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沅你竟然如此囂張!你可知雯婆婆是什麼人?就連王爺都要禮讓三分!你竟敢如此大膽!”氣紅了眼的白水,完全忘記了此時此地是什麼地方。

“哦?本王怎麼不知道王府的規矩何時如此不中用,就連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也敢對王妃大聲嗬斥。”

聽到聲音,幾人這才驚覺的望向劉景修。

方才白水急紅了眼,顯然忘了屋內的劉景修還未出來。

白水瞪了一眼梁玉沅,隨即見一身白衣的劉景修走出來,白水立時上前,福身行禮一臉乖順溫柔道:“奴婢參見王爺。”

雯婆婆也走了過去,因為雯婆婆的特殊身份也有特例,見到劉景修不用行禮,是以雯婆婆在王府的地位很高。

劉景修俊眉微蹙看都沒看白水,直接望向雯婆婆。

“王爺,宮中來的人已經等了許久,若是您在不出去,怕是會引起疑心,也會給王爺帶來麻煩。”雯婆婆沉聲道。

劉景修點頭,淡淡出聲道:“白水忤逆反上,公然對王妃大聲嗬斥,如此不懂禮數的下人,不要也罷,如此,來人,將白水拉下去打發她離開王府。”

劉景修發話完,白水就傻了。

“王爺……”白水直接嚇得秘書呢蒼白,跪在地上。

“王爺,白水她……”雯婆婆上前正要說話,劉景修抬手,示意她停下。

劉景修目光冰冷的望著跪在地上的白水,冷漠道:“破哦,白水幾次忤逆不尊,已然觸犯了我的底線,更何況,她最不該做的,便是對丫頭嗬斥。”

丫頭可是他疼在心尖的人兒,怎能容忍一個下人對梁玉沅大呼小叫?

劉景修緩步走近梁玉沅,低頭不顧外人在場,直接將嘴唇湊到梁玉沅耳邊,陰測測的說道:“丫頭,方才你偷襲我的事情,我可是記下了。”

“這筆賬,咱們晚上慢慢算。”

梁玉沅麵頰頓時緋紅,咬牙瞪著劉景修:“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手下敗將!”

二人鬥嘴,氣氛溫馨。

雯婆婆看著,不由一陣歎息。

看來,這位清平王妃在劉景修心目中的地位,已然很重,重的超乎眾人想象,更是不會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暗暗搖頭,雯婆婆隻暗道,看來,白水離開王府是最好的選擇。

宮中來人,自然是來傳旨意的。

當傳旨意的藍衣公公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劉景修和梁玉沅終於來了。

藍衣公公麵色很是難看,不過,即使他知道劉景修不受寵個,可是,在自己麵前也是個王爺。

“奴才參見王爺。”藍衣公公躬身行禮。

“咳,咳……”劉景修一臉虛弱的走來,梁玉沅則扶著她,一直垂著麵頰,看不清臉色。

“王爺,您這是?”藍衣公公表麵還是要假意詢問一番。

“身體不舒服,是以來遲,還望公公見諒。”

劉景修身染瘋疾的事情,人盡皆知,藍衣公公聽後,眼底當即流露出一絲同情之色。

梁玉沅:“……”梁玉沅覺得劉景修若是在現代,絕對是影帝級別。

“哦,無礙,王爺身子最重要,今日咱家是傳聖上口諭,三日後,宮中大擺筵席,宴請各國使臣,到時,王爺和王妃務必要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