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坐到外麵的長凳上等紀希悅,長凳上坐了不少人,紀修齊忽然打進一個電話過來,她順手點開來。
她沒有注意的是,坐在旁邊的女人一直有意無意地張望著她。趁她沒有注意,將一團東西丟進了她敞開的包口裏。
完成這一切,那個女人就起身走了出去。
“嫂子,我好了,實在太忙了。”紀希悅走出來,笑著接過寧溪手上的包,“謝謝你幫我提包,走,請你吃冰淇淋。”
過了兩天,寧溪下樓吃早餐的時候見桌邊隻有紀修齊一個人,奇怪地問:“希悅呢,她不吃嗎?”
“小姐生病發燒沒胃口,我過會給她熬點湯送上去。”
寧溪點點頭:“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發燒了,我過會陪她去醫院看看。”
陳媽熬好湯,寧溪陪著她一起送上去,順便看看紀希悅。一走進房間,寧溪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和她以前走進這間房不同,今天的她一進來,就覺得屋內的氣氛異常壓抑,像是有什麼東西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紀希悅躺在床上,臉色看起來憔悴不已。她伸手一探,果然燒得滾燙。
“怎麼忽然病了?”
“不知道,可能是夜裏踢被子著涼了,頭疼得很。”
寧溪看了一眼她的臉色,皺起眉頭:“希悅,你的房間有點不對勁。”
她的語氣嚇了紀希悅一跳,紀希悅這些年一直在國外,對那些奇奇怪怪的鬼神之說並不太了解,詫異地問:“嫂子,什麼意思啊?”
寧溪在她的房間裏轉了一圈,目光忽然投向一間櫃子。她打開櫃子,翻出裏麵的一隻包。
直覺讓她打開這隻包,寧溪在包裏翻找了一番,果然從包裏找出了一團黃色的符紙。
看起來那張符紙,紀希悅倏然變色:“這是什麼?”
寧溪回憶了一番,腦中靈光乍現:“那天去畫展的時候,你是不是就是背的這隻包?有人在你的包裏放了東西,這是一張厄運符。”
“厄運符?這是什麼東西?”紀希悅驚訝地開口,這個名字她聞所未聞。
“厄運符,顧名思義,會給你帶來厄運。若是與這張符過多接觸,輕則一直生病,重則黴運不斷直到喪命。”
“這麼玄乎?”紀希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嫂子,這可是21世紀。我就是感冒發燒了,等會去醫院掛點水就行。”
紀希悅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那張黃色的符紙在寧溪的手裏猝然燃燒起來,呈出幽藍的火焰。
很快,符紙被火舌舔舐,落成了白色的灰燼。
紀希悅瞠目結舌,她不能解釋這張紙是怎麼在寧溪的手指上,沒有任何引燃物就開始燃燒的,難道是燃點太低了。
陳媽見狀對紀希悅說:“咱們少夫人很懂道術的,要是這符紙沒問題,怎麼會無緣無故出現在小姐的包裏?一定是有人對小姐動了手腳。”
她暗叫不好,連忙下樓去叫紀修齊。
紀希悅雖然還有點半信半疑,但是事實就在眼前,也不得不有幾分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