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沒見,紀希悅看上去比以前沉穩了不少,頭發也長長了,看上去更有幾分明豔。和張峻站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和她們一起進來的還有宮少北、許淩晨,她們都知道昨天寧溪經曆了什麼樣的危險,也知道安安還在保溫箱裏,所以大家都默契地不提孩子的事情,隻是圍著寧溪陪她說話。
紀希悅看見寧溪好好地躺在這裏,臉上還有了幾分紅潤的氣色,心裏就放心了不少,對她說:“嚇死我了,我一邊坐飛機一邊哭,生怕……”
她咬了下嘴唇,又把後麵的話收了回去:“嫂子,都怪我,怎麼不早點回來。我和張峻知道你的預產期還有十幾天,本來是準備過個三四天就立刻回來的,誰知道你忽然就生了。”
寧溪能看出她的風塵仆仆,畢竟張峻的手上還拎了一個行李箱。
紀希悅眼睛一亮,又對寧溪說:“對了嫂子,我可給你還有我侄子買了好多禮物呢。”
剛剛在門外說好不提安安的,誰知道自己一高興又說出了口,許淩晨在一邊瘋狂給她使眼色,紀希悅心裏一驚,臉上有點懊惱。
寧溪微微一笑:“那我可要替安安好好謝謝你了。”
寧溪在靈力沒有恢複的時候,不知道安安到底怎麼樣,所以心急如焚。可是現在她的靈力已經恢複,能夠感知到這世上多了一縷與她心脈相連的血脈,母子連心,自然可以感受到那個還未謀麵的小嬰兒的狀況。
雖然現在那股聯係還稍微有點弱,可是寧溪能夠感覺到,現在的他應該是安全而健康的,心裏的一塊大石頭這才落了地。
“不用在我麵前這麼諱莫如深,我知道安安的情況,他一定會好起來的。”
聽見寧溪這麼說,病房裏的幾個人頓時鬆了一口氣。紀希悅拉住寧溪的手說:“太好了溪溪,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
她讓張峻把行李箱打開,把自己一路搜集的各種小玩意獻寶似的拿給寧溪看,許淩晨在一旁打趣說:“希悅,你和張峻到底出國幹嘛去了?不是去談合作了嗎,我看你們是以談合作的名義環遊世界去了吧。”
她那些東西,各個國家的都有,可見這幾個月不知道跑了多少地方。
被許淩晨這麼一說,紀希悅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和張峻對視了一眼。
張峻上前握住紀希悅的手,對他們說:“我們的工作室已經升級成公司了,所以談的跨國合作也多了點。”
有紀修齊和宮少北兩大強勁的助力,加上張峻本身的才華和之前積累的名聲口碑,他想要做好一件事情當然不是難事。寧溪之前各種事情忙得焦頭爛額,但是也聽紀修齊提起過,說張峻已經開了一家公司,縮寫是J.X,正好是張峻和紀希悅的名字。
“現在是張老板和老板娘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和少北才能喝上一杯喜酒呢?”許淩晨玩笑著開口。
“說起來喜酒,好像是你和宮少北更早在一起吧?”紀希悅也不甘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