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男人這麼些時日的相處她多少也有些了解,不能表現出來,所以隻當拿回自己的東西,卻不想他早已經看穿了一切,隻等著她自動上鉤。
事情既是明了,那就沒了演戲的必要。
靳瑤瑤備在身後的手用力的緊了緊,又道:“要怎麼樣你才把東西還給我?”詢問的語氣裏有著不自覺的委屈。
那絲委屈並不明顯,可陳子墨就是聽出來了。
靜靜注視瑤瑤,眼波流轉,目光深邃炙熱。
忽然,他伸出大掌,言語無波:“過來。”
靳瑤瑤咬唇猶豫,卻在觸及他不容置喙的眼神時敗下陣來。
踟躕上前,當手還未觸及他的掌心時,就被他猛然一抓,然後直接將她帶到腿上坐著,臂膀圈住她的腰際,那麼用力的將她抱在懷裏。
力道不大,但足夠讓她感受疼痛並留下痕跡。
他懲罰的太突然,以至於靳瑤瑤無法控製的痛呼出聲。
“啊。”
一聲驚叫,本能的就伸手想要將他推開。
陳子墨又怎會讓她如願。
推搡間,有酒從高腳杯裏溢出,濺到了褲腿上,素來有潔癖的男人卻不曾理會,隻是執拗的抱著她,聲音帶著祈求,“抱抱,就抱一會。”
許是男人的聲音太溫暖,又或者是話語裏泄露出的絲絲脆弱,讓靳瑤瑤進屋前鑄就的城牆瞬間崩塌。
落在肩頭的手就那麼頓住,任由他緊緊的環抱著自己。
他像是抱著自己失而複得寶貝,那般小心翼翼,竟是動都不敢動一下。
貪戀的希望時間能夠就此停住,讓他們永遠都留在這一刻。
貪戀的又何嚐隻有他,在他看到不的角落裏,靳瑤瑤雙眼閉上,藏起了心底的依戀與疼痛。
她丟了東西在這裏,不僅僅隻是她的書包,還有她的心,而且再也找不回來了。
或許這會是最後的擁抱,那她是否可以自私這麼一下下,日後回憶他們之間還有這樣溫存的擁抱。
垂落的手自發有了動作,緩緩抬起落在他的後背,當微涼的手掌隔著襯衣就那麼貼在他炙熱的背部時,抱著她的人同時也僵硬住了身體,須臾才緩緩放鬆,隻是將人抱得更緊。
酒杯不知何時已經從之間脫落,掉在地毯上,好在顏色偏深倒是不顯眼。
“不可以!不可以……”第一聲激烈,第二聲卻是綿軟無力,毫無說服力。
陳子墨笑了,這樣毫無說服力的靳瑤瑤仿佛回到了過去。
她看似沒臉沒皮,實則極為容易害羞,每次親熱她總會意思意思的抗拒兩聲,可當彼此負距離在一起,她也是最先敗下陣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