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少轉身看到安筱桐將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嘴角翹起了一絲的笑意,自戀的開口:“我就知道,是個女人都會愛上我的。”
什麼鬼?
安筱桐一臉的懵,這給支票這麼利落的戰少,竟然是一個逗比?
反差萌,真厲害。
安筱桐在心底嘖嘖自語,並沒有理睬他。
但這所謂的戰少反而是咄咄逼人起來了,他一個貼身就靠近了安筱桐,還在不斷地靠近著。
安筱桐不斷的後退,但這是樓梯,她無路可退的,一個不小心的差點就跌落下去了。
幸好的是,這男人伸手抓住了她的腰肢。安筱桐這個時候有些慶幸男人及時的抱住了她的,可是在下一秒鍾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個男人根本就沒鬆開他的手,反而是借助這把自己的身體不斷地朝她的身上緊緊的貼住,並且故意的呼吸出很粗中的氣息。
氣息衝撞在安筱桐的脖頸處,頓時她的臉就紅潤了起來。
“啊!!!!”安筱桐下意識的就大聲尖叫了出來。
在下一秒的時間,男人順勢就把她的嘴巴的用手給捂住了,安筱桐隻能出嗚咽的聲音。
安筱桐順勢就把這個男人推開了,然後的轉身就趕緊的逃離了。
她在心底不斷地咒罵:今天真是遇到了一個神經病了。
一個好好的、漂亮的、性感的、主動地年輕貌美的女人,主動送上門來不睡,這男人竟然來招惹她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清潔工,不是腦子壞了就是有什麼特殊的愛好。
這種男人還是遠遠地離開比較好,越遠越好。
在後麵的戰少,並沒有追,而是一步步的緩慢的走著。
跑?
跑有用嗎?
不知道自己目的地就是他所在的包廂嗎?
真是有意思,好久沒有見過這麼有意思的女人了。
看模樣與氣質,雖然被隱藏的很厲害,包裹在難看的衣服下麵,但就憑他那雙閱女無數的眼睛就能看出來這女人的不一般。
真是太有意思了,這麼一個極品的女人竟然來這裏做清潔工。
安筱桐很快就到了尊貴8號包廂的門裏麵,手抬起來敲包廂門,推門進去了。
她進去了,安筱桐立馬就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
因為夜宴會所裏麵的好幾個陪酒小姐,全部都被趕到了一個牆角的地方站立著,都低著腦袋怯懦著,什麼話都不敢說。
而不一樣的是,有一個小女孩則是站在桌子的前麵。
氣氛非常的壓抑沉悶,安筱桐整個人就像是被一塊沉重的鐵給壓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了。
難受。
這是最直接的感受。
這個站在桌子前麵的小女孩,安筱桐不但認識還很熟悉的,正好是會所裏麵一個新來的服務生,與她在一個宿舍裏麵。
據說是個大學生,因為家裏麵的貧窮所以無奈的來會所裏麵做了服務員。
模樣一般,隻能算的上是清秀。
這女孩叫做:周微微。
女孩原本不是與安筱桐住在一起的,而是在沒來的幾天後被從服務員的宿舍裏麵趕出來的,據說是因為這孩子太不懂事,而且容易出錯,連累人。
所以被趕到了清潔工的宿舍裏麵居住。
聽一些陪酒小姐的閑談,周微微還能在會所裏麵繼續的工作,純粹是因為她還是個處,清純的不得了,有些特殊愛好的人,不看長相就愛這一口。
所以主管就把她給留了下來,想要找到一個好的買主,把她的第一晚上給賣掉的。
安筱桐沒什麼可勸慰的。
可以說,夜宴會所裏麵的每一個人,在這裏都不是被強迫的,全是自願店小二。
既然周微微願意留下來了,那麼這件事情她是一定同意的。
安筱桐並不是什麼救世主,她現在活得比任何一個人都可憐,還是這裏麵大多人都會欺負的對象呢。
安筱桐並不會再給自己的找麻煩了。
但她想不到的是,當她進入到尊貴包廂的時候,周微微轉過身來,梨花帶雨的模樣,伸手想要拉住她的手說,聲音沙啞而哭泣的說:“安筱桐姐姐。”
這一句姐姐叫的並沒有讓安筱桐進到心裏麵去,反而是讓她感覺得震驚,心裏麵猛地就是一涼。
安筱桐心裏麵苦笑,難怪這周微微會被排斥到清潔工的房間裏麵,她還隻是聽說,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是個人都能明顯的看出來這周微微一定是犯了什麼樣子的錯誤。
在這種關鍵的時刻裏麵,突然進來一個人,犯錯的人還叫她姐,盡管是一個無辜的人,但可以肯定的是,所有人都會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以為她是來擔負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