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豺狼氣喘勻,小酒一把拎起豺狼的後衣領子。“你給我起來,趕緊的,前邊帶路,老子要去找老大,沒時間跟你磨蹭。”
默默的從小酒手裏拯救會自己的衣領子,豺狼歎了口氣,朝著東邊的石屋的方向走去。
“哎,老伯,您知道這附近哪裏有麥島這個地方嗎?”因為不認識路,小酒和豺狼不得不放棄以車代步的想法,直接11公車搞起。好不容易在這種偏僻的地方見著一活人,小酒很機智的把握住了這個機會。
“你們找那個地方幹嘛?”老伯有些驚訝的看著麵前這兩個明顯不屬於這兒的外地人。
本來小酒是不抱任何希望的,畢竟之前問了那麼多次,沒有一個人能給出具體的地址。當老伯問出這句話時,小酒眼中有短暫的驚訝一閃而過。
小酒與豺狼兩人對視一眼,有戲。“那個,我們是過來尋找一個親人的,他就住在麥島附近,可是我們迷路了,一路走過來大家都說不知道這個地方。所以,您看能不能給我指一下具體的位置,路線?”
老伯古怪的看了兩人一眼,“那種地方那麼偏僻,怎麼可能有人住?騙我老頭也不編一個靠譜點的說法。”
兩人麵麵相覷,沒有搭話。
“唉,既然你們想去,老頭我就給你們指一下路。隻怕到時候去了也找不到,找到了也去不了。”
兩人一聽老伯願意指路,均一臉驚喜的望著老伯。至於老伯最後那一句低得幾近自言自語的話,兩人壓根就沒有心情去理會。
有了準確的路線後,兩人的腳程明顯加快了不少,不到兩個小時就隱隱能看到石屋的影子。心情激蕩的兩個人朝著石屋迅速靠近,隻是眼前的景象讓兩人不由得一愣。
隻見靠近石屋的海岸線已經被拉起了警戒線,隔幾十米就有個警衛站守。海麵上還停有軍用潛艇和搜救船,石屋附近搭滿了軍用帳篷,這個地方基本都被包圍起來了。
找了個地方隱藏了起來,看著前麵戒備森嚴的的狀況深深地犯愁。他們兩要想突破海岸線當然是輕而易舉,可問題是他們是要去麥島找人,總不能就兩人單槍匹馬的潛過整個海麵吧。
“靠,你他媽怎麼不早說這裏被封鎖起來了?”小酒一臉怒其不爭的看著豺狼,那赤裸裸鄙視的眼神差點讓豺狼抬不起頭來。
對於小酒的強詞奪理,豺狼表示根本不屑於搭理這種人。“你自己來之前怎麼不說打聽一下情況?”
小酒一手扶額,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著豺狼。“還我怎麼不先打聽一下情況,沒來之前我就知道這地兒是吧?”
沉默了下,豺狼斜了一眼小酒,不跟他一般見識。“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要怎麼突破防禦去麥島。總不至於非要我們去搞架潛水艇過來吧?”
小酒專注的看著眼前的警戒狀況,直接無視了豺狼。
看著小酒完全不搭理自己,豺狼又弱弱地補了句,“即使真的搞來一艘潛水艇,下水後的動靜也不可能不引起注意。”
小酒轉過頭,幽幽的看了豺狼一眼。“閉嘴成麼?”
觀察了一會兒,兩人合計了一下,準備分開行動。一個原地盯守,摸清楚具體的警戒人員,換班時間,圍守距離。另一個沿著海岸線潛伏,弄清楚圍守距離,附近的地形狀況。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夜,小酒正在努力的將自己的眼力運用到極致,試圖將方圓幾十米內的一切盡收眼底。
趁著一個士兵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小酒迅速的靠近了那個士兵所在的帳篷。為了不打草驚蛇,小酒僅僅隻是悄悄的鑽進帳篷搜刮了一些小東西就撤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重新藏好。
小東西真的就僅僅隻是小東西而已。小酒看著地上攤放著的自己胡亂搜刮的東西,隻覺得滿頭的黑線砸了下來。
這他媽都什麼跟什麼?花露水?算了,自己養優處尊了這些年,皮肉都比較嫩了,防治蚊蟲叮咬是必要的,這東西還是有用的。壓縮餅幹?自己跟那家夥都沒帶幹糧,這東西能救急,也算有用。礦泉水?有用。毛巾?不需要……草,這他媽是什麼?內褲?難道是要老子拿來lu嗎?就算是拿來lu好歹給條女人的內褲啊,這男人的內褲是想惡心死我嗎?
完全沒有繼續查看剩餘物品興趣的小酒,將用不到的東西隨便團了團,給扔進了隨手拿出來的袋子裏。趁著人不注意的時候,又偷偷給放回了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