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瑾燁和歐陽瑾軒沒有注意到這個時候李瑞文李公子那惡心的表情。

“哦?不知道,眾位糧商想多少錢來賣這個糧食?”

“這個嘛,就有一點點小貴了,我們大家的合起來,十萬兩如何?”

歐陽瑾燁和歐陽瑾軒聽到之後,一臉的不可思議?

十萬兩?就這些個糧食要十萬兩的銀子,怎麼不去搶錢啊?

歐陽瑾燁原本剛剛溫和的臉色瞬間又黑了下去,他冷著臉,衝著卑躬屈膝,貼過來的李瑞文又一次問道“你說多少銀子?”

“十萬兩啊!太子殿下!如何?”李瑞文以為歐陽瑾燁沒有聽清楚,故意在歐陽瑾燁耳朵邊上大聲的說了一聲,他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在歐陽瑾燁白皙的額頭上突然暴起的青筋。

就在眾多糧商一臉心悅,以為歐陽瑾燁會花錢出銀子買他們的糧食的時候,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啪!”一聲脆響在李瑞文耳朵邊上炸開,鑲嵌著金絲邊的翡翠綠茶杯被歐陽瑾燁用力摔碎在地上。

他不動聲色卻又充滿了威脅之意的剮了糧商們一眼,轉身離開,裹挾這一股的怒火。

地上,隻有一堆明晃晃的綠色翡翠碎片。

歐陽瑾軒也是被氣的夠嗆,他也是盡力忍受著這些糧商的尖酸刻薄,自作聰明,若不是為了這百百千千,數以萬計的百姓可能因缺少糧食而活活餓死,他早就將這些囂張的傲民抓捕起來了。

心中的想法支配了大腦,忍無可忍的歐陽瑾軒派官兵將還在原地鬼哭狼嚎的糧商關了起來。

臉上,布滿了戾氣。隨即,轉身離開。

被歐陽瑾軒一眾糧商,氣憤不已,他們掙紮著試圖從歐陽瑾軒把他們關進去的小房間裏逃出去,卻被嚴嚴實實的鎖在裏麵,還有一眾官兵把守著。

房間不算很大,稱下這幾個人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幾個糧商裏麵,有大多數的人,顯然是平日裏作威作福,貪圖享樂慣了,個個油膩膩的不說,還膘肥體重的,硬是顯得這間麵積空間還可以的房間有些狹窄擁擠。

由於方才的大聲叫罵和劇烈活動,已經讓這些糧商氣喘籲籲。

那個領頭鬧.事的李瑞文也是累的夠嗆,趴在圓木桌子上喘息個不停,沒有說話。

而那個攛掇著大家,口口聲聲說什麼為大家著想的王老爺卻沒有多麼累,可能是因為他比較瘦的緣故。

王老爺沒有顧及還在疲勞狀態中的眾多糧商,自顧自的搬了個椅子,坐在了糧商們的中央,招呼大家過來。

方才還在休息的糧商們倒是很聽這個王老爺的話,自發的靠攏了過來,以王老爺為圓心,圍成了一個半徑不遠的圓形。

那王老板看著現在為止,,大家夥還是聽從他的安排的,心裏麵不免有一絲欣慰。

可是如今,他的心裏麵,卻高興不起來,這歐陽瑾燁和歐陽瑾軒氣的他牙根癢癢,尤其是這個歐陽瑾軒,他恨不得活活剮了他!

“大家夥,現在都在這,一起好好商量一下,我們接下來還怎麼做?再商量一下,我們如何應對這歐陽瑾燁與歐陽瑾軒二人啊!”王老爺惡狠狠的開了口,牙齒與牙齒之間相互碰撞,咬牙切齒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人們耳中。

對於歐陽瑾燁和歐陽瑾軒來說,這些糧商自然是恨到不行,聽主謀王老爺這麼一說,仿佛又有了主心骨。

“對啊!這兩個人可不是什麼善茬啊!”

“廢話!宮裏的人怎麼可能是善茬?哪個沒有心機?沒有彎彎腸子啊?”

“是讓你說說怎麼辦?不是讓你在這裏討論他們兩個怎麼樣?蠢貨!”

“額……這,我們,怎麼辦?”

一眾糧商都在積極討論著,商量著如何麵對眼前他們的問題,都是不知所措。

一片沉默中,王老爺出聲了“等著吧!看是我們先示弱?還是歐陽瑾燁和歐陽瑾軒先示弱?”聲音中含著些不服氣。

歐陽瑾燁忍受不了這幫市井無賴的本事,黑著臉走了。

而歐陽瑾軒看到歐陽瑾燁走後,安排好關於糧商的事物之後,便也轉身離開了。

歐陽瑾燁大步向前走著,紋著金邊的黑色長袍裹挾著他身上清冽的龍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