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神一樣的速度
“！麗麗亞，你看到什麼嗎？”蓋爾大力甩了一把冷汗。
“不，實在太恐怖了，人類的動作怎麼能快到這種地步？”連動態視力最好的麗麗亞也無法看清場上兩人的動作，“除了火花，還有他們的身影，什麼都看不清楚……”
“不對，以弓箭手敏銳的聽覺來講，是可以猜出他們的動作的，但是……這兩個人的速度簡直比風還快，在一秒鍾內，我居然聽到二百次劍互相碰撞的聲音，這還隻是估計………”亞紋麵色蒼白地說道，“這……這就是艾利克斯的實力嗎？”
“唔，亞紋，其實那不是艾利克斯本人，不，那確實是艾利克斯，但意識卻不是他的。”連說話人蓋爾都一副搞得模糊不清的表情。
“咦？”
“我想是時候告訴你那件事了！”
“嘶——鏹！”傑洛斯和艾茵盡力拚了一擊，像是碰觸到了柔軟的東西，雙雙向後彈開。
在調整好呼吸後，兩人又大喊著衝向對方，準備做個了結！
“砰！”
一陣足以刺瞎眼睛的強光，在場中央開始凝聚，又向全場擴散，所有人下意識地遮住眼睛。等光芒消散，大家整開眼睛時，隻看見場中央遺留著剛才兩人賭上全力而造成的大坑，占據了半個鬥技場！而傑洛斯和艾茵，已經雙雙倒地不起了。
“平手！比賽結束！獎金由雙方平分！”
“呼！呼！自從……和黑龍交手以來，就再沒遇到過這麼強的對手了！”
“什麼？！你……你跟黑龍！戰鬥過嗎？嗬，呃，嗬呃！那我真是榮幸了……”
正所謂不打不成至交，現在這兩個棋逢敵手的年輕人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什麼？！原來艾利克斯！”驚慌失措的亞紋差點喊了出來，但馬上被蓋爾捂上了嘴巴。
“噓！小心不要被別人聽到！”
“呃，是的。可是……這種事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吧？雖然我深信不移！”
“當然，但是‘傑洛斯’這個名字到現在還是很有影響力的，而且對別人提起會很麻煩！”
“知道了。但是即使這樣，艾利克斯還是艾利克斯，他不會因為傑洛斯的附身而改變，對吧？”
“哼恩，確實是這樣，那個家夥……雖然個性張揚到極點，但是對於這種事卻是很內斂，哈哈，這就是我喜歡他的原因！”蓋爾大笑著，又轉身望向正和艾茵捧著獎杯努力搶風頭的紅發少年。
哼，真是個奇怪的家夥啊！
正如每個偉大的人物背後都有一個辛酸的故事。一件好武器也是這樣，例如擊龍槍籠罩著愷撒大帝的光芒，片手劍被吉爾人生產並被費洛斯工匠改造。無數武器的起源林林總總，但唯一不變的是，武器誕生的最終目的就是以備戰爭之用。然而，人類在經曆了無數次慘絕人寰的戰爭之後，卻還是執迷不悟地增加彼此間的仇恨。隻要人不肯寬恕人，那麼戰爭就不會消失。
仇恨，到最後隻能轉變成大自然的憤怒而已。偉大的救世主傑洛斯曾這樣說過：“……或許，怪物的頻繁出現，就是大自然對人類的懲罰！”人類之間的戰爭造就了無數的殺人武器，但同時也是救人的武器，因為怪物的猖獗，大部分戰爭用武器都被改造成對付怪物的獵人武器。但是這隻是以殺害怪物來拯救人類，與殘酷的戰爭無異。
因此，有一句話更加證明了這一點：“強悍的力量會招來更為強悍的力量，隻會讓紛爭永無止境，應該采取戰爭以外的手段！”但是，說出這句話的不是別人，卻是雙手染滿了鮮血的傑洛斯。但是，作為一名為國家鞠躬盡瘁的將領，必然會有無數的死在他手上的冤魂，這句話正是傑洛斯在被戰爭以及戰友死去的痛苦所累時，所表現出的覺悟。
“人類是要改變的，我也希望去相信。但是，如果人類對於他們所犯的錯誤，不當成是自己所要背負的痛楚，就不會有什麼改變。”傑洛斯最後一戰的戰友，同時被世人稱為“暗野的戰神”的亞傑多提內魯的這句話正好反駁了傑洛斯。
如上所述，傑洛斯的觀點是，人類可以通過戰爭以外的方法來停止紛爭，這從表麵上看來確實是世人所希望的。但是亞傑多卻是以人類本身的可能性來判斷，對於一個人類來說，自己本身所受的恥辱是不會忘卻的，這也正是戰爭會爆發的主要原因之一。
是的，強悍的力量會招來更為強悍的力量，隻會讓紛爭永無止境，但是人類卻不懂得銘記身上所受的痛楚，隻把結束戰爭當作別人的責任，而自己卻置身事外抱怨著戰爭所帶來的恐慌和悲劇。直到戰爭結束，仍然執迷不悟地重蹈覆轍，並毫無理由地憎恨敵人，到最後隻能讓悲劇再次在自己麵前重演。
戰爭太殘酷了，連大自然也受到波及，人類和大自然再也無法和平生存。於是，偉大的造物主——黑龍阿朵雷斯，於317年冬日，夕陽與曉月會聚之時，以龍族之王的身份，向人類發起了戰爭。此次壯烈的人龍戰役，被世人稱為——“修斯塔林聖光之戰”，大自然的“物種重塑計劃”！…
以上，在介紹弩炮起源之前的有感而發。
“這裏是曾經來過的‘海涅’領地吧？”出了領地之後，蓋爾這樣問道。
“確實是‘海涅’，不過那是在未來的時候來過的……”麗麗亞回答道。
海涅，徘徊在光與暗之間的死神，沒有歸宿，因為他路過的地方，都會毫無生機，孤獨是他的代名詞，而他本身，也被寂寞所包圍。這就是主掌生殺大權的死神。這個領地被稱為“海涅”，恐怕就是因為它坐落在索勒斯山脈的中部這個寂寥無人的地方吧，因為其他村落都被吞並了，恩，或許還有一個原因，這個領地的鬥技場，每天都有生命死去，可以算是死神經常光顧的地方。
不過今後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因為看了我們和艾茵一行人的比賽之後，所有人都開始厭惡怪物間的殘忍戰鬥了，鬥技場主也說，如果領主再不取締那種比賽，那他會為了一天的清淨而帶領居民造反。不管怎樣，領主取締那種比賽是已成定數的了，他決不願意放棄領地居民的任何一張門票！
哼恩，看來以後這領地要改名，叫什麼好呢……既然是神的名字，遊牧與豐收的亞提？不對，恩，脫胎換骨的祥和領地，就該有個美麗的名字，微風與生機之神——露尤娜！嗬嗬，希望回來時會是這樣。
陽光哺育著大地上的一切生命，猿鳥南飛預示了冬天的來臨，然而這個地方卻一點也沒有入冬的跡象。鬆軟的草兒隨著微風的吹拂，擺動著自己翠綠的身體，葉尖的晨露晶瑩地映射出周圍的一片綠色。踩在草坪卻猶如踩在海綿上，整個人像是憑空漂浮著，沒有腳踏實地的感覺，但卻是很閑適。
“哇塞~~~好大一頭白一角龍！”遠處傳來艾茵驚奇的叫聲，“殺了賣掉一定能賺不少錢！”
“應該活捉！”是安姆羅的聲音。
“不過它怎麼看起來很害怕？”伊麗亞似乎很困惑。
“還是不要傷害它，似乎還是個孩子呢。”哼恩，祖倫確實很善良。
恩，聽起來，艾茵他們似乎找到了小黑，正在商議是該活捉還是殺掉。
等等，小黑！？
唔，你說他們想幹什麼？不管怎樣，我當即回過神來，撒開雙腿狂奔。因為剛才暖風令我極度舒服，我居然像聽音樂一樣地聽他們談話！
“呼，呼！你們……這些笨蛋，小黑是……我們的同伴啦！”我們一行人跑到洞口上氣不接下氣地這樣說道，迎來艾茵他們疑惑的表情。
“喂，為什麼……你們非得和我們同行？”我坐在小黑寬敞的背上，也就是兩層背甲的紋理中央，艱難地抬起頭迎風大喊。
“呃……我們剛好順路嘛，哈哈。”艾茵麵向我正座，黑色的短發被風吹得蓋住眼睛，他一麵撥開刺進眼睛的頭發一麵流著眼淚說道。都是這家夥，我現在隻好讓出原本的“上座”，而被迎麵的狂風刮得雙頰冰冷。
“其實是想要體驗一下龍騎士的感覺，順便找機會把這頭龍帶回去賣掉。”坐在小黑身體最後端（當然不是尾巴上）的詛倫補充道。
然後艾茵小聲地說：“幹嗎要把我的目的說出來啊！？”因為小黑正載著我們飛行，因此艾茵完全沒有考慮到高空的氣流以及氣壓，所以為了讓近在咫尺的祖倫聽到，他不自覺地將原本的“小聲”變成大嚷，這當然讓所有人都聽到了。
“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丟下去！？”麗麗亞舉起青筋暴起的拳頭。唔，誰會相信這隻是開玩笑？
“看，前麵那是什麼？”不管怎樣，被嚇得臉色發白的艾茵馬上轉移話題，但多半是因為前麵那個東西很難不引起我們的注意。
“居然是哈斯特拉龍卷風！”亞紋率先叫了出來。
“那是什麼？”
“是很危險的東西，總之先讓小黑降下再說。”
不管怎樣，小黑當即“嗚”了一聲從空中降下。
此時，天空漸漸昏暗下來，不是因為晝夜交替，而是因為眼前的颶風，烏雲慢慢向著颶風靠攏過來，像是被那巨大的圓柱體吸引似的，在天空形成一層層的旋渦。而我們一行人像是置身於海底，感受著眼前的壯麗。
“看來我們遇到麻煩了。”亞紋焦慮地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道龍卷風！”
“恩，那是哈斯特拉龍卷風。我們似乎遇到了傳說中隻有一頭的風之聖獸——風翔龍！擁有能夠呼風喚雨的近乎於神的可怕能力，哈斯特拉就是它引起的，會卷走周圍的一切！”
“什麼！？”
“這麼說，我們無法通過那裏了？那麼怎樣才能去皇都，難道要等到它離開嗎？”麗麗亞問道。
“不，如果要等它離開，照這情形至少也要一兩個月。”
龍卷風猶如擎天柱一般佇立著，像是從海裏延伸出來的一樣，波紋蕩漾地將天和地連接在一起。不斷吞噬著周圍的一切，遠處茂盛的樹林現在已成了光禿禿的荒野。
“就這樣靠過去太危險了。”
“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祖倫開口說道，“在這附近似乎有個叫做‘夫魯夫魯’的山洞，可以一直連通到索勒斯山脈的沙漠。”
“夫魯夫魯？好奇怪的名字。”
“因為裏麵居住著電龍，而電龍的吉爾語發音就是夫魯夫魯，恩……這是吉爾人先發現的山洞。”
“恩，就是我們在未來的時候，布萊爾帶到迷路的哪個山洞。”哼恩，可惜現在布萊爾不在，否則又要吵個天翻地覆了。於是他環視了一周，突然想起布萊爾已經不在了，便歎了一口氣。
“未來！？”艾茵一行人露出疑惑的表情。
“哦，不，沒什麼！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哪個山洞就在那裏！”
“！還用你記，大家都看到了。”恩，很不幸地，在龍卷風旁邊的山腳下，有一個碗口大的黑點。不管怎樣，那個地方可以說是很難接近，而且龍卷風在那周圍左右晃動。蓋爾露出頭痛的表情。
“槍手因為全身重磅裝備，加上突進的時候風會通過槍頭向兩邊分開，因此即使接近龍卷風也不容易被卷走！”蓋爾開始分析並製定戰略，“因此，等一下槍手夾緊兩個輕裝備的人突刺，恩！我就和麗麗亞以及亞紋一組……”
“幹嗎要讓你夾啊？很丟人的！”
“這個時候不要抱怨了，這是緊急情況，沒有辦法。恩，切入正題，祖倫你就夾著伊麗亞和！”
“等等，我可以靠自己的力量跑過去，我死也不要用奇怪的姿勢讓人夾著跑！”蓋爾看向這邊，於是我立刻拒絕了。
“我也是！”艾茵斬釘截鐵地宣布。
“呃，大劍夠重了，我怕你提不起來，我也自己跑……”安姆羅也這樣說道。
“沒辦法，就這樣吧。”
折騰了將近半個鍾頭，我們才排好衝刺隊型。
隻見蓋爾左腋夾著麗麗亞，右邊夾著亞紋，右手從手腕處延伸出一支兩米多的長槍，直直地向前方挺著。而祖倫則以左手夾著伊麗亞，右手提槍的姿勢準備衝刺。他們兩人立在隊伍的最前方。
我、艾茵、安姆羅依次站在他們身後，以確保在風通過他們槍尖而向後分散時不至於刮到我們。而其他人的武器和盾牌也被我們掛在身上以此增加重量。為了保險起見，我們把劍也像槍那樣提著，劍雖然沒有槍那樣流線型的樣式，不過至少可以抵消一點風壓，並且在跑動中揮舞的話，可以用它的重量來穩定身體。
而小黑則在我們身後，為的是在我們跑進洞窟後，它可以用巨大的身軀幫助我們擋住部分的風。
“好，衝啊——”蓋爾大吼一聲，就和祖倫同時向龍卷風飛奔，洞窟就在那下方。
我為了不讓頭發被風刮進眼睛，於是閉上眼睛拚了命的向前衝，注意，是閉上眼睛！可怕的事終於來了，當我發覺自己已經脫隊時，已經來不及了。我沒有站在蓋爾身後，雖然已經接近了洞口，但是沒有蓋爾他們的保護，狂風很快卷上我的全身，我把長劍插在地上勉強支撐，但是我的雙腳已經離開了地麵。
該死！那個家夥好象發現我了，龍卷風慢慢地向我靠來，我感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想將我帶上天空。
我看到龍卷風的中心，一個巨大的黑影若隱若現地浮在中央，巨大的羽翼有力地扇擊著，不斷激起風暴，發出幽斕紫光的雙眼正直盯著在風中掙紮的我，並離我越來越近，地上留下螺旋狀的痕跡。
完蛋了！我隻好再度閉上眼睛等待被卷上天空，然後高高地丟在地上，腦漿迸裂的一刻，嗚，真不甘心！不過這家夥應該會先讓我享受一下飛翔的快感，再在到達頂點的時候讓我快樂地死去！
這個時候，我感到強大的風力突然消失了，但是周圍仍然有呼嘯的風聲，像是被某種東西擋住了似的，然後，我浮在空中的雙腳落了下來。我睜開眼，一個巨大的銀色身影擋在龍卷風與我之間，強健的羽翼像是要盡可能地為我擋住狂風，奮力地張大，在狂風中被吹得微微顫動。
那是小黑！
在和大家會合後，即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跑進夫魯夫魯洞內之後，麗麗亞問道：“小黑呢？”
“啊！”我這才發覺，之前一直跟在我身後的腳步聲，在接近洞口的時候突然消失了。“呃，小黑……”
“該不會！”麗麗亞作勢要衝出去。
“等等，你想死嗎？！”蓋爾一把抓住麗麗亞。恩，這個時候貿然跑出去實在是太危險了，因為龍卷風已經移動到洞口，像是一個風的屏障，久久地佇立在那邊。
“可惡！”
“放心吧，白一角龍不都會鑽地嗎，搞不好它已經鑽進地下逃走了呢。”
“可問題是它還沒學會鑽地！”
“總之，現在是不可能出去的了，還是先向洞內走，找到通往皇都的出路再說。”祖倫冷靜地說道。
“等等，好奇怪啊，這個洞原本就這麼黑暗的嗎？”安姆羅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確實，這個洞實在太暗了，如果沒有外麵射進來的一絲光線，我們幾乎看不清任何東西，更何況是更深的洞內。
“唔，我記得以前來的時候，都用不著帶火把的，因為山洞的上方有個大孔。”
“現在怎麼辦？這中黑暗潮濕的地方根本就不會有火種啊，難道要摸黑前行？”艾茵問道。
“這顯然不可能。不過，有這東西就好辦了。”隻聽“嚓、嚓”幾聲，一縷火苗漸漸亮了起來。
“咦，那是……”艾茵眯起眼睛端詳著亞紋手上的兩塊石子。
“這是打火石，對於野外求生，這東西是必不可少的哦。”亞紋說著將火引到紮成一捆的箭上，形成一個火把，溫暖的光線立刻充滿了整個洞壁，雖然算不上明亮，但是足以照亮前進的道路。
“你想的還真周到嘛。”
“啊，因為我想出來旅行的話，應該要考慮到彈盡糧絕時的應急措施。”亞紋靦腆地回答。
“喂喂，艾利克斯，你看，竹筍長在天花板上耶，好奇怪哦。”麗麗亞似乎暫時忘記了小黑的事，指著洞頂的錐狀物發問。
“那是鍾乳石啦，因為水的侵蝕或者什麼原因，石頭的菱角被被磨去而形成的天然景觀。”這是我從一本書上看來的，但是水似乎不能衝到那麼高的地方吧，怎麼會是水的侵蝕呢？不過鍾乳石上滴下的水珠倒是真的，那水大概是從洞的內壁流出來的。
“艾利克斯，不介意的話，我想告訴你，你說的那個應該是卵石的形成吧？”亞紋的一句話立刻讓我抬不起頭來，而亞紋則開始解釋鍾乳石的成因。
“嗬嗬，所謂的鍾乳石，就是在高溫多雨的石灰岩地帶，地下石縫中的水受的壓力較大，二氧化碳氣體溶解度隨壓力的增大而增大，二氧化碳氣體溶於水生成碳酸，當這樣的溶液在地下石灰岩層流過時，與石灰岩的主要成份不溶於水的碳酸鈣發生化學反應，生成溶於水的碳酸氫鈣，從而形成溶洞。當溶有大量碳酸氫鈣的水溶液流到某一空敞的地方或受溫度影響，碳酸氫鈣分解生成難溶於水的碳酸鈣，長期沉積就形成壯麗奇觀的鍾乳石，而在地麵形成向上聳出的叫做石筍，石鍾乳和石筍有時候會連在一起，就形成石柱。聽懂了嗎？”
“呃，嗬嗬，真是淺顯易懂，很詳細的說明呢，真不愧是亞紋！”話雖這麼說，不過亞紋他剛才嘴巴一張一合的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跟我相反，麗麗亞若有所悟地說道：“也就是說，水就像是雕刻家那樣，把岩洞雕刻成奇峰異石隨處可見？”
“是啊，就像夢米娜斯賜予世間萬物純潔與遐想，鍾乳石的美麗也是水所賦予的。”
哼恩，說起創造與遐想的女神夢米娜斯，傳說她是微風與生機女神露尤娜是對姐妹花，不管怎樣，這種迷信的說法沒有太多依據，但是創造出他們的人也正是為了讓迷失的人們有個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