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酒樓,夏文博連吃飯的情緒都不太高了,小魔女見狀,問了一下情況,也感到很遺憾,說沒想到會鬧出這樣的事情,她問要不要明天自己晚點走,去看看受傷的人。
夏文博連連擺手,說:“算了,算了,你就不要在出麵,事情我自己解決就是了,不過對你如此的好意,我代表傷者,表示感謝!”
兩人有簡單的吃了一點,都沒了胃口,一起回到了鄉政府。
小魔女這幾天都是住在鄉政府的,鄉裏一個宣傳員本來是專門安排著陪她采訪,幾天剛好家裏有點事情,也請假了,夏文博就一直把小魔女送到了鄉政府的招待間,又叮囑了一番,這才返回自己的住所。
回去靜心的躺了一會,夏文博還是有點睡不著覺,心裏總是有些擔憂傷者,可是這大晚上了,也沒有什麼好點的辦法,隻能幹著急,無聊而鬱悶中,他拿出電話,準備給張玥婷和袁青玉打一個電話過去。
從防汛抗洪到現在,夏文博還沒有給張玥婷和袁青玉打過電話,這會清靜了,不由的就想到了她們。
但連續的撥了這丫頭幾次號,那麵都提示沒有開機,夏文博有些啜氣的掛斷了電話。
當給袁青玉撥號的時候,夏文博又有些猶豫了,看看時間,這會袁青玉一般都已經睡覺了,在一個,這大晚上的把她叫醒,其實也沒有什麼很重要的話說,他遲疑再三,還是沒有撥出去。
孤獨在這個時候,慢慢的籠罩住了夏文博,夜晚那陣陣冷風不知從哪個方向吹入屋裏來,寒意逼人,窗外夜幕完全拉攏下來,風把落光葉子的光禿樹枝吹得搖曳不定,北方的秋天,蕭索中沒有一絲生氣。
夏文博忽然不知道要幹些什麼,不想思考了,不想說話了,也不想麵對那些女人了,一種內心的疲憊壓得他喘不過氣。
寂寞是毒藥,釋放出來的空洞噬咬著內心,這種折磨不可對人訴說,隻有他自己知道。
夏文博光著腳,到了外麵的辦公室,把電腦弄到了床上,打開之後,茫然的看著上麵的新聞,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他習慣性的點開了他最愛的一個蒼老師的視頻網站,這個讓他過去急情澎湃,愛的要哭的女人在今天,卻似乎也沒有了多少引力。
夏文博最近也發現,自己的情緒啊,有時候和女人紊亂的例假差不多,突如其來的就變了。
“滴滴!”
qq裏一個信息傳了過來,夏文博打開一看,是蘇亞梅的。
“文博,你咋也上線了,好久都沒見你亮過頭像了!”
夏文博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睡不著,上來看看新聞!”
“哎呀,你還看新聞了,難得,難得,這可是要當大官的潛質啊,繼續發揚,繼續保持!”
夏文博沒好氣的說:“那是,我可不能像你一樣,沒事就上網找情人!”
蘇亞梅回一個捂嘴笑的表情,說:“咋啦,你嫉妒啊,不過最近的運氣不好,一直都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要不文博啊,你就做我的臨時情人吧!”
夏文博這人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情人那兩個字,死氣沉沉的心立馬就有了生機。
他回了一個大笑了表情,說:“我們兩個屬相不般配啊!你這個屬相真不好找情人!”
“咦,你知道我的屬相!”
“廢話,你不就是屬狗的嗎!我們在一起都好幾年了,我能不知道!”
“那文博,你說說,為什麼我這個屬相不好找情人!”
“哎,亞梅啊,屬狗的找個情人真不容易呀。你找了個屬鼠的,那是狗拿耗子,不合吧?你找了個屬豬的,人家說你豬狗不如,也得散了!你找到一個屬雞的,常言道雞犬不寧,肯定的黃了!”
“我去,那你說說,大姐我這屬相應該找哪一種的?”
夏文博憋住笑,回了一條信息:“亞梅姐啊,你隻能找一個屬狗的!”
蘇亞梅很不理解,問:“為什麼!”
“你沒聽大家都在說,這一對狗男女嗎!狗男女臭氣相投,自然也就好上了。”
蘇亞梅這才知道被夏文博調侃了,氣急敗壞的回了一條過來:“夏文博,尼瑪比,就沒聽你說過一點好聽的!”
夏文博繼續調侃著:“喲,你丫的發脾氣了,罕見啊。沒少吃火藥吧。”
“有火藥也先炸了你。”
“且,用得著這麼恨我麼,我和你有奪夫之恨似的,我沒有搶走你丈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