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諸國來禦國覲見,此時自然隆重無比。

更因禦國和西蒙和親已定,大順,南國以及其他諸小國家,都前來禦國覲見禦國皇帝,表麵是示好,實則有些國家是來探禦國虛實。

禦國在諸國中一直是最強大陸國家,每次和其他國家大戰,都是每戰每勝,這其中不乏大部分都是鎮國將軍的功勞,當然,因著鎮國將軍的提攜,卓青峰更是一路高峰,不可小覷。

這一日,梁玉沅因為要參加宮中盛宴,自然是要盛裝出席的,沐琴和香荷伺候著梁玉沅收拾完畢,穿好宮裝梳好發髻後,便見外麵白柳躬身進來稟報道:“王妃,王府外有人自稱是您的朋友,想要見您。”

梁玉沅正坐在銅鏡麵前,擺弄著幾件首飾,聞言她回頭望向白柳,而白柳去因看到梁玉沅那精心打扮的妝容給楞住了。

今日因為是宮宴,梁玉沅又是作為王妃而去,打扮自然是要隆重得體一些。

她穿著一襲紅色為底,上繡芍藥花開團的宮裝,看上去雍容華貴,雖是如此,梁玉沅的發髻卻並不繁複,而是梳了一個簡易卻又不失禮的斜髻,頭發上則插了幾支簡易發飾,不會太華貴,卻也看著甚是賞心悅目。

“朋友?”梁玉沅輕喃一聲。

白柳回過神,麵頰微熱,想了想又補充道:“那位客人還帶著麵紗,看不清容貌?”

梁玉沅麵上帶上一絲喜色,笑著吩咐道:“快請她進來。”

少時,便見白柳引著身後的客人緩步行來。

而在她還未走進屋內時,梁玉沅已然應出去,有些激動的握著對方的手腕道:“芳菲,好久不見。”

來人正是許久未見的柳芳菲。

二姐妹許久未見,自然是一番問候和關心。

二人坐在屋內,沐琴奉茶後,便和其他丫鬟退了出去。

柳芳菲坐在梁玉沅身側,麵帶笑容,眼底卻帶著一絲愧疚之色:“姐姐,你成婚之日,我未趕回來,你不會怪我吧?”

梁玉沅輕笑著搖頭:“怎會?我知你和你母親回了老家,而且你送的賀禮我也收到,我很喜歡,又怎會怪你?”

柳芳菲麵色卻沒有什麼緩解,她眉眼之間帶著一絲愁苦之色,卻是笑了笑詢問道:“那位清平王爺他……待姐姐可好?”

柳芳菲問這句話,很是小心翼翼。心中也著實擔憂記掛不已。

清平王她也是見過的,雖說容貌傾城,可是。卻是個不受寵的皇子,說不定哪日皇帝一不高興治罪,清平王王府抄家腦袋搬家,那梁玉沅的下場自然好不到哪去。

更何況,外界還傳言清平王有瘋病,柳芳菲就更加擔心了。

提到劉景修,梁玉沅微淡的眉宇間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絲肉笑,她道:“他待我很好。”

柳芳菲見梁玉沅神色輕鬆不似強撐,心中的擔心也漸漸消減一些。

“說來,那位清平王雖然不受聖上寵愛,又無實權,可是他容貌卻是一等一的,如今見姐姐婚姻幸福,芳菲便放心了。”

“姐姐放心,權利這些都隻是一時的,聖寵也不會隻眷顧一個人,爹爹說了,說不定哪一天,風水輪流轉,清平王便會得到聖上榮寵。”

梁玉沅倒是不在乎這些,她既然喜歡劉景修,自然是上窮碧落下黃泉,不僅會待在他身邊,更會時刻保護他,就如他保護自己一般。

二人說了會兒話,柳芳菲旋即便將麵紗摘下。

梁玉沅見柳芳菲麵色蒼白,眼底也有微微的黑青,關心問道:“芳菲,你可是剛趕回來?”