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接著裝!
宋鈺冷笑了一聲,“北齊王可別說你這演技又有提高啊。”
可不是麼,瞧著他這無辜的小眼神就差一點宋鈺都要被她給忽悠去了。至於銀杏嘛,就更加不用說了她甚至都懷疑難道這真是別有隱情。
好在她家主子的一句話登時讓銀杏清醒了不少。
蕭修寒對於她倆這態度倒沒什麼稀奇的,隻是無奈的聳了聳肩,“不相信也沒關係終歸你派幾個人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反正此事孤沒有說謊隻是孤很好奇,究竟是誰跟你們說的柱瑤也在孤手上?”
難不成是宋巍嗎?
蕭修寒覺得這話他還是莫要說了,不然宋鈺又該覺得自己這是上杆子想要冤枉宋巍。
“不是你抓的還能有誰,難道柱瑤掌門吃飽了撐著自己玩消失嗎。更何況茯苓不是在你手上嗎,蕭修寒你該不會以為我們都集體失憶了吧。”那日他將茯苓給帶出來的事情,可還曆曆在目宋鈺覺得他該不會真的不記得了吧。
當然記得。
但同時蕭修寒也不忘直言道:“沒錯茯苓是被孤抓獲了,但是這不代表柱瑤也在孤手上。”
這,這……
別說宋鈺一時被他這話給嗆住了,但很快她便反駁道:“那不在你手上他怎麼會無端消失不和宋巍聯係,蕭修寒知道你這人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
最後一句話宋鈺說的有點義憤填膺的味道。
蕭修寒則是不明所以,“是什麼?”
他曉得在宋鈺的眼裏如果說宋巍是哪那都好,那他蕭修寒就是百無是處但是這最令她不喜歡的地方是什麼。說真的蕭修寒還真的不知道,同時他也很想要知道。
“是你這人永遠不敢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難道你不明白真相就是真相,或許會被暫時掩蓋但最終還是有大白天下的一日嗎?”宋鈺言辭鑿鑿道。
原是這個。
聽言蕭修寒突兀一笑,嘲諷盡顯,“鈺兒,你聽好了很多時候並非是孤想要有所隱瞞而是情非得已。更何況孤對你做過隱瞞之事他宋巍又何嚐沒有做呢。為何在你眼中他隱瞞你便是用心良苦感天動地。孤隱瞞你便是十惡不赦手段下作說起來不過是你自己偏了心而已。”
她自個位置沒擺正心沒放中央,如此雙標卻要他規矩這不是天大的諷刺麼?
宋鈺覺得也不知是這蕭修寒口才越發的精進了,還是她沒了柳如雪的打磨日子太舒坦了。所以愈發的退步了總之她現在是越來越接不上蕭修寒的話了。
經常被他的話給堵死,但好在她並沒有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關於這點宋鈺還是深感欣慰的。
所以她隻是嗤笑了一聲,以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回應道:“他是我心尖之人我就是偏心,就是雙標了那又如何呢。”
有本事你也長他那樣啊,或者說有本事他也像宋巍那樣可以亂她心扉啊。
誠然這話說出的時候宋鈺覺得自個有些無恥了,好有點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的架勢。但是最終她還是歸咎於不能對蕭修寒這樣的惡人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