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到這層的時候,麥姝顏突然覺得自己挺搞笑的,剛才明明都想通了,覺得自己不該去糾結這所有的一切。可是現在,怎麼又開始在想。
她將發針從頭發上取下,又按照剛才的包裝原封不動地包好,放在了抽屜裏麵。
抽屜的角落裏,是兩個白色藥瓶,其中有一瓶是她犯頭痛病時會吃的藥,而另一瓶……想起剛才和霍靖辰在他休息室裏麵的抵死纏/綿,她從裏麵取了一顆藥,合水服下。如果她記得不錯,霍靖辰跟她一起從來沒有采取過措施,那就由她來完成吧。
忽然,浴室的門轟得拉開,“幫我拿條浴巾。”
麥姝顏一怔,裏麵不是有嗎?
不過,她還是從櫃子裏取了一條出來。
誰知,剛把浴巾遞過去,手腕處已經被他的大手拉住,她連人直接被拽了進去。
霧靄的蒸汽中,霍靖辰的唇角帶著一絲狡黠。
她就知道,他是故意。
隻是,雖然隔著薄薄的水霧,霍靖辰修長而勻稱的身材,還是展現在眼前。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再加上完美無瑕的臉龐,以及戲謔的眼神,還是讓麥姝顏生生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究竟知不知道他這樣,會讓她的小心髒忍不住怦怦直跳。
別說,這個男人真的是,無論穿衣服,還是不穿衣服,都那樣的迷人。
可是,還沒有等她反映過來,她的腰上已經被他握住,整個人直接被拽到了花灑下麵。
頃刻之間,全身已經被噴下的水柱淋了個透,她的身上依舊穿著那件裸色的連衣裙,裸色的衣裙貼在身上,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曲線。
“你有意的!”她瞪大了眼睛,看向他。
可是,他的眼眸裏卻一下暗沉,他將她箍在胸前,在她唇邊,聲線迷人,“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不是有意。”
霍靖辰,他果然狡詐如狼!
然後,他俯身,低頭,一下擒住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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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等到麥姝顏從睡夢中醒來,一身酸痛,稍微動一下,就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好像要斷了一般。她轉頭看了下/身側,霍靖辰平日裏睡得位置早已經空無一人。
她走到樓下,麗姨早已經將早餐準備好了。
見她下來,麗姨說道:“麥小姐,霍先生接了一個電話,似乎很急就走了。”
“很急?”麥姝顏反問道。
“應該是吧。霍先生一接到電話後,他就急匆匆地走了。”
“哦。”
忽然,麗姨像想到什麼,她笑眯眯地問道:“麥小姐,昨晚你做的菜,霍先生後來怎麼說?”
麥姝顏看向麗姨,淡淡一笑,“謝謝麗姨指導,靖辰說味道還不錯。”
可是,她卻不好意思說,食物味道的確不錯,可是打賭,她卻真的賭輸了。
而且昨晚一晚上霍靖辰都纏著她,其中一條理由就是要討債。她一口咬定霍靖辰是作弊,可是他卻說他真的就是有特異功能。
特異功能,麥姝顏現在想起這幾個字,都覺得好笑。她現在全身就像被碾過一樣,真的不知道他的特異功能究竟是不是還包含某項能力。
不過,很快,她就收到了張自軒的電話,他似乎想要請麥姝顏和霍靖辰吃飯,而且明確地說隻是私下的場合,並沒有他意。
對於霍靖辰的生意,甚至東融,麥姝顏始終並沒有想過要插手。
如果不是因為張自軒這次拿她想知道的事情作為交換,否則,她是肯定不願意去插手霍靖辰的生意。
麥姝顏婉拒了張自軒的邀請,結果,雙方約在城內的一家咖啡館見麵。
去的時候,麥姝顏的心裏還是充滿了忐忑,畢竟對於蘇家的一切,她還是充滿了期待。
她早早地就到了咖啡館,給自己點了一杯拿鐵,然後找了本書看。
雖然咖啡館裏始終放著優雅的歌曲,可是,她似乎心神不定,書翻了好一會兒,卻一頁都沒有看進去。
果然,踩著約定的時間,張自軒來到了咖啡館裏。
“世侄女,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張自軒一進門就看見了坐著的麥姝顏。
的確,女人的漂亮是一個資本,就像麥姝顏一樣,哪怕坐在那裏,都會讓人覺得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否則,又怎麼可能吸引住霍靖辰的目光。
“張世伯,我隻是剛到。”她抬眸,隻是淡淡一笑。
見張自軒坐定,麥姝顏也不想繞圈圈,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張世伯,昨晚我恰好到了東融,對於東融選平台這件事情,不知道您那邊可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