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想要獨吞吧?幕言,你該知道……”

“齊大少你放心,該是你的到時一分都不會少你的。”幕言譏誚打斷,打量著他的目光好像是在看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一樣。

虧他還是一個大家族的繼承人,這麼點魄力和耐力都沒有,難怪這麼多年都被寒生打壓住。

想是這樣想,但幕言嘴上說的卻是,“你以為這是一百兩百,轉了就能隨便取。數額巨大,還有一係列的手續。之前在新年假期,銀行也都沒上班,我已經約了明天過去提錢,錢明天就能到你賬戶。”

聞言,齊峰麵色一喜。

總算是拿到了這筆錢。

但很快,嘴角的弧度就僵硬在了唇瓣。

隻聽幕言又道:“不過,你還要幫我做一件事。”

齊峰當場沉了臉色,諷刺道:“幕言,人心不足蛇吞象,當初我們談好的條件,你這是要反悔?”冰冷的言語下潛藏著無從忽視的威脅。

幕言輕笑,望著他動怒的臉,雙腿交疊著,姿態優雅,可偏生一雙媚眼透著些不正經,嗤笑道:“齊大少,那可是足以讓你們齊氏進步二十年的資金,你就讓隨隨便便阻攔了下慕寒生,還沒阻攔成功就想分得一半,是不是也想得太美了,嗯?”

齊峰眉眼一沉,怒火襲上胸口,看著眼前笑容豔豔的女人,落在膝蓋上的手緩緩用力。

“如果我不答應呢?”

幕言無所謂的聳肩,她靠過去,貼著他的耳邊吐氣如蘭,“齊大少應該聽過一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幕言現在就光著一雙腳,看看誰……更狠!”

那個狠字,仿佛是她從骨血裏咬出來的,嗜血殘暴。

齊峰盯著麵前的女人,從容淡定,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姿態,眉眼間透著瘋狂。

齊峰眯了眯眸,半響才道:“什麼事?”

聞言,幕言露出抹滿意的笑容,再度靠過去,壓低了聲線道:“我要你……”

聽著耳邊女子陰鷙的話語,奇峰平靜的眸底掠過駭然……

……

慕槿歌抵達帝都的時候已經快中午,直接去了公寓,路上的時候叫了外賣,月嫂整理東西,她則先給孩子喂奶,之後又自己草草吃了幾口,剛要放下筷子,就聽月嫂道:“太太,先生吩咐了,一定要盯緊您的一日三餐,不能因為忙碌而隨便解決。”

看著就放在月嫂旁邊的電話,慕槿歌嘴角抽了抽。

她怎麼覺得,就算過來帝都了,他也還在自己身邊。

想到一下飛機他的電話就準時打了過來,報了平安,那男人大概也是忙,也是叮嚀她一日三餐不得隨便之類的。

剛要放下的筷子再度拿了起來,看著眼前豐盛的明顯是五星級酒店水準的午餐,認命的繼續吃了起來。

既然已經過來了,也不差這麼一會了。

等慕槿歌抵達林躍的時候,誰都不曾想自從接手林躍後就不曾出現過的女人,會突然出現在林躍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