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槿歌不曾讓我失望過,兩年時間對她我遠比對她的師兄們還要嚴格,但她每次給我答卷,唯有滿意兩個字。”
就連當初意外交給她的盛林收購案,她也不曾讓自己失望過。
“槿歌從不說自己的事,但我知道她是個有故事的孩子……”張宏講話從來簡短精辟,可今日同霍慬琛卻隻是一位嘮叨的長輩……他想要對霍慬琛說太多太多,隻因他想要眼前的人知道,他娶的妻子不簡單。
“我破例收她,此事最初無人得知,卻在一個月之後我意外受到A大校長邀約……”提及這,張宏的目光銳利了起來,“一同赴約的還有一人。”
……
慕槿歌陪同師母去買菜,兩人不知不覺竟買了不少東西,好在霍慬琛有先見之明的讓郝助理跟上,這才有了免費的勞力。
等一行人買完東西回來,霍慬琛同張宏竟然在棋盤上廝殺起來。
慕槿歌與師母相視一笑,倒也沒出聲打擾,兩人悄無聲息的進了廚房,準備起晚飯。
晚飯是在臨近七點的時候開始。
張宏一過去,掃了眼飯桌便開口問道:“怎麼沒酒?”
今日要喝酒,今日也值得喝些酒。
其夫人不知她們外出這段時間張宏內心變遷,聽聞他要喝酒習慣性的阻攔,“你這在吃藥,喝什麼酒?”
張宏心髒不好,醫生叮囑如若可以最好是不要碰。
“你這老婆子,知道什麼?”張宏落座的同時擺手,“快去拿。”很快又補充了句,“槿歌第一次帶人過來,今日這酒怎麼也要喝上一喝。”
張宏的太太也並非不懂人情世故,隻是多年夫妻情感早已經深入骨髓裏。外界如常,在她眼底終究不及丈夫健康半分。
所以那些禮儀周到不是沒想到,隻是第一想到的是他的健康。
知今日這酒怎麼也是要喝上一點的,起身之前叮嚀,“不得貪杯。”
“師母稍等。”霍慬琛突然出言,“我車上恰好有幾支最近新買的葡萄酒,聽槿歌說老師平日喜愛喝茶外,另外兩大愛好便是下棋與品酒,今日還煩請老師幫我品品這酒如何?”
帝皇霍慬琛,商界遊走十多年,豪門貴胄,待人接物和處理緊急情況上早已經如火純青。
老師要喝酒今晚繞是師母也勸阻不了,可白酒太烈對身體無益,不過徒增師母擔憂。
但葡萄酒不同,少量飲用有益身體健康。
而在量上,他又接連說了兩個“品”。
何為品?
自然是淺酌慢飲為之品。
轉眼間,便免了師母的擔憂又遂了老師意。
慕槿歌隻覺這一日,她如上天入地,心情變遷複雜奇妙。
對身邊的男人亦是有著旁人無從了解的忐忑情緒,唯有靜默凝望,似要將他深深刻於心底。
霍慬琛叫郝助理將放在車內的紅酒拿了上來,郝助理後又被張宏與其妻子邀請一同吃飯。
但被郝助理好言謝絕。
“在帝皇,你跟霍慬琛乃上下屬關係,可在老頭子這裏,你們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