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沅卻是哭過,卻是因為心中感動,她的眼睛應是微紅,若是不仔細看的話,必然是看不到的。
沒想到,劉景修竟然如此心細。
梁玉沅心底湧著絲絲的甜蜜和溫暖,笑了笑,眸低的清冷也漸漸化作溫柔。
“嗯,隻是因為太高興了,所以就忍不住流了幾滴淚。”梁玉沅輕聲道。
劉景修撫了撫梁玉沅的眼角,柔聲道:“真是不會照顧自己的丫頭,即使流眼淚,也該將眼淚擦幹淨了,如此臉頰上掛著淚痕,紅著眼睛,著實很醜。”
“……”有這麼說情話的嗎?
劉景修忽然傾身在梁玉沅微紅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親吻猶如羽毛一般輕輕略過,卻讓人有些微微麻癢。
“丫頭,你流淚,我會心疼的。”
梁玉沅任劉景修抱在懷中,心底滿是甜蜜。
“告訴我,因何事讓你高興的掉眼淚。”劉景修溫柔問道。
梁玉沅微彎唇,眼底閃過一絲調皮之色:“因為,太爺爺終於找到能治好膩病症的藥了。”
劉景修一怔,垂眸望向梁玉沅。
梁玉沅抿唇一笑,這才將卓老太爺對她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太爺爺是真心疼我,所以,才會如此,不過,他不知你是因為……”因為其他原因才會隻是劉景修身染奇症。
劉景修聽罷,唇角弧度彎起,笑著道:“嗯,我也很高興,那火山蓮是該找一找,說不定還真能治好我呢。”
梁玉沅坐直身子,抬眸直視著劉景修問:“你跟我說實話,如何才能找到解藥?”
劉景修沉默一會兒,忽然苦笑著道:“若我說沒有,丫頭是不是會很失望?”
梁玉沅卻搖頭。
她望著劉景修的目光很堅定,也很沉穩:“我不會失望,也不會上心,因為,我一定會找到辦法救你,一定!”
不是梁玉沅太有自信,而是她覺得,這個世界上,若是你想做的事情,便必然會做到,哪怕是會被外界因素阻礙,可是,隻要有心,便一定會做到。
更何況,這件事還關乎劉景修。
劉景修深邃的目光直直的望著梁玉沅,少時,劉景修忽的就笑出聲,他與梁玉沅麵對麵,額貼著額,一雙漆黑眼眸深深的望著近在咫尺的人:“丫頭,怎麼辦,你讓我越來越想吃了你。”
“……”難道不應該是感動的語無倫次或者是說些深情的話麼?
劉景修眸光深深的望著梁玉沅。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麵頰上,低沉柔聲道:“我突然覺得這馬車內也是個好地方。”
“你想做什麼?”梁玉沅見劉景修瑞昌看,忽然警惕起來,不禁防備的盯著劉景修道:“放開我,我要……唔……”
親吻來的熱烈而又不失溫柔。
劉景修的嘴唇一寸一寸瞄著梁玉沅的紅唇。
雖然梁玉沅的唇他移交給親吻過無數遍,可是,每一次親吻,他還是很著迷,忍不住的,親吻便加重了力道。
“劉……唔,變態!這裏是馬車……”
“很好啊,丫頭,你放心,為夫會伺候的你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