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森說著,唇就觸在了我的勃頸處,動作雖然很輕,但是他那樣子倒是讓我覺得他隨時都能張開大口咬破我的大動脈,讓我血濺三尺。
他的吻慢慢的下移,顯然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你不是餓了嗎,我要做飯啊!”前幾天剛做了手術,小腹這幾天都不舒服,再說昨晚受到了那樣的驚嚇,我實在不想跟這人發生這事兒。
隻是這人哪會管我的感受。
他一把將我抱起,往廚房外走去,低下頭邪惡的對我笑笑:“是餓了,隻是餓的不是胃,是……”
他話還未說完,他人就將我扔在臥室的床上,他很快的就欺身壓上。
“在想什麼?”秦牧森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他的大手更加不安分:“你在走神,是不是在想睡過這張床的另一個男人?”
我一把按著他的手:“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你不餓我餓了,我要去做飯,你起來。”
這張床我和秦牧揚在上麵睡過,秦牧森壓著我在這張床上做那事兒,我的心理很難接受。
我推著秦牧森的身體,秦牧森一米八七大個子,又勤於健身,體重不輕,我推也推不動,怒著眉瞪著他:“你給我起來。”
“李木子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敢拒絕我?”秦牧森對裝了半天的紳士,終於裝不下去了這一刻現了原形。
我說:“對嘛,這才是你秦牧森該有的樣子嗎?”
秦牧森此時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個與他有著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仇人一般。
他真是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我沒有什麼感覺,有的隻是疼,很疼非常疼。
我的眼睛空洞無神的盯著已經泛黃的天花板。
而眼淚再一次的很不爭氣的冒了出來,打濕了枕頭。
現在他的哥哥秦牧森,這樣凶狠的對我,他知道嗎,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他會不會後悔當初沒有舍得動我呢?
唇齒呢喃間,我可能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我竟然輕輕的叫了聲兒:“二哥,我真的好愛你,好愛你。”
我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下了動作,鬆開我的唇,我半睜半閉著眼睛,傻傻的還真把秦牧森當成了秦牧揚。
我想我是思念成疾了,秦牧森和秦牧揚兩兄弟本就有幾分的像,所以我就這樣錯認了。
我以為是秦牧揚又在一次的離我而去,我伸出雙手,一把抱著秦牧森將他按在我的懷裏,親吻著他的臉,柔聲的說:“二哥要我,求你要我,要木子好不好。”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巨疼!
也打醒了我這個沉睡在夢裏的可憐人,我睜開眼睛看著身上的男人,不是我的二哥,竟不是我的二哥!!
眼淚滑出眼角。
秦牧森此時的臉色猶如刺骨的寒風,分分鍾能凍死人。
他的雙眸猩紅,像是能噴出血來,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我是徹底的醒了,當我醒來看到的人是秦牧森時,我臉上濃濃的失望像是更加刺激了他。
他一把拽著我的長發,將我的腦袋拉起,我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要被他給扯掉了。
他對我向來是不保留一絲一毫的力氣,由於頭發的拉扯,我麵部猙獰的對著他。
他像是一頭餓極了要吃人的獅子,冰冷的語氣:“賤人,你剛才在叫誰,你特麼的有種在叫一遍。”
此時我有種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的衝動,我看著他的眼睛,都這時候了都這樣狼狽了,我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我笑得猶如月黑風高之夜的鬼魅——滲人。
“我在叫二哥啊,我心愛的二哥啊,秦牧森其實你跟二哥長的很像你不知道嗎?看著你仿佛就看見了我心愛的二哥,每次跟你親熱我就把你想成我心愛的二哥,我就會很愉快呢?”
我知道這話說出後的後果是什麼,我不怕,反正都是一頓折磨,我好歹也過過嘴癮,刺激刺激他。
我知道秦牧森很疼愛秦牧揚,是不可能因為我的幾句話就去遷怒秦牧揚,他隻會更加變態的對我。
秦牧森果然被我的話刺激的不輕,他高高抬起的巴掌,我知道這巴掌落在我的臉上,一定不輕,我看著他,輕笑道:“你說我是你的玩具,你何嚐不是我心愛男人的替身呢?”
“我是玩具,你是替身,哈哈…………”
我猖狂的笑著。
秦牧森那巴掌最後沒有落在我的臉上,而是換成了拳頭重重的砸在床頭牆上,力氣大的,我感覺整個牆壁都鎮了一下。
他死死的盯著我,盯了好大一會兒,眼睛裏的神色在不斷的變化,我已經分不清他眼裏到底是憤怒還是失望還是頹廢。
他什麼也沒在說,下了床。
沒過一會兒我就聽見我家大門被人重重甩上的聲音,秦牧森走了,他走了,真好啊,我的世界又清淨了呢?
我撿起地上的被子,遮住自己赤果的身子,嗚咽的哭起來。
這都叫什麼命,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