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安筱桐所想的那樣,這一口姐姐叫出來,包間內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擊中到了安筱桐的身上了。
而安筱桐隻是訕訕的笑了一聲,然後開口:“我隻是一個清潔工。”嗓音沙啞的不成樣子,飽受過折磨似的。
這難聽的嗓音讓所有人的眉頭都是緊緊的一蹙。
不過安筱桐並不在意,好好地做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
這個世界上也許有很多會找麻煩的人,但來夜宴的人基本上是不會那樣的,他們早已經過了沒事找事的那個年紀了。
安筱桐在夜宴一個月的時間裏麵,一直都奉行的是剛進來的那天主管告訴她的那句話: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那麼承擔的也就是要承擔自己應該承擔的事情。
對於周微微犯了什麼樣子的事情,她是完全不知道,她也不是這裏麵的老大,沒有任何的理由出麵來解決。
尊貴的包廂裏麵,一般都很大,而且是有獨立的洗手間。
安筱桐從裏麵弄了手,拿著工具就開始清掃裏麵的嘔吐物了。
她什麼都不管,就是低著自己的腦袋,努力的去清掃。
這一次她的手腳還是很淩厲的,因為她清楚這個是非之地還是趕緊的離開比較好。
而一直站在桌子前的周微微還是不斷的用目光去向安筱桐求救,賣弄自己的可憐委屈,還試圖想用手指拉住經過她身邊的安筱桐。
可是安筱桐根本就不管她,隻是在清掃嘔吐物,管理自己的工作。
在監獄裏麵五年的生活,可不是白過的,她經受的磨難很多的。
不要做一個自詡正義的人,想要站出來承擔一切。
事情既然已經做出來了,那就需要自己去承擔。
安筱桐經曆的東西,是會所裏麵其他的人完全想象不到的。
這個時候的周微微也是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她是尋求不到幫助了。
都是一群沒有用的人。
她猛然的開口:“我是絕對不會給你們跳舞的,還是那種不要臉的脫衣服,我不是出來賣的小姐,我不是她們,我隻是一個普通的服務員而已。”
安筱桐聽到周微微說這句話,頓時感覺到周圍的氣氛冷了很多。
這句話算是把這個房間裏麵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都給得罪了。
什麼叫出來賣的小姐?
什麼叫不要臉的?
真是不會說話。
這周微微真的是找死呀。
在安筱桐掃過去,這裏麵的每一個都是大家公子,有錢人的。
真的以為別人是看上你了,想要對你做什麼嗎?
別癡心妄想了,他們最多是玩玩,或者是把她給當猴戲耍的。
周微微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長相,別說這些大家公子在外麵見到的,或者是爬上他們的床各種各樣的女人什麼都見過的。
她剛才還在外麵見到一個漂亮的不得了的女人往那戰少的身上不斷的攀爬呢。
而周微微什麼身份呢?
別說與那些人相比了,就是與這裏麵的陪酒小姐比在長相和身材上麵也是有差距的。
不然,她是怎麼成為服務員的。
隻要在長相上過關都會讓人試一下陪酒小姐這個工作的。
而且周微微是願意賣的,並不是不願意。
安筱桐心裏想,如果是自己的話,很有可能就跳舞了,得罪這些人可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安筱桐心想,這是要碰撞呀,傷害很厲害,她不能承受還是趕緊的打掃離開吧。
安筱桐心裏麵想著,手上的動作就更加的快速了。
這個時候,公子哥裏麵的一個人點燃了一根煙,抽了兩口,煙圈吐出來,玩世不恭的開口:“怎麼?連個舞都不願意跳?老子不是白讓你跳的,給你錢!”
說著,那人就拿出來了一疊的錢,直接的仍在了周微微的身上。
周微微並沒有接,錢散落在地麵上。
地麵上,安筱桐還沒清除幹淨的。
上麵還有一些水的殘留物,錢落在水上麵都被浸染濕了。
安筱桐心底大讚了一聲這扔錢的公子哥,真是有錢呀。
不過也給她造成了一些的麻煩,這怎麼清掃呢?
要不要當成垃圾。
“我才不要你的臭錢!”
安筱桐還沒想好怎麼辦,就聽到周微微尤其清高的說,整個人驕傲的就是一朵鮮嫩的小白蓮,仿佛濯清漣而不妖呀。
安筱桐都忍不住的想要為這麼清純的小白蓮鼓掌了。
這麼清純的女人不該來這種地方,就應該在大街上讓更多人看到她的無私呀。
最主要的是腦殘。
這女人真是腦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