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邊,傅司硯送了喬馨兒到醫院之後,直接把人推進了手術室,等到結果出來後才知道,喬馨兒其他地方傷的倒是不重,隻是她的右手卻是粉碎性的骨折。

雖然手術成功了,但是喬馨兒的手以後也很難恢複自如,更別說是彈鋼琴,那基本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這對一個鋼琴家,特別是一個世界級的鋼琴家來說那簡直是比要了她的命還要嚴重。

而且喬馨兒原本是計劃近期內複出,演奏會的日期跟地點都定了,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這對喬馨兒來說打擊太大了。

自從她知道自己以後再也無法彈鋼琴之後,整個人完全崩潰了,天天摔打哭鬧,也不讓醫生治療,除了傅司硯之外更是不讓任何人靠近她,就連她的父母都被她趕出去了。

為了安撫喬馨兒的情緒,讓她接受治療,傅司硯雖然不耐煩,但是在喬家父母的請求下,隻能留在醫院裏寸步不離地陪著她。

畢竟喬家和傅家怎麼說也是世交,他也不好拂了他們的麵子,何況喬馨兒會成如今這樣,與他也有脫不開的關係。

終於等到喬馨兒情緒穩定一些之後,傅司硯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頤和”,這還是他出事之後第一次回來。

他回去的時候沒有見到蘇言,隻見傭人們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忙碌著,他也不以為意,隻是脫下外套扔在沙發上之後就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隻是當他回來了好一會兒卻隻見整個房子空蕩蕩的,平時他一回家她總是第一個出來迎他,而到了此時還沒見蘇言出來時,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難道她還在生氣,這次喬馨兒傷的這麼重,喬家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直嚷著要把蘇言入罪,要不是他一力壓著,喬家早就發難了。

傅司硯想著平時寵著她,縱著她也就算了,可她這次惹的禍可不是一般的大,他在這邊千辛萬苦的幫她收拾善後,而她竟然還跟他使性子,這麼多天他沒回來她連個電話都不給他打,甚至回來這麼久她連麵都不露一下。

“太太呢?”傅司硯麵色不善地問傭人們。

“太太,太太.......”傭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沒人敢開口,他們這是抱不準男主人的態度,那天發生的事情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裏,這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太太難道不在家嗎?”傅司硯看了眼樓上,不耐煩地道:“說話呀,都是啞巴嗎?”

“太太,太太她在醫院.......”最終還是保姆被推了出來回答。

“你說什麼?”傅司硯謔地一下站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突然有些不安的感覺:“太太她什麼會在醫院,她去醫院幹嘛?”

傅司硯的眼神過於可怕,好像她要是說錯一個字就會被撕碎了似的,嚇的保姆哆哆嗦嗦半天說不出來。

傅司硯一把揪起保姆的衣領:“究竟是怎麼回事,快說?”

保姆嚇的話都說不利索了:“那天,就是那天,她們吵的太凶,喬小姐推了太太一把,太太她就撞到肚子,流了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