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紀老爺子同意了,到時候她爸媽那關,應該會輕鬆許多。
看見紀希悅的表情,大家就知道還是沒有那麼容易,紀希悅反握緊張峻的手,笑著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相信我們已經離勝利不遠了。”
“少爺,你回來了?”
紀氏那邊的事情催了紀修齊很久,紀修齊早上確認寧溪沒有大礙之後,立刻回了紀氏一趟,迅速處理完之後,又趕到了醫院。這會看上去,臉上雖然滿是憊色,但是看見寧溪的氣色比他離開的時候好了不少,眼中又露出光來。
他昨天一夜沒睡,又陀螺似的轉個不停,陳媽真擔心他會忽然倒下,心疼地說:“少爺既然回來了,就趕緊睡一會吧,不然身體怎麼吃得消。”
宮少北拍拍紀修齊的肩膀:“你來了。”
“嗯,溪溪昨天剛手術過,要多休息。”紀修齊短短一句話,就是在讓他們少打擾寧溪的意思。宮少北撇了撇嘴,更加幽怨了。
怎麼女朋友不順著他,這個兄弟也這麼不靠譜!
“紀修齊,常言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到了你這,是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啊!我今天除了來看寧溪,也是來看你的,怕你昨天驚嚇過度,出了什麼問題!”
“多謝關心,剛剛升級做了爸爸,心情很好。”紀修齊捶了一下宮少北的胸口。
砰……宮少北覺得自己的心又碎了一瓣,這個不要臉的,在跟他炫耀自己有兒子了!
“喂,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許淩晨敏銳地抓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上手直接捏住宮少北的耳朵一擰。
“哎喲,姑奶奶,疼!我剛剛說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像紀修齊這種沒義氣的,就跟衣服一樣,該脫就脫該換就換,不過你嘛,就像我的手足一樣,密不可分。”宮少北及時找補。
許淩晨這才滿意地放下手。
宮少北揉揉耳朵,嘀咕:“我好歹也是宮家唯一繼承人,在外麵誰不喊我一聲宮爺,到你這就沒大沒小不把我放在眼裏,我還要不要麵子了?”
接收到許淩晨的眼神威脅,宮少北縮了縮身子:“嗬嗬,你就是我的麵子。”
看著這兩個人名為鬥嘴實為打情罵俏,寧溪覺得自己身邊愁雲慘霧了太久,好久沒有這種歡快的熱鬧了。她又想到了爺爺,不知道他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收到自己多了一個外曾孫的消息。
“希悅,你回來了,住在哪裏?”紀修齊看向紀希悅。
紀希悅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寧溪:“我已經和張峻商量好了,還是先住到你家吧,聽說你搬家了,我也去看看新房子。正好馬上溪溪要坐月子,我也好和陳媽一起照顧她。”
“謝謝。”紀修齊本來怕寧溪坐月子,雖然身邊有陳媽照顧,但畢竟不是同齡人,怕她太無聊。現在如果有紀希悅陪著她的話,他的心裏也能放心一點。
他看向張峻,開口:“可以讓他也一起住過來,反正家裏就這麼幾個人,空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