆兩人的話,正聽了個一清二楚。
“明霜郡主和刀疤護衛湊這麼近,是在忙著談情說愛吧!”說著,他掀了帳簾出來。
刀疤和趙明霜相視,兩人匆忙跪地,趙明霜道:“殿下,眼下軍務為重,明霜無心兒女私情!”
“是麼!明霜郡主自北厥糧草大營射了兩箭畏懼遁逃,又一而再地嫁禍妙音,眼前又鬧幺蛾子,竟還好意思說軍務為重?”赫連遙說著,就諷刺地笑了笑,“打自己的臉,不要太響,會丟人的!”
趙天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女兒,唯恐她節外生枝,忙帶眾人叩拜,“瑞王千歲千千歲!”
赫連遙不耐煩地擺了下手,示意眾人免禮,正見拓跋玹擁著妙音自那粉色營帳裏出來,兩人皆是一身水藍袍服,越顯得天造地設出塵脫俗。
他看了眼毫不知情的蘇驍,酸溜溜地嚷道,“表哥你可真壞,我不出來,你也不出來!昨晚我邀你和我一起睡,你不肯,原來是偷偷地去陪美人了!”
眾人都看過去,神色皆是微妙又曖*昧。
蘇驍驚疑地自階下轉頭,就見拓跋玹和妙音已經到了近前。他隻覺胸膛裏一口氣壓著喘不上來,眼前也隱隱地發黑。
拓跋玹忙上前,恭敬朝他一拜,“嶽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婿一拜!”
眾人忙對蘇驍道恭喜,蘇驍卻吹胡子瞪眼,隻想踹拓跋玹兩腳。
“拓跋玹,你竟招呼也不打,就……”
拓跋玹忙道,“小婿寫了數封信懇求父皇和皇舅父賜婚,小婿也在蘇卿麵前說過,小婿對妙音魂牽夢縈……”
“住口!”蘇驍快氣炸了肺。見妙音眼觀鼻鼻觀心,一張臉而彤紅如火,全無半分悔改之色,他氣惱地一歎,頓時又不忍苛責。
這眾目睽睽之下到底也不好算賬。
“真是女大不中留!妙音,你讓為父難過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