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鳶道:“那個孩兒是誰?”
溫眠道:“我收的徒弟,江譽。”
時遷挑眉:“徒弟,我看他還是高中生吧?”
溫眠聽到這個,沒注意時遷話裏有話,提醒她高中生還是未成年,她一個成年人怎麼會叫一個未成年來參加這麼危險的活動,就算是想錢想瘋了也不行吧!
可惜溫眠的神經跟時遷完全不在同一條路上,她撇了一下嘴,切道:“是啊!叛逆期到了,敢管我了!”
時遷:……完全抓錯重點。
溫眠道:“江譽!叫老板多給我放點兒辣!”
江譽清冷的聲音傳來:“知道了。”
他轉頭降低了一些聲音對老板:“不準放辣。”
這一句,溫眠沒聽到。
她轉過頭繼續跟何鳶聊。
“你主要是做哪一方麵的?言靈師還是抓鬼?”溫眠道:“我是通靈的,幹這一行四五年了。”
時遷比較關心江譽一個未成年出現在這裏的事情,他不著痕跡的套話:“他是你弟弟嗎?”
溫眠道:“不是,我領養的,他是孤兒,煞孤星,這個你們懂吧。”
何鳶的眼神一暗。
溫眠擺擺手:“不這個了,在這裏見麵都是緣分,明下午的比賽唄,你們知道內容嗎?”
何鳶道:“看到了,是喊魂。”
溫眠:“我也看了,在隔壁的村子,我今路過了哪裏,感覺煞氣衝啊!”
她驚悚的搓了搓手臂,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何鳶笑道:“是嗎,那明我可得心一點。”
溫眠:“哎,那你呢,你有沒有感受到什麼?”
何鳶扯道:“我的道行不夠,這位是我師兄,他知道的多一些。”
溫眠立刻看向時遷:“你知道什麼?”
時遷:……我也想問問我知道什麼?
不過時遷雖然什麼都不知道,好在他會扯淡。
專業術語一串一串的往外冒,三言兩語就把溫眠騙的團團轉。
江譽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替溫眠取掉燒烤的簽子,溫眠這時候一隻腳曲起踩在凳子上,另一隻手拿著啤酒指點江山,看起來是個女中豪傑。
該女中豪傑一個人灌了四五瓶之後,直接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江譽抱她起來,跟何鳶告辭。
二人走後,時遷道:“她來幹什麼的?”
何鳶:“顯而易見,本來是打算套情報的。”
節目組準備了很多的棘手的超自然事件,但是參賽的人也不是全能的,總會遇到自己不會的事情。
比如言靈師就很難去抓妖除魔等等,他們主要是負責動嘴皮子預測未來的。
因此比賽開始前,不少的參賽選手都會自行組成隊伍,或者就像溫眠一樣,上來打探情報。
這女的估計腦子生缺根筋,打探情報能把自己喝暈。
時遷:“阿鳶,這個溫眠道行如何?”
他用上了專業術語。
何鳶果斷:“沒有道行。”
時遷:“嗯?”
何鳶:“普通人,跟你一樣,她沒什麼本事。”
時遷:“我可不是普通人。”他笑眯眯的:“我是你男人。”
何鳶:……
時遷:“她是神棍嗎?你看的出來在場的有多少神棍嗎?”
何鳶:“很多,不過那個孩兒是真的。”
時遷:“什麼孩兒?”
何鳶淡然道:“煞孤星,北辰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